小说连载《崎岖尘世路》第五,六回 作者:庞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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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陆家桥猎人宰虎
飞鹅村书塾兴隆
上一回讲到,陈广达与张月云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心怀爱意,却因为张月云的父亲张知道,他另有其他想法,所以好事难成。而那马善仲和刘必成两人,外出寻找被老虎拖走的马善信,知道老虎被打死了,但却难寻弟弟影蹤。如此这般又是什么原因呢?这时候陆云飞告诉他们,当日在山坡上,发现那隻老虎的时候,大家都藏匿起来的情况。
当时,就这样人虎相持了比较长的一段时间,大家都没有看见那只老虎有些什么动靜,再定眼认真看了一下,只见那只老虎好似软绵绵的瘫于半坡上。有个猎户胆大大的,连续扔掷了好几颗石头过去老虎身边,儘管有些石头碰到了老虎的身上,但是那只老虎都还依然是纹丝不动。是什麽原因呢,这种情况确实有点特殊,于是有两个青年猎户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走近老虎身边仔细察看。看见那只老虎果然是有气出,而没有气入的样子,看将起来似隻病老虎,纵然未死都已经是七八分残矣。于是便招呼大家走过去观察。
陆云飞他们一班猎人,一齐走近那只老虎身边认真看过,果然是只什么残虎的了,看它当时如此这般的样子,真正是比一只病猫还不如了----毕竟人们常说:病猫胜过残老虎。话虽如此,而确实是老虎虽死威还在,人畜见之觉心寒。大家再深入认真地看了一看,清楚地看见,那只老虎的屁股上嵌入一把小斧头,左眼插入了一支纯钢飞鏢。当时他们亦不管那么多了,为了更保险,陆云飞叫那几个青年猎户,一于拿棍子再在那老虎的头上,再卜多几下,确信那只老虎有死无生了,这样才找了几个人抬了那只死老虎回到家里。事情就是这样,确实没有见过什么人,什么小孩子之类。
陆云飞他于是叫马善仲不要心急,请他再慢慢讲,慢慢地将关于小孩子的问题讲清楚。如果是有什么问题,就更应该将问题的所有什么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讲给大家知道。让大家都心中有数,好互相磋商出主意,大家想办法解决问题。
马善仲听了师叔公的一席话,定了一定神。于是就将那只老虎是如何拉走他的弟弟马善信的。而他自己又是如何在急忙之中,用斧劈老虎的屁股,又是怎么样掷飞鏢掟老虎眼,在人们的呐喊声中,受伤的老虎如何走进了条皮沟。如此这般,一一讲了个一清二楚,此时此刻周围的人饭亦食得差不多了,于是大家都放下了酒杯、饭碗,摆下筷子,围聚在一起,听马善仲、陆云飞讲关于那只死老虎之事。
“这么小的一个小孩子,会不会是被只老虎吃了?那只老虎拖着孩子走了那么长的山路,我们为什么又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这几个月我们在附近来来往往,真的是毫无什么芝丝马迹啊。”旁边有人对此发出疑问。
这个问题正是马善仲、刘必成他们两人的心这样想的,但又不忍心把这个想法讲出来罢了。确实在此情况之下,这个问题也正是当时在座的,大家的想法之一。
“肯定不会,什么老虎吃了小孩子,绝对不会有如此的事发生!”陆云飞一听便断然地,斩钉截铁地对大家说。
陆云飞他随手指了一下挂于里屋的老虎皮继续说:“其实大家都知道,老虎一身都是宝。虎皮固然珍贵,而虎骨、虎肉、甚至老虎的肝脏都可以食用,可以入药。虎皮虽被贤徒孙马善仲他劈破了一部份,没有原来那样值钱了。但我还是仍然将它处理后正那里在阴干。而骨肉内脏我都将它全部卖了,与各位猎户分钱。这一点应该大家都可以证明。”
陆云飞见各猎人都连连点头,又继续说:“我现在想说的不是那些什么钱不钱的事,而是我们在清理那只死老虎肝脏的时候的问题。大家可以认真想一想,如果那只老虎不要说是什么吃了一个人,即使只是吃了一只什么山鸡之类,在那老虎的肝脏里面,肯定还有那些什么的残渣滞留于它的肝脏之内。但是我们在清理那隻老虎的肝脏时发现,老虎的肝脏腸肚确确实实是空空如也。照此情况看来,我估计那只死鬼老虎它起码已经挨饿了五六日了,这个确实信不信由你。”
稍为歇了一下,陆云飞又继续说:“听了贤徙孙的话,我还估计到,那只老虎之所以趴在山坡上死亡,肯定是几方面的原因。一是它过于饥饿才引起它想吃人的非分之想,众所周知,老虎平时一般多数无非是吃那些什么野鸡野兔等小小的走兽而已;二是老虎的屁股被斧头劈伤,眼睛也被飞镖刺伤,这样既伤口痛又不断地流血;正是如此这般,那隻老虎又饿再加上伤痛,还有就是流血过多,再被人们呐喊追赶,这样的一路拼命猛跑。那么一来那只老虎饥饿、伤病、疲劳、惊恐,它确实不死亦似乎都很难的了。”
时间已经比较晚了,周围的妇人和小孩子们,开始纷纷散去,桌碗自然有人执拾。老太婆重新沖了一壶好茶,陆云飞、马善仲、刘必成和几位猎户们大家继续倾谈。内容自然而然还是那马善信到底落于何处,有什么办法去寻找之类。
