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2日上午,中科院一则讣告让人唏嘘不已。
虎生是我多年的好友,我们于1994年孝义在京大学生老乡聚会时相识,那时候他还在北京理工大学读书。他天资聪明,认真严谨,为人正直厚道,积极热情,努力学习,博士毕业后,分配至中科院力学研究所工作。可以说,好日子才刚刚开头。2017年10月份检查出癌症之后,与病魔顽强斗争了两年多,最终还是没有战胜病魔倒下了。
第一排左四为虎生,摄于1994年10月
患病期间,还写了不少散文作品。他病逝后,亲人在整理他的电脑时,发现还有两篇未写完的“遗作”,现发表其一:
昔日的兑镇高中校园
我是兑镇高中93届87班的毕业生,高中毕业已26载。毕业之后长期在外学习和工作,每回回家探亲都是来去匆匆,好多事情都来不及办,也就鲜有回学校看看的时间了。毕业之后回母校的次数屈指可数,且每回也都是匆匆一瞥,没有像观景赏物似的在校园里缓步行走于每个角落。相信绝大多数身处异地的校友都是这种情况,可能有些人毕业之后就再未有机会踏足母校校园。如今的母校校园中当初上课的教室、打饭的食堂、休息的宿舍、活动的操场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有些已经不复存在,而兑镇中学这个“番号”也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这些变化都给兑中校友们留下了不少遗憾。前段时间曾写过两篇关于兑中的文章,反响还不错,引起了不少兑中校友的回忆和共鸣,这也激发了我继续写下去的勇气。这篇文章打算以老照片的形式给大家回忆一下过去某一刻兑中校园的样子。由于手头兑中老照片很少,所以无法把昔日兑中校园的每个角落完整展示给大家。按说这篇文章应该是把一辈子献身于兑中的老师或出生成长于兑中校友来写的,当目前未看到有人动笔,我就冒昧地越俎代庖了吧!大家都知道兑中创建于1956年,当时为初中,1970年由初中改为高中。学校经历了发展初期的艰难、文革时期的动乱、改革开放初期的辉煌、90年的衰落以及2004年的外迁与改变“番号”。其发展过程应该反映了乡镇高中发展的普遍现象,他曾经的辉煌是我们引以为傲的,他的消亡是令我们惋惜遗憾甚至是痛心的,现在的我们如同没娘的孩子似的,再也找不到母校温暖的怀抱了。母校的发展虽然跌宕起伏,但是校园的建设与发展却是稳步前行的。从建校初期的两个小院落开始,由建校初期的学生们半工半读地建成了一间间瓦房教室和学生宿舍。不太清楚教工家属院和中心花园(教学楼)两侧的学生宿舍楼是什么时候盖成的,但我感觉兑中在校园初具规模后尤其是文革以后的变化应该是很小的,直至就是90年代初期才开始有了新的变化,所以我觉得手头的一些不算太“老”的照片还是能代表兑中的过去的。校门可以说是校园的标志,也是师生们进入校园前首先入眼的。兑中的校门风格简朴,几十年来变化极小,直到如今仍保持着几十年前的大体样子,简简单单的铁栅栏门几十年如一日的守卫着学校的安全。
第一排瓦房,第二排窑洞,第三排瓦房,第四排窑洞,第五排瓦房,第六排瓦房(与第五排在同一平台上),第七排上下二层窑洞......
文章就此戛然而止!
“虎生兄弟,一路走好”。
张虎生作品集:
张虎生 | 九十年代中期孝义在京同学联谊会的回忆
张虎生 | 核桃
怀念我的爷爷张振伦
下堡那一片桃园
兑镇高中 | 我的高中(一)
兑镇高中 | 我的高中(二)
兑镇高中 | 我的高中(三)
兑镇高中 | 我的高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