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解《青囊奥语》

要谈“三元九运”，就不能不谈到“玄空”。
　　据清《四库全书》术数类载有，《青囊奥语》一篇，后“玄空风水学”将其视为经典起源篇。《四库全书》之提要云：“《青囊奥语》，旧本题唐杨筠松撰。其序（《青囊序》）则题筠松弟子曾文迪所作。相传文迪赣水人，其父（曾）求己，先奔江南，节制李司空辟行南康军事（辟，任职之意），文迪因得筠松之术，后传于陈抟（华山道祖，相传赵匡胤未得天下时，陈以棋术赢之而得华山免租）。是书即其所授师说也……其中多引而不发之语，如坤壬乙巨门从头出一节，历来注家罕能详其起例…”（笔者按：该书似是“历代明师”授徒之学，“点破”即是真传。）
      《青囊奥语》全文如下：
　　 坤壬乙，巨门从头出。艮丙辛，位位是破军。巽辰亥，尽是武曲位。甲癸申，贪狼一路行。左为阳，子丑至戌亥。右为阴，午巳至申未。雌与雄，交合会元空。雄与雌，元空卦内推。山与水，须要明此理。水与山，祸福尽相关。明元空，只在五行中。知此法，不须寻纳甲。颠颠倒，二十四山有珠宝。逆顺行，二十四山有火坑。认金龙，一经一纬义不穷。动不动，直待高人施妙用。第一义，要识龙身行与至。第二元，来脉明堂不可偏。第三法，传送功曹不高压。第四奇，明堂十字有元微。第五妙，前后青龙两相照。第六秘，八国城门锁正气。第七奥，要向天心寻十道。第八裁，屈曲流神认去来。第九神，任他平地与青云。第十真，若有一缺非真情。明倒杖，卦坐阴阳何必想。识掌模，太极分明必有图。知化气，生克制化须熟记。说五星，方圆尖秀要分明。晓高低，星峰须辨得元微。鬼与曜，生死去来真要妙。向放水生旺，有吉休囚否。二十四山分五方，知得荣枯生与死，翻天倒地对不同，其中秘密在元空。认龙立穴要分明，在人仔细辨天心，天星既辨穴何难，但把向中放水看。从外生入名为进，定知财宝积如山，从内生出名为退，家内钱财皆穷尽。生入克入名为旺，子孙高官尽富贵。脉息生旺要知因，龙歇脉寒灾祸侵，纵有他山来救助，空劳禄马护龙行。劝君再把星辰辨，吉凶祸福如神见，识得此篇真妙微，又见郭璞再出现。
　　笔者学识浅薄，今姑且强作“试解”：
　 《青囊奥语》字数不多，开篇即是“坤壬乙，巨门从头出。艮丙辛，位位是破军。巽辰亥，尽是武曲位。甲癸申，贪狼一路行”。此句我们在此暂且放置一下，先看紧接着的两句：“左为阳，子丑至戌亥。右为阴，午巳至申未”。
　　命理学有“子为阳，丑为阴，寅为阳，卯为阴…”或“子丑寅卯辰巳为阳，午未申酉戌亥为阴”之说，今之“玄空”有“子午卯酉为阳”等之说。龙有“十二阳龙，十二阴龙”之说，水亦有“阴阳”之分，二十四山有纳甲“阴阳”，但皆不是此处所言“子丑至戌亥为阳，午巳至申未为阴”。
　　一日，笔者看《大六壬》（据考：大六壬成熟于东汉之前，其理论可能在《青囊奥语》成书之前后不远成立），书中提到：“六壬中的天盘，是以天上十二辰次排列而成的。天上斗柄所指十二辰顺转，则地面时令也跟着迁变，春夏秋冬随之轮回，六壬中的天盘事实上是跟地面上表述地球公转现象的后天八卦是相对应的。后天八卦跟六壬相配：子配坎，丑寅配艮，卯配震，辰巳配巽，午配离，未申配坤，酉配兑，戌亥配乾…汉人发明的十二辟卦学说，以十二卦配十二月，每一卦为一月之主，六壬地盘十二支与十二辟卦是这样匹配的：子为复卦，为一阳初生一位；丑配临卦，为二阳四阴之位，寅配泰卦，为三阳三阴之位…午配姤卦，为一阴初生之地…”