提起个马善信,大家的心里都自然而然地并非是很舒畅。被老虎吃了这方面看来,这个可能已经基本排除,那么他又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呢?是不是被老虎松口丢下之后,被其他什么动物伤害了?还是被其他猎人救走了?大家好一阵沉默,粒声不出,成间厅堂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最后还是陆云飞想了好一会儿说:“华荧山山高林疏,杂草丛生,飞禽走兽确实不少。所以那些进山打猎的猎人也确实不少,而此等进山打猎的猎人大约可以分成三类。
一是本地猎人,即华荧山脚周遭村庄的猎人,那些本地猎人多数在山坡附近打猎,多数是以那些小动物为猎取的对象,诸什么如野兔,山鸡等等,打得多少算多少。他们很少入深山,对于深入华荧山之崇山峻岭,捕猎猛兽不怎么感兴趣。主要是一日可以早上进山,夜晚回家里这一类人。
二是一些外地的猎人,这些猎人主要是沥云江对岸平原的猎人,那批猎人反而多数都比较喜欢深入崇山峻岭里面。在那崇山峻岭里面十天八日才走出山是家常便飯,那些什么大大小小的猎物,他们统统一律笑纳照收。
此外还有的是第三类人是郡王府的人马。郡王爷他喜欢带著他的那班甲士进山狩猎,他们每次进山既是什么练兵,又是进行狩猎,如此这般的狩猎练兵,每年都有三几次。郡王府那些甲士进山狩猎,声势浩大,时间有长有短,三五七日,甚至于是十日八日至半个月亦是他们的家常便饭的了。”
呷了一口茶,望了一下大家,陆云飞又接着说:“其实不管是那一类猎人,他们入山打猎,有些规矩是大家都是默认的,依此而言大家对那些规矩均是约守成规的。虽然这些规矩并没有什么明文规定,但大家每当遇到各种情况都是依章办事,这个所谓规定就是埋死救伤。”
“什么是埋死救伤?那就是说,不管你是哪一类哪一个猎人,如果在山野之间发现有受了伤的人,特别是重伤的人甚至是死人,亦不管伤者死者是什么大人或者小孩子,男人或者是女人,都一律要先要进行处理。如何处理呢?在这种情况下,那怕是有只猎物几乎到手,亦要先处理伤者死者,然后才是处理那即将到手的猎物,甚至于将猎物放弃。自己处理估计不可能有效果的,就到最近的村庄寻找保长甲长,猎户猎人之类帮忙处理。因为猎人上山打猎,那一个都不敢包保自己成世进山平安无事,所以为人,其实也是为了自己留条后路。故亦如此个个都循規蹈矩默认地去做。”
陆云飞接着说:“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到附近村庄寻找保长甲长,猎户之类。他们接到伤者死者自然会想办法寻找到伤者死者他们家里的人,如果死者确实找不到他的家人,亦即无人认领尸体,五天之后遗体就在后山那里把他埋葬。那坟墓一般面向沥云江,背靠华荧山,坟前插三支短木棍以示这样是“一炷神香”。诸如此类所有的这些规矩,华荧山周遭远近村镇的历代猎人都知、都晓、多少年来他们亦都是如此去样做的,而伤者自然亦是酌情处理的了。”
陆云飞讲完那一段话之后,大家还是好一阵沉默,毕竟他刚才说完的那一段话,大家听起来更似乎都是不吉之兆,亦由于如此,大家亦也就更加不想说什么东西了。
陆云飞见大家还是一言不发,于是他就说:“不如这样做好不好,由明天开始,你们大家到从条皮沟开始,到我们发现死老虎的夹山坡,在这二三十里之内的山坡丘陵地视察一下,认真地看一看有没有插了什么三支木棍的新坟。如果有什么情况即刻回报,而或者没有新的发现,十日之后大家再一齐集中到我家里来,大家再商量一下下一步如何处理。这样去做,你们有没有什么意见?”
大家理所当然并无什么异议,各自散开归家睡觉不提。
有话即长,无话即短。话说十日后大家又聚会到陆云飞家里去,说起来大家都是没有什么新发现,说山坡上是有三几座新坟,但是都没有插那些什么三支木棍“一炷香”,坟墓朝向也不一定面向沥云江。所以那些所谓新坟估计是附近村民的坟墓罢了,而且认真一看那些坟墓应该起码有半年以上,因为坟头的那些草都已经青青绿绿的了。陆云飞听了大家的议论后说:“我们找不到插了三支木棍的新坟,大家千万不要失望,这个其实是个好消息,因为那就反而证明,
马善信还是在世的成数大了很多。就算是他可能跛手折脚亦可医好,问题是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这才是重中之重。”
稍倾,陆云飞再说:“这几日大家都辛苦了,从明日开始,你们该种地的就回去种地,该打猎的就还是去打猎,在种地打猎期间,顺便探听一下消息,有什么蛛絲馬跡都要追寻到底。善仲贤侄孙则重点在这附近三几十里村庄,逐村查访最近有没有哪一个收养了小孩子,或其他有关的消息。
至于沥云江对面的那些猎户,对于他们我有较多熟悉的朋友,那边地区猎户的联繫,可否由刘必成兄弟来负责处理。刘必成兄弟你过沥云江,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的姓名、地址,你去寻找他们询问,或者有一定的消息。好,如果大家没有什么其他疑问,就一于这样处理吧,事在人为,我相信一定有云开月朗,喜讯传来那一天。”
于是众猎人和马善仲他们均一一允诺,各自散去。众猎人散去后,马善仲也要辞别了。陆云飞留住他,把从老虎野猪身上拔出来的斧头、飞镖、短剑一一归还于他,还送他一袋干粮,一些碎银。马善仲除了碎银也一一接受。
陆云飞见此就有有些不开心地说:“不要说你是我的徒侄孙,只就是你在野猪口内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亦应该有所表示表示,对否?退一步讲,我有危险你肯舍命相救,那么你有困难我亦应帮你一把吧,我送你这几粒碎银,我亦不至于会导致我什么倾家荡产,你又何必如此推三阻四?”
