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0 to 1:从0到1(译文)15

第四章

竞争的思想体系

创造型垄断意味着新产品能造福大众并且能够为创造者带来持续的财富。竞争意味着对任何人都没有利益,没有有意义的差异,只是一味努力生存。所以为什么大家都认为竞争才是健康的呢?答案是竞争不仅仅是一个经济学概念或者一种简单的对个人和公司来说在市场上必须应对的麻烦。根本的,竞争是一种思想体系—思想体系意味着说服我们的社会并且左右我们的想法。我们鼓吹竞争,使其成为我们的必须品,甚至颁布相关法令;结果是,我们深陷其中——即使我们越是竞争,获得的就越少。

这是个简单的事实,但我们都被训练得无视它。我们的教育体系同时驱使并且反映我们对于竞争的迷恋。评级本身允许能够精确衡量每个学生的竞争力;获得最高评分的学生能够拿到奖状和文凭。我们几乎用同样的方式来教育每个人同样的主题,完全不尊重个人的天赋和偏好。不能通过好好在桌前学习而获得高分的学生,会被认为是低人一等的,同时那些在传统衡量,像考试和作业中表现良好的学生,最终通过他们在奇特的人为制造的学术上的成就来衡量。

并且这种情况随着学生升入更高级别的竞赛变得更加严重。精英学生会自信地不断攀升知道他们进入一种充分的竞争状态,那种强度将他们的梦想击碎。高等教育是在高中拥有野心的学生在与同样聪明的同伴激烈竞争后,在传统职业生涯像管理咨询和投行中受到打击的地方。为了成为传统的精英阶级,学生(或是家长)花费几万美元飞涨的学费,持续赶超通胀。我们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做?

我希望我能够在我年轻时问问自己。我的道理有迹可查,在我度8年级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准确预测,我会在4年后升入斯坦福作为大一新生。在传统成功的大学生生涯后,我进入了斯坦福法学院,那里我受到更大的竞争为了争得斯坦福荣誉勋章。

在法学院学生的世界里最高奖项是清晰明了的:在每年成千上万的毕业生中,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能够进入最高法院实习。在联邦上诉法院实习一年后,我应邀参加由肯尼迪和斯卡利亚大法官主持的面试。我和大法官们的面试进行得很顺利。我是如此接近赢得最终竞赛的胜利。只要我能拿到实习机会,我当时想,我的人生就笃定了。但是我没有。那个时候,我被摧毁了。

2004年,在我建立并且买了美银宝之后,我跑到我一个法学院的老朋友那儿,但是他帮我准备了那次失败的实习申请。我们几乎有10年没有说话了。他的第一句话不是“你最近怎么样?”或者“你能想到隔了这么久吗?”而是,他笑着问道:“所以,彼得,是不是很庆幸你没有拿到那个实习机会?”后见之明,我们都知道赢得那最终的竞赛会让我的生活变得很糟。如果我真的在最高法院认知,我可能整个一生都会在录取证词或者起草其它人的商业合同而不是创造新东西。这很难说这有多大不同,但是这个机会成本是巨大的。所有罗德学者在过去都有非常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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