　　由此笔者大胆认为：《青囊奥语》所说“子丑至戌亥为阳”，即是子为（后天）坎卦，丑为艮卦，戌亥为乾卦，而乾坎艮在八卦中的属性均为阳。同理，午为离，巳为巽，未申为坤，皆属阴。那震与兑呢？自然震（长男）为阳，兑（少女）为阴。这才有下面紧接的：“雌与雄，交会合元空。雄与雌，元空卦内推”一句。“雌雄”之说，不脱“阴阳”之意（后人把此处“元空”二字译为“玄空”）。“交会合”与“卦内推”，不外在“八卦”之内“交会”，不外在“八卦”之内“推详”。
　　故笔者认为此处所言“地支”之阴阳，实为“八卦”之阴阳。
　　此“阴阳”之说与今之“玄空”将二十四山分“天地人”三元龙后再分“阴阳”有别。“玄空”为：甲庚丙壬，寅申巳亥，乾坤艮巽十二山为阳；子午卯酉，乙辛丁癸，辰戌丑未十二山为阴；其“阴阳”性质决定山星与向星入中宫后之顺飞逆飞。其理论皆与“龙脉”无涉。
　　好，我们现在再回到第一句：“坤壬乙，巨门从头出……”，为何只言“十二山”？即使不含上面地支所配“震兑”二卦，数亦不对。后天八卦，就是罗盘二十四山，岂有只言“十二山”之理。故笔者结合上段分析，再次大胆认为：此四句绝非完壁之口诀，尚有“十二山”未言，否则就有“前言不搭后语”之嫌。我们在此姑且先不去论此段“口诀”究竟是何意义，以及是拿来干什么用的。
　　我们再看《沈氏玄空学》（不独沈氏，实从蒋大鸿处来），将此在风水学中占如此“经典”地位的《青囊奥语》之开篇四句，纳入“挨星替卦”口诀，即用在：不兼向之“挨星下卦”之外的“兼得不知所以然”之“替卦飞星”。首先，笔者在此先不论“玄空”之用法是否正确（笔者自认尚没有那么深的理论功夫去推翻“玄空”理论，但观书知自清代至今，疑“玄空”者大有人在）。笔者仅从常理推测，后来之“玄空”精髓理论篇《青囊序》（杨之弟子曾著），及《天玉经》（“江东一卦从来吉，八神四个一”）等，皆是从《青囊奥语》引发而来，岂有老祖宗一上来“重点”还没谈，就谈到次要的“替卦”去了？实在是有违常理！先贤著书，岂有如此“本末倒置”的？
　　笔者之所以言：“兼得不知所以然”，看了本书后面“形法”二家之理论，读者就会明白：“地”没有那样“生”的，哪有“真龙穴地”生成左兼右兼超过“向”之九度范围的？有人说我硬要去兼它几度才合“山水”，才合我的“理论”。先师曰：“地乃天生成，不由人造。”先贤亦云：“真龙自有真穴，自有真砂真水，亦自有真向。”那里哪是“地”，恐怕只是“土地”吧！说不定下面还是“石头”呢，有人还说找着“石穴”了－－那真的要“恭喜”你：为国家做贡献了，节约了资源！（笔者亲见一墓，在一整块石头中花数日之功凿出一个“窝”埋之，“穴”乎？“邪”乎?）就算你运气好，撞上“地”了，也“兼向”得元运合了，速发了，元运过了怎么办？照败！且原来之“砂水”全部作煞，大凶至也！应知“杀人一万，自损八千”，何苦自损阴德！
　　又有人说了：“书上说了，向上有水，地运不入囚，元运过了也不会败”。此理论最是让笔者想不通：辛辛苦苦算来的“地运”要发多少年，到何时败，仅仅因为向上有水，该理论就没用了，岂不可惜了？况天下无论阴阳二宅，多是背山面水，该理论还有多大价值？本书序言中所列蔡季通之自葬墓，书中记载：“送关一臂太近且高，当前为案，无开畅明堂，不见外洋，内水斜流似倾泻……”案近无开畅明堂，内水虽有也小，还斜流，不见外洋之水，元运该不久要“入囚”吧，可人家不仅出宰相，还是“四世九贤”，子孙人丁大旺。（详见钟义明《地理峦头实务》第一卷第八节“蔡牧堂《发微论》”）有人说：总见了点水。那你去沙漠找“案例”去吧，肯定合你的理论！