马善仲听了觉得无奈,只好全数收下包好。归走时,陆云飞又说是还有话要说。
陆云飞说:“我在与你短暂的接触中,已经体会到你之为人老实,虑事周密,掟飞镖的功底亦都不错。似你这般年纪的青年人,有你这样的身手者确实并不多见,但你要切记,不管做什么事,遇到什么情况,首先都要保证自己的平安。一个人没有了平安就做什么都是假的,将一事无成。还有,你今后这段时间寻找弟弟,主要是在这里上下三几十里的村庄搜寻。如果遇到什么困难,什么问题,只要你提出我陆云飞、或者你外公邓展鸿个名字,大多数猎人都会出手相助的。起码两餐粗茶淡飯,一晚屋舍栖身绝对不会成什么问题。”
之后,陆云飞又叹了啖气说:“唉,师叔公真须假牙垂垂老矣。我三位师兄都早已作古,我亦应快去和他们团聚矣。特别是今次被只死冚家铲野猪,它那只猪牙掘了一下我只大腿。至今尚未方便行动,你今次寻找弟弟我一点都难以帮忙,无非只是得把口。好啦不要说那么多了,总之你切记要小心做事,确保平安,师叔公等你的好消息。再会!”
讲完双方洒泪而别。马线仲能否找到他的弟弟,我们暂时按下不提,下边自有详细交代。
话说在飞鹅村间书塾读书的一共有八个小朋友,除了那个马玉英比较刁乔扭拧,支支整整之外,其他的学生都是比较认真的,大家认认真真读书,勤勤恳恳学习,进步都比较快。对于如此这般认真学习的学生,那赵先生看在眼里,当然是比较开心啦,于是尽心尽力地对他们进行辅导。
不过众所周知,好动、好玩、好问是小孩子的爱好,还有求异、求新、求胜是小孩的特点。他们这样八个同学年龄相仿相差无非三几岁罢了,大家相聚在一起,除了那个马玉英她比较特殊,别有生天之外,其他几个人大家上课同读书,落堂齐玩笑,大家都确实是比较开心的。
正式是快活不知时日过,转眼间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在书塾老师赵先生的辛勤辅导底下,大家的进步都比较快,那些什么吟诗作对,都起码略懂一二;执笔成文,亦似乎是易如反掌;熟读经史,亦都基本过关。正是如此一来在空闲的时候,他们亦会搞一些什么古灵精怪出奇制胜的花神,这些就都是孩子们自然而然的心态,并非是什么出奇的事情。
在那个南华书塾里面,邱展豪同个马玉琼的座位是相连的,如此一来互相之间倾倾谈谈,这些都是自然而然的事了。不知不觉之间几年的时间过去,互相之间渐渐产生爱慕之心,因为大家都已经到了二八年华(16岁),已经进入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正是如此这般互相之间,爱慕之心便悄然而然而起。这些都是自然而然正常的事。
有一日,那个邱展豪静悄悄地用一张小纸条,写下了一首拆字短诗给那个马玉琼,他那首短诗的内容是:
二目(木)非林就是相,口添一竖变成中;相相相,中中中,互相之中有相同。今生有幸娇相聚,问娇此事放心中?但求相亲联一世,共庆人间永相从。
马玉琼见到邱展豪那首短诗,十分害羞,满面通红。控住自己心头的荡漾春情,也回複一首拆字短诗给邱展豪,短诗是这样写的:轰住三个车,余斗共成斜;车车车,斜斜斜,规矩行为操正步。劝君大奅莫乱车,(奅、粤音炮)心情亦莫乱歪斜。我与贤君是同窗,互相学习冇乜嘢。不过,马玉琼虽然是这样回复个邱展豪,但是几年的互相交往痴缠,这些都确实多多少少有些心猿意马,踊动之心理所当然有一些难以按捺的了。
对于邱展豪那首诗所讲的,都可以说是思绪万千,常常心潮起伏,特别是对于邱展豪这个人,自己对他也似乎真的是另有他情别意,所以每当回想起短诗的时候,她总觉得别有一番思绪在心头,真的是回味无穷者矣。
那一首诗写了之后没多长时间,邱展豪又用一张小纸条,写了一副对联的上联给马玉琼,他把那条小纸条压在马玉琼的书本底下,他所写的对联上联内容是:
与娇数载相交深感浓情相待,
今次那个马玉琼拿到了邱展豪那张小纸条,再没有匆匆忙忙回复邱展豪了,她经过再三考虑,直到第二日早上她才回复邱展豪的那幅上联。她的下联是这样写的:
既是同窗共读自当意义相投,
他们互相贴对联的那件事,没多久就被赵先生知道了,赵先生拿了他门那副对联,帮他们进行分析,赵先生他说,“你们那副对联所在包含的什么情绪和什么意义,诸如此类的东西,你们自当一目了然自己心知肚明,这些方面无需我多说两句什么了。我只是分析你们写的那副对联的规格,格式是否存在什么问题,你们那副对联是这样写的,”
与娇数载相交深感浓情相待
既是同窗共读自当情义相投
“你们写的那副对联平仄相对基本上还是可以的,错就错在词性相对方面。例如,上联开头个“娇”字是个名的,下联对个“是”字是错的;“数载”是数量词,“同窗”是名词,这样相对也是错的;还有上下联同一个字,例如是那个“相”字。诸如此类的东西都是你们要注意的了。”