　　扯远了。《青囊奥语》讲完此段后，接着是：“山与水，须要明此理。水与山，祸福尽相关。明元空，只在五行中。知此法，不须寻纳甲。颠颠倒，二十四山有珠宝。逆顺行，二十四山有火坑”。到此句为止，皆是“交会合元空”及“卦内推”的引申。注意，这里讲的是“二十四山”了，还有“十二山”在哪里呢？此段之详解见后，此处暂且按下不表。
　　接着又说：“认金龙，一经一纬义无穷。动不动，直待高人施妙用。第一义，要识龙身行与止；第二元，来脉明堂不可偏。第三法，传送功曹不高压。第四奇，明堂十字有元微。第五妙，前后青龙两相照。第六秘，八国城门锁正气。第七奥，要向天心寻十道。第八裁，屈曲流神认去来。第九神，任他平地与青云。第十真，若有一缺非真情。”
　　稍有峦头知识的人都会明白，此段话是讲“寻龙认穴”之法的。言“金龙”，只有结有如金子般宝贵的“真龙穴地”之龙，才有资格称之为“金龙”。“一经一纬”，其义无穷。要“龙”动，非高人施为不可；或是“要识动龙，非高人不可”之意。
　　以上十点，犹如笔者后面所录“形家”理论中“龙法十要”之内容：
　　一，要识龙之行止，“止”才结穴，“行”则不结。此为“地理”之第一要义。
　　二，要知穴之“来源脉气”，要与穴前“明堂”相对，不可偏离。离脉则脱气，立向偏明堂，亦脱气也。
　　三，“玄武”要垂头。传送功曹，即结穴之主星也。
　　四，明堂在“十字天心”上有气象。明堂，水也；无论“外中内”明堂，皆要在“向”上有“水”之吉象。
　　五，“前后青龙”？只有“左青龙”之说，此处应指前有案山朝拱，后有乐山鬼靠。或隐含“白虎”之意，即指“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龙，右白虎”之四神，要“两两”相照。
　　六，“八国城门”关锁，此地大矣！何为“八国”，广义指四面八方，精确说来，是砂中之“八将”，有此等砂之地，可出将入相，此“金龙”所结小乎？若以“玄空”之城门水口理解，则轻看古人之智了，犹似“观虎为猫”。此“八将”与上“四神”合为峦头之“四神八将”。
　　七，“天心十道”，为立向之法。若具备上言“四神八将”之此等砂之“天生”大地，不用罗盘都知该立什么向，绝不会如上所说要去兼多少度，用“替卦”去立向。
　　八，“裁”水而已，自合“水法”。笔者观本篇下段言“放水”，及《青囊序》所言，结合笔者师传，知杨公此处所言“水法”，是“真长生水法”。
　　九，平洋龙与高岗龙一样看。
　　十，刘师言：“成人不把双亲孝，你又生儿做什么”！缺则“风”也，非真情，即非真穴。或言：以上九条，观穴时，尚若一条不具备，即非真穴！
　　再往下看：“明倒杖，卦坐阴阳何必想。识掌模，太极分明必有图。知化气，生克制化须熟记。方圆尖秀要分明。晓高低，星峰须辨得元微。鬼与曜，生死去来真要妙”。这段话似乎最易让人曲解，如“识掌模，太极分明是有图”，是不是说：“挨星法有一个如掌上一样的太极八卦图”？“明倒杖，卦坐阴阳”是不是说的“飞星要按阴阳顺逆飞”呢？
　　笔者认为：“非”也！如此凭想象去理解古人之意，太过牵强，也低估了古人著书之水平！古人之“文字”功底比今人强多了，行文布局绝不会“东一榔头，西一棒棰”。该段话是紧接上段“寻龙认穴”之后，具体怎么“点穴”的。
　　杨公有“十二倒杖”之法，此“倒杖”是“倒下手中拐杖”之意，手中之杖无论是“顺，逆，缩，缀，开，穿，离，没，对，截，犯，顿”般倒下去，都是“辨气扦穴”之法。至于“卦坐阴阳”，不过是“阳来阴受，阴来阳承”之意罢了，还要说多直白呢。“卦”，非“二十四山”否？“识掌模”，不过是“真穴”之太极晕分明如图，就象人用手掌按下的“模印”一样。“知化气”连后面一段，笔者认为“化气，生克制化”，应是指穴内分金坐度，与周围“尖圆方正，高低，鬼曜”之砂的“拨砂之法”。因为，“消砂”讲完，下面一句紧接着就“纳水”了。