经过这件事,赵先生决定在学生里面,系统地进行一些对联诗歌的基础教导。他简单地介绍了写对联,要注意字数相同平仄相对,词的意义相对或者相关等。哪一天赵先生要求学生,就根据飞鹅村附近的一些景物,大家互相出对对联。
那个马润海一听,他立即说我出的上联是:池塘碧绿波汹涌;没多长时间那个邱云龙立即回答,我对的下联是:田野金黄稻谷香,大家听了都说是好东西拍烂手掌。
赵先生讲,“不错,你们两个写的那副对联看起来真的是大有进步,就以那副对联而言:
池塘碧绿波汹涌田野金黄稻谷香
字数是相同的,平仄亦是相对的,只是词语方面有一些问题。大家可以分析一下,那副对联里,池塘碧绿波汹涌,田野金黄稻谷香。那样一来‘池塘’对‘田野’是对的。‘碧绿’对‘金黄’也没有错。只是那‘波汹涌’对‘稻谷香’这方面来说是需要改动一下的了。”
马玉红她立即大声说,“那么上联是否可以改为:池塘碧绿波涛涌,‘波涛’对那个‘稻谷’应该可以吗?”
邱展豪他也紧接著说,下联是不是应该改为,“田野金黄稻喷香”。如此一来,那副对联就应该是变成了:
池塘碧绿波涛涌田野金黄稻谷香或者是变成了:
池塘碧绿波汹涌田野金黄稻喷香
赵先生听了之后微笑住说:“很好,都不错,这样看起来还差不多,大家再努力一下,应该还是有进步的”。于是同学们又高兴起来了,于是再互相写对联应对。个邱展豪他立即讲了一句上联,他的上联是:远望山平无老虎,
马玉琼她立即回答他的下联,她的下联是:近观水浅有飞鹅。这样一来那副对联就应该是:
远望山平无老虎近观水浅有飞鹅
赵先生和同学一听,大家都不禁拍手叫好,拍案叫绝,赵先生亦讲:“不错,这副对联写得不错,不单止词性结构相对,平仄相合,而且意思也都可以,希望大家继续努力,共同提高,相信大家一定有更好的发展。”
同学们都沉浸在认真学习写对联的情况之中,唯有个马玉英还是戆居居一样,在旁边只顾着吃零食。她听见同学们在互相传对对联,无厘头地讲了一句:“什么,薄荷甘草榄?”他的弟弟马润海马上大声说:“应该是,南乳脆花生”。又一次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且说最近那个时期,飞鹅村的马氏家族发生了惊动族人的大事,亦都惊动了整个飞鹅村的村民。这就是马润海,马润华两兄弟早在两年前就中了秀才。今年去参加考试又双双中了举人,他两兄弟举人及第,在这方面而言,孩子学有所成马仲辉当然欢喜啦,巳确实是梦寐以求的好消息。
而那个位杜氏三太太,更加是喜出望外矣。今次就真的是母凭孩子贵,期望可翻天了。而那个什么邱氏大太太,想再在她面前作威作福,亦都再也没有什么本钱的了。就是那个赵先生,他更是卸下了心头大石,他的学生终于有了出头之日,他自己的心中也多多少少有些自我陶醉的了。就是如此这般,整个马家门第充满座喜悦的气氛。马润海两兄弟连番高中惊动了整个飞鹅村,人们无不加以赞叹。
因为在封建社会来说,中了举人就意味着有做官的资格,从荣誉方面而言可以光宗耀祖,毕竟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如果经过上峰审议,尚能够安排到一官半职,那就真的是十分荣耀啦。因为当时做官的,在飞鹅村还是开天辟地第一次,确实这个荣誉是十分醒目的。从经济方面来说,俗语都有话: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个已经是街知巷闻的口头禅了。
各位:陆云飞,宰虎肝腸人影渺,分头行动再追寻;马仲辉,孩儿读书有长进,兄弟齐共中举人。
那么,马润海兄弟中了举人之后有什么发展?马善信无蹤可寻,马善仲他又怎么办?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留偈语悦来客栈
逃婚嫁隐藏官家
上回说到,马仲辉孩子读书有进步,兄弟一齐中举人。那个位杜氏三太太就真的是母凭子贵,可以翻天了。而孩子们中举之后,又有如何发展,下文自有交代。
而那陆云飞,宰杀死老虎却对马善信无蹤可寻,经过大家的研讨商讨之后,决定大家分头行动,继续前去追寻。
且说那个刘必成是走到最后的。临走的时候,陆云飞亦把他留住进行了吩咐。陆云飞对他说:“刘兄弟十分感谢你,在我师叔侄有麻烦的时候,你能出来进行帮助,这非常感谢你。听说你确实文才出众,只是你并非那些什么武功高强的人,在那些什么山林野地里跑跑走走,寻寻觅觅,这并非是你的所长。而你却念及朋友之情,邻里之叉,不辞劳苦地和他们寻寻觅觅,这种精神确实十分难得。如今我安排你过沥云江对岸,无非只是对一些猎人进行询问,希望你能对此安排,提出你的看法,大家好进一步商量解决。”
对此,归根究底,刘必成亦愉快地接受了这件事情的安排,于是陆云飞便送给了刘必成一些猎人的名单,还有他们的地址和一些碎银子。陆云飞并且告诉刘必成,到沥云江北岸探访那些猎人的时候,如果有必要,只要亮出陆云飞的名字,那些猎人安排帮忙食宿一般没有什么问题的。