　　讲到这里，先回头看前面：“山与水，须要明此理。水与山，祸福尽相关”，言山必言水，“龙穴砂水向”，缺一元素即非“真风水”也！（“山”即砂也，“龙”非山）。山与水皆要明的是什么“理”呢？下面一句讲完再详论。
　　接上句“鬼与曜，生死去来真要妙”后之句：“向放水生旺，有吉休囚否。常言立向收水”，此言“向上放水”，其理无别也！“吉休囚否”是“吉，休，囚，否”四字分别之意。“否”念“Pi”,否极泰来的“否”。总之，是言“向上放水”之吉凶。明此句，可得“长生水法”之真也。
　　下面一段：“二十四山分五方，知得荣枯生与死。翻天倒地对不同，其中秘密在元空。认龙立穴要分明，在人仔细辨天心。天星既辨穴何难，但把向中放水看。”此段应是以上“峦头”理论的总结。
    至此，不得不拋出文章开始之“雌与雄，交会合元空”一句中之“元空”二字了。
　　何为“元空”？且看：
　　一，雌雄（阴阳）交会，要合“元空”；且雌雄，要用“元空”之法在卦内推详；
　　二，山（砂）与水，都要明这“元空”之理，而且山（砂）与水，二者（对穴）产生的祸福都与这“元空”相关；
　　三，此“元空”，只在五行中；五行者，不外“金木水火土”五行，八卦及二十四山皆有自己的五行属性。此处“五行”，应是指“正五行”。（除神仙外，万物皆跳不出“三界”外，皆在“五行”中。）
　　四，知此“元空”之法，不须寻纳甲（纳甲，实为先天八卦与后天八卦之配合关系而产生，非俗论之以月之运行盈亏而来）。“元空”与“先后天八卦”有关？不然怎说“纳甲”也不需寻了？
　　五，“元空”之颠颠倒及逆顺行之法，可决定二十四山所结穴之“立向”是“珠宝”还是“火坑”？　注意：此讲二十四龙结穴，非言穴中立二十四向，按师传“形法”：来什么龙，就会结“立得起什么向”的穴。穴没有“珠宝火坑”之别，全在“立向”；“向”错，不合“元空”，真穴也变成“火坑”。若“向”合此“元空”之法，可得“珠宝”－－发也！
　　六，认金龙，及该龙动不动，要看高人怎样施为这个“元空”：知“元空”，则可认出“金龙”；动则“气通”，“通”则为“生气”；反之，“不动”，虽有“气”，亦是“死气”。
　　七，到上段了：“二十四山分五方”？不是八卦八方吗？此“五方”，笔者认为：不过是上面所言之“五行”：金木水火土，即“东南西北中”五方也（这叫“以经解经”），亦是指“二十四山”。要知这“五方”的荣枯生死，要将此“元空”翻天倒地，因为这个“翻”和“倒”的秘密在“元空”里也！“翻天倒地”一词最值琢磨，“天”要怎么“翻”，“地”要怎么“倒”？“天”是什么？“地”是什么？为何有言“对”而又“不同”？悟得，即知“元空”也。
　　八，认龙立穴亦要辨“天心”，笔者认为，此“天心”非前面所言“天心十道”之“天心”，应该指的是“元空”的“天心”，言下之意：要把元空之“天心”去合天心十道之“天心”。“天心”，即“运星”也。“天心十道”有何用？立向也！才有下面的：“天星既辨穴何难，但把向中放水看”。这里的“天星”就是“元空”所飞之星。看“天星”飞临之方，穴中“立向”何难？再参考向上之“水”更妙。
　　以上八点，句句有“元空”，那“元空”究竟是什么？怎么起例？不知者不会说，知者更不会轻泄，以致今日之“天下诸书对不同”了。