陆云飞还告诉他,沥云江北岸的猎人,他们居住的地方分别是龙头墟、大扒湾和牛头角还有是福华镇。如果由远而近地安排探访他们,刘必成他可以顺便先回东荧西村探望一下父母兄弟,因为从东荧西村那边过沥云江,再到江对岸的龙头墟,寻找那里的猎人,看起来比较方便一些。
对于陆云飞如此这般的安排,刘必成亦一一答应了,事情至此似乎告一段落,于是大家便分头行事。
且说那刘必成回家之后,见过了父母兄弟,把这半个多月时间里进行的事,详细告诉了他们。并且提出,准备这几天要过到沥云江对岸办事。他并没有详细告诉他们是什么事,而家里的人也并没有进行认真追问,只是大家都对这些均没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家里的事算是安排了一下,正当刘必成准备到马善仲家里,告诉他父亲马仕郎和他的二娘李立群,这半个多月来,到外边寻找马善信的情况。这时候他父亲却告诉他,马仕郎他家里发生了十分不幸的事。
原来是自从那马善仲和刘必成两人,离开东荧西村没几天,那马善仲的二娘李立群就病倒了。估计是思儿心重,自悟责深,日夜难得安宁,在这段时间里,那李立群对孩儿的思念确实是朝思暮想,可能是由思念进而产生悔恨。朝思暮想,自然是不知能否再与孩儿见面,更不知何时何日才能与孩儿重逢,于是自然而然地产生悔恨。她的悔恨则主要是由于自己迷于玩乐,对自己的孩儿的安全似乎于不闻不问,至产生这凄凉之后果。一直是心中思念难籍慰,旦夕悔恨泄无由。正是如此这般的追思、悔悟、怀念、叹息……如此种种终于使得她病入膏肓,以致药石无灵,撒手西归去了。
如此一来,那马善仲个老窦马仕郎他独自留在家里,可就是万样千般涌上心头了。他想到自己平生不作孽,因何下场竟淒涼?如今自己年尚未达半百,却是两位妻子连续送命,两位孩儿现今也不知何处?如此这般的情况,真正是面对妻离子散淒涼局,家破人亡怨尤人了。
这样妻离失子之缘由,莫非这就是时也、命也、运也之所赐?如今独处一室,举目无亲,不过如今自己力气还在,功底犹存,于是他也曾怀着把心一横决定重出江湖,在敬贤堂镖局再任一名镖师之想法。但他亦也曾想到,正如俗语说的好马不吃回头草,如今的敬贤堂镖局,在杨展财堂主的带领下,亦算是搞得风生水起。自己也确实不必要再无端进行插手了,于是就只好独自困守家园,孤清冷落地过日子罢了。
所以如今的马善仲家中,就只是马仕郎他一人了。刘必成听了马仕郎家里的事,也觉得可惜与无可奈何,只好告诉他父亲,希望他有时候的话多去陪马仕郎解闷,顺便告诉他今次他们出外与路上遇到的问题。
于是便自己在家中筹措了一下,准备办好度过沥云江去寻找那些猎户。暂且不提。
且说,那马善仲在半山坡上掷短剑,放飞镖救了陆云飞师叔公。在陆家桥村内饮宴的时候,听他们说是已经杀死了那隻老虎,并且对那只老虎进行了剖腹和清理肠脏,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关于孩子的事,之后便安排大家分别进行搜索查询。那刘必成他负责到沥云江北岸,询问一些进华荧山打猎的猎人,而马善仲还是负责在周围村乡询问瞭解。那马善仲遵照师叔公的吩咐,主要在华荧山周围附近的村镇,打听询问,寻寻觅觅,不经不觉又是好几天时间过去了。可惜均是毫无收获,根本没有一点儿的音讯。
那一日,天色不早了。马善仲还在路上奔走。他准备再到前边一个村庄打聼一下消息。看天色已是日聚西沉了,农田埂上的农夫,他们正就著黄昏的天色。偶尔一两个人正陆续荷锄晚归,挑担而回。听到沟水河边陆续蛙声阵阵,疏林密叶处正传百雀争鸣。马善仲他边走边想边看边听,觉得此情此景亦确实和谐宜人。就这样不知不觉地错过了宿头。等他发现时已走出了村镇十里八里之地。天已蒙蒙开始发黑,身处于前不及村,后不靠店之境地,也不觉有些焦急。
幸好是在天黑齐没多长时间,他终于发现前边有闪烁之灯光,并且陆续闻到了那犬吠之声,有犬吠就意味有人家,有灯光就等于有希望。此时此刻的马善仲已无需过多的思考矣,立即加快脚步向着灯光处急急赶去,走近灯光处一看,谢天谢地,在灯笼光之映照下果然是间“悦来客栈”。
悦来客栈还没关门,客栈老板正在油灯下低头书写著什么,店里的一张台边,正有一位客人在吃饭。老板看见马善仲进入店内,连忙站起身招呼,招呼他在饭桌旁边坐了下来,老板问:“看贵客的样子想是错过了宿头,到这般夜才到我们这悦来客栈。只是不知贵客是想要在敝店投宿,还是只是吃一顿晚饭?其实这都无所谓,任由贵客自家选择就是了。”
马善仲说:“我准备今晚在这里既吃晚饭也要住宿,天都这般黑了,难道还要我吃饭之后,成晚摸黑走夜路不成?如此这般也太过危险矣,所以我是既吃晚饭也要住宿。”
那位客栈老闆听闻之后又抬起头来,望了一眼刚才已经在吃饭的那位客人问道:“请问这位,你又如何打算呢?”
那位客人大声说:“我刚才不是已说了吗,吃饭又睡觉。”
老板听了之后说:“食饭没问题,只是住宿……一间客房难以安置两位,因为你们两位似乎不是结伴同行的。如果你们两人是结伴同来的,房间添多一张床根本就无所谓,而两间房……两间房似乎又有些问题了,如何办呢?”
“两间房间有什么问题了?”马善仲望着老板问。
“告诉客官老爷,是这样的,小店一共有八间客房,现在是其中六间已经住客……”
“那么不是还有两间无人住?我两人安排一人住一间刚刚正好。”马善仲连忙打断老板的话,接着说。
“两位,你们先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剩下的那两间客房,刚好是头房和尾房。头房还没什么事,一切正常,但那间尾房可就有少小问题矣,听前一两次住过的客人说,住尾房的人,半夜三更可能会受到一些干扰,不过都问题不大,总而言之从未发生过什么伤人害人的事,大概是扰人清梦吧。不知两位意下如何?哪一位有胆量不怕骚扰住尾房?”
“我住尾房。”马善仲干脆利落地回答。马善仲他想,为人不作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如果是那么三几个存心不良之不歹之徙想来算计于我,虽则我人生地不熟,但只要我小心在意,恐怕他们亦非我的手脚。而倘若是一些什么邪神妖道,反正我行得正企得明,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丈夫于朗朗乾坤之下,又何惧之有哉?
当下马善仲和同一桌子对面的那位客人,两人在厅堂三扒两拨,马马虎虎地就算作是吃完了晚饭。那位客人看起来似乎是个相士模样之人。
马善仲见那位相士似乎总是时不时会聚精会神地盯住自己看,觉得周身有些不甚自然,于是就问他说:“先生是否相貌大师?小弟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
那位相士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捧出经书说:“秀才的确好眼力,在下正是行走江湖多年之相士,只不过是在下觉得秀才之面相似乎有些奇异,所以多望了几眼而已,失礼,失礼。”那相士接着又说。“之所以讲秀才面相奇特,是秀才之印堂黑星与亮星似乎正在重叠,这个是世上人们少有之面相。幸好秀才黑星灰暗,亮星明晰,就如此看将起来,秀才你虽则有挫折,幸好均能够遇难呈祥。奉劝秀才你小心就是了。”
马善仲一再要求相士把问题讲清楚,相士想了一会儿说:“天机不可泄漏,我赠汝儿句偈语,秀才你饱读诗书,聪敏过人,只需认真思考一下自当明了一切的了。那偈语就是:‘亲情跌宕步行程,遇险完全虚受惊。苦尽甘来权势重,新欢旧爱往年情。姻缘缀合皆心满,利就名成志愿清。福誉官衙非本意,荣华富贵自生成。’恭喜秀才,贺喜秀才!不过秀才还应小心为是,小心!汝当请好自为之,请好自为之者矣!”
马善仲想要给那相士付相金,那相士却分文不收,再一声好自为之,那相士便自己走入房间睡觉去了,在这情况下,于是店小二亦带马善仲他进入尾房安寝。
且说,马善仲和那位相士晚饭之后,那店小二拿着一支蜡烛,挽住一串锁匙帶着那马善仲走到了尾房。当他把尾房门打开之后,那店小二就迅速地将蜡烛和锁匙顺手交给了马善仲,一声“客官老爷晚安、早寝”那店小二便真的好似慌住鬼掹脚一样,匆匆忙忙的抽身急急退走。看来那个店小二真的是对间房似乎是心有余悸矣。这到底是什麽情况呢?
马善仲亦不理会他那么多了,自己进入客房后就转身锁上房门,跟着借蜡烛的光点燃了桌上之油灯。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间房里边各种各样的物品和各种陈设。只见床上的掛帐还算干爽清洁,床铺的被席亦都砌迭得整整齐齐,周围的墙壁平整光滑,屋顶墙角少有蛛网尘封。再看床铺前之书桌上,摆列着笔墨纸砚之文房四寶,台面靠墙摆上一叠线装书,桌子前边有一张木椅。房间的东面有一个窗户,但窗门紧闭,窗门旁边有一个木柜。看将起来,房间里并无什么可疑之处。
从房间之整个布置的陈设而言,在布置合理可人之中尚透出一阵阵温馨之情调。此时此刻之马善仲经过多日之长途跋涉,亦确实有些劳累困倦矣,看将起来房间既然似乎没什么不妥当之处,于是便一于上床就做起他的客途秋梦了。
不过老实地说,虽然这间客房的表面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刚才那客栈老板那欲言又止,说什么半夜麻烦骚扰之事。还有那店小二似乎畏惧入房之种种行为动作等等,就是如此这般的种种情况,也不可能说不影响马善仲的思维。既然是这样,马善仲他简单地想了一下,干脆就不脱衣服和裤子,和衣而卧,只是用那张夹被搭住自己的半个身体,还有就是亦让油灯通宵长明。他有这样的做法,只估道是睡著了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正所谓是梦里不知身是客,拥衾入睡自安然。如此一來,倘有什么的奇异之举,亦可随机应变,不过,亦确实可能是太劳累了,时间没过多久马善仲己是沉沉入睡,好梦联翩者矣。
至于马善仲在悦来客栈里过夜,既然老闆和店小二有可疑的举动,那么,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下文再作交代。
且说讲到那个陈广达,他本来满心欢喜,一心准备同个张月云结成秦晋之好。谁知竟然会节外生枝,他想起读书时候的诗词传递,想起不久前的递柬传书。两人这推心置腹的言辞,正所谓言犹在耳,如今却一切都生变。那么怎么办呢,此时此刻他好似心似辘轳千百转,人如木鸡苦无谋。
其实他们三个人的老窦,亦各有各人心中的谂法。其中张知道他的谂法是最开心的了。他谂住自己个女儿招郎入舍,将来自己的后代,就有人传接灯火,可以讲是张氏门楣千秋定,张家灯火百代传。而这个女婿就是豪门之子李学友,这个李学友,细路仔就在赌馆和人赌博,懂得点样去赚钱,那么个女儿生活就肯定无需忧虑的了。
至于那个李飞鸿的谂法,大概同他那个孩子的谂法差不多,反正事成之后到底是何去何从,将来的孩子到底姓张还是姓李,到时候就做什么事,都由不得你张知道的了。哪怕你惊官动府,告上法庭这样也要进行搏一搏,反正他就是这样造赌館生意的。已经赌了几十年,又何在乎再赌一次呢。
至于那个陈仲谋,他对这样的事情亦似乎无所谓,虽然自己那个孩子同个张月云是两小无猜。不过如果他如今反悔了,那亦似乎无所谓。反正天下何处无芳草,人间大把妙龄人。至于那个陈仲谋他想将自己个仔招郎入舍,这件事本来是可以商量的,反正自己有两个仔,亦不一定要说什么传宗接代靠个大仔陈广达。不过事到如今那就顺其自然好了。
且说个李学友也是出身豪门,年纪相彷彿。只不过他屋企发达靠的是赌博,而且他那间赌馆里,发生什么争执打斗的事情好似是家常便饭。经常打到跛手折脚头破血流惊官动府,由此可见,他那间赌博馆舍,经常是仗势欺人,是周围贤良之仕深恶痛绝的地方。既然明明白白地知道,李家赌馆是个如此这般的地方,试问那个张月云,她又如何肯往那个如此的罪恶深堀里面钻呢?但是现在的形势就是这样的了,那些什么父母之命,这使她不禁思先想后,愁肠百结,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那个张月云她亦非什么无谋之辈,很多事情她都都经过深谋远虑,理所当然肯定是不会坐以待毙的。他思前想后,决定到观音庙去求签,看看自己运程到底如何。她先向观音菩萨祷告自己的情况,再请问自己应该如何应变。
结果观音菩萨发送给她的签语是这样的:为人做事信心坚,半由人力半由天,运行挫折何所惧,一日追思二十年。后边还有一句:好事从来多磨难,吹得云开见月圆。
张月云她揸住个签语,考虑了一段时间,既然是“半由人力半由天”于是揸定主意决心抗婚月夜逃。逃去什么地方呢,经过再三思考,她立即收拾起来执起个小包袱,匆匆忙忙走出家门。在月色的光照下一直向目的地走去。
至于个陈广达,他听到那张知道不同意个女同他结合的时候,他的心情亦是攞攞挛的。在一般的情况底下,陈广达他白天刻苦勤练武,晚上还是挑灯夜读书,谂住有朝一日,参加朝廷的科举考试,希望能够考上功名。读书就应该专心专意,什么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是他的宗旨。
那一晚,他正在灯光下读书。虽然双眼一直向著那本书上边扫描,但个心已飞到九天云外去了。他谂到关于同张月云结婚那件事,真个是浮想联翩夜不能寐的了。前情旧事反復思索,心猿意马起伏难平;真个是睇书难以入脑,上床难以入睡,寻思难以心静,旧情难以停歇。对住盏孤灯夜月,似乎有些迷迷惘惘。于是伏下身靠在书桌上闭目养神。
突然间陈广达他听见门声笃笃,到底会是何人深夜来访呢?他前去打开门一看,不禁为之愕然,估不到竟然是张月云小姐。张月云见陈广达他将门打开,还未等陈广达开口说什么,那个张月云便己立即闪身而入。那个陈广达理所当然是又惊又喜,连忙随手关上门,叫张月云坐在椅子上,他自己站在旁边问:“你如今深夜到此意欲何为?”
张月云说::“意欲何为?抗婚,逃跑,迅速逃跑!”
陈广达问她:“逃跑、那么我们走去什么地方呢?”
张月云讲:“走去什么地方?理所当然是由你作主了,而且动作要迅速,决不能拖拉迟缓,否则如果家里的那些家丁追到前来,这样就后果难以预料的了。”
听到张月云这么说,陈广达他连忙开声说:“好啦,我们不如先去我的舅父家里,我舅父他家里屋大人少,完全可以容得下我们在他家里暂时隐藏。于是个陈广达,他亦立即执拾自己那些简单的行李,其实有什么行李好执拾呀,无非是几件衣服,一些银两而已。之后两人立即冒著苍茫的月色,向杏坛墟镇外边走去。走出杏檀墟镇就是那些田野小路的了,一路上虫声唧唧,蛙声阵阵,凉风吹拂,两人都都没有心情理那些东西了,无非只是匆匆忙忙地向前走去。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他们两人忽然间听到后边人声喧腾。仔细一谂,肯定是家里派人追到上来了,那班人都有五六个人之多,陈广达拉住张月云找到一个禾杆堆后边匿埋。谁知道被哪些人发现了,那些人立即气势汹汹地冲上来,有两个人捉住个张月云左右手,要将他拉回家里去。
看见这样的情况,陈广达他不禁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立即冲上前去,冲拳踢足保护那个张月云。
那个时候有两个家丁冲上前来,拦住个陈广达,于是就在田基路上拼打起来,那几个家丁原以为陈广达无非是一个文弱书生而已,谁知交手上来,无非是两三下手势,就将那两个家丁搞到头崩额裂。捉住张月云的那两个家丁亦上前帮手,但个陈广达毕竟学过几年武术,他来了一个拳打南山虎,脚踢北海蛟,上下串联,左右结合,打到那几个家丁鬼杀咁嘈,只好无功而还,匆匆忙忙地狼狈逃走了。
那几个家丁走了之后,张月云说:“那几个人是李飞鸿那间赌馆的打手,只有一个是我家里的家丁。不要管他们那么多了,我们还是赶快继续走,快些走到你舅父家里去。”
个陈广达稍为想了一下说:“我舅父的家中,我们现在是暂时不能再去的了。因为那几个家丁他们回到家中一讲,他们那些人一定是到处搜索的,他们亦理所当然知道,我们走的这条路是到我舅父家中去的方向。他们肯定会仔细搜寻,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还是另寻地方好了。”
那么到什么地方去呢?那张月云就真的是全无主意了,陈广达谂了一下说:“去县城,搵我恩师翰林院编修林道清。当年他曾经说过,叫我有什么困难事都可以去搵他。今日到了如此地步,看起来到他那里去隐藏还是比较安全的了。”
于是他两人立即转变方向,向住县城那条路一直走过去。两人好似是丧家之犬,漏网之鱼,匆匆忙忙地奔走在通往县城的路上,到了官府衙门门口,已经天光大白。守护门口的差役入衙门内部向林大人进行通报,经过了查核,那个林道清大人叫他两人不要经从大门走入里面,而是由青云巷走入衙门,林大人在客厅里接见了他们两人。
林大人见他们两个匆匆如丧家之犬,急急似漏网之鱼,搦住个小包裹,样子比较狼狈。就问他两个到底此为何来。
陈广达他并无隐瞒,将自己发生的事一一告诉林大人知道,从他们读书相亲相爱,两小无猜,到希望长大之后能结秦晋之好。后屘由于父母有不同的看法,要将他们两个分开,于是两人便决定抗婚月夜逃。开始的时候,本想到陈广达他舅父的屋家里但是半路被人发现,刚才就在路上,同李飞鸿赌馆的那些傢丁进行了搏斗,幸好他的那些家丁无非徒有外表,结果将他们打翻在地,这样才匆匆忙忙来到了官府衙门。
林大人再问他们准备怎么办,是躲避一时,还是长期在这里躲藏下去。个陈广达说:“如果有可能,就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反正我们如今已是四海为家,居无定所,不知漂泊何处才得安身的了。所以希望林大人给予方便照顾。”
那个林大人他谂了一下说:“我这里是官府衙门,而你两个是抗婚私奔,若果论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样收留你们,是于情不合,于理不公。但亦考虑到你们路上被人追逼,如此这般还是可以让你们住一段时间的。但是这件事情不应该大肆张扬,作为秘密事件来处理就就是了。”
于是林大人安排那个陈广达住一间偏房,那间偏房就在林大人的书房隔篱,让他好继续刻苦攻读。
各位:马善仲,悦来客栈获偈语,秋梦联翩不知情;张
月云,心意专投陈广达,抗婚夜逃县衙居。
那么陈广达与张月云抗婚月夜逃,能否避过父母之命,最后结成秦晋之好?马善仲在那悦来客栈居住,可否有什么奇特的事情发生?如此种种,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待续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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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家简介:庞小满,广东佛山禅城区海口村人,执教小学语文四十一年,曾任教导主任、校长。二00九年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