　　再看以下一段：“从外生入名为进，定知财宝积如山。从内生出名为退，家内钱财皆穷尽。生入克入名为旺，子孙高官尽富贵”。这段话是对上句“但把向中放水看”的引申。为何？“山管人丁，水主财”也（实际“水亦管人丁，山亦管财”才对）。“进退”是“飞星”与“静星”之组合。
　　结束语：“脉息生旺要知因，龙歇脉寒灾祸侵。纵有他山来救助，空劳禄马护龙行。劝君再把星辰辨，吉凶祸福如神见。识得此篇真妙微，又见郭璞再出现。”
　　历来文章之结束语都是十分重要的，本篇从开篇谈“雌雄”，再到“八卦五行”（姑且论为“理气”），又言峦头之“龙穴砂水向”，最后又回到“脉气”上，由此可知：“脉息生旺”，是“本篇理论”的重中之重！而要得脉息“生旺”，就不得不知“元空”之法。龙不动，就是“歇”，龙歇则脉寒，龙为何会“歇”？沉睡未醒也。何时醒？时候（元运）到则醒也，醒则动，动则“气通”，通则“生旺”也！“劝君再把星辰辨”，此处“星辰”不是“九星”乎？识得“九星”之运转，“吉凶祸福”验之如神也！
　　　故“他山”是叫不醒“本龙”的；“禄马”，应是指随龙之“砂水”，龙不醒，“砂水”何用？最后一句，虽是古人自褒之词，却也让后人不敢言“郭璞”在世，甚妙！
　　至此，读完本篇，但还是有一个根本的问题存在：“元空”到底是什么？
　　笔者在此认为：“元空”之法，就是本篇之开篇四句：“坤壬乙，巨门从头出…”是也！此四句，就是全篇之“文眼”！亦是全篇行文立论之“论点”！即是“元空”之用法！后面所有阐述，都是围绕这个“用法”来展开的。
　　（笔者按：何能将其视为“替卦”之口诀？不言自明也！）
　　笔者将“元空”二字之“元”理解为“元运”；“空”意为“天空”，或相对于地球之“太空”，亦或是“时空”，再白一点，即“历法天文”，总不脱此类之意。不知何时此“元空”变为“玄空”了，一字之差，令人费解－－“玄之又玄”也。总不至于用《道德经》之“玄”来解释风水之“玄”，用佛经《金刚经》之“空”来解释风水之“空”吧？
　　统读全篇，笔者尚有这么一点感悟：此先贤（不管是否是杨公），开篇即谈“元空”之用法，跟着笔转风水之“龙穴砂水向”，言“理气峦头”之秘尽在此“元空”，莫非此《青囊奥语》所言之“元空”，就是“传说中的回锅肉”－－－“青囊术”乎？
　　据《地理正宗》一书所记，西汉长沙王之后代，有个叫吴法旺的人，听闻华山道士陈抟（前言：杨公弟子曾，传之《青囊》，道教称道祖陈抟），洞彻天文地理学的秘奥，就派他儿子吴克诚（《四库》言“吴见诚”）去求学，得陈抟真传。一日，陈道士（大概是“看中”了吴克诚的儿子）对吴克诚说：“你的儿子是个仙才，一定能继承和光大我的学说”，于是将《青囊》书传授给克诚（吴克诚自然会传其子）。克诚的儿子就是吴景鸾，生得聪慧过人，得到陈抟的《青囊》书后，精细钻研，掌握了《青囊》之术（吴景鸾后成地理国师）。故所谓“青囊术”，又叫青鸟术，即地理风水之术。
　　故笔者认为：《青囊奥语》绝非仅是谈“理气”的理论篇，风水学实则不应分什么“理气”和“峦头”。这个“元空”，可能就是隐藏在一切“龙穴砂水向”及“理气”里的风水学之精髓中之精髓！得之，则可洞彻天地之秘！
　　为何？“元空”所求者，“生气”也！“气”在何处？在天曰“天气”，元运之气也！在地曰“地气”，龙气，脉气也！风水学，不过如《葬经》所言：“葬乘生气”四字而已！
　　笔者行文至此，不竟有些感慨：天地之秘，且是吾辈常人所能洞晓。本篇“试解《青囊奥语》”，只是笔者随性全依自己对风水的理解写来，恐有“画虎似猫”之嫌。对与不对，权不过是笔者对风水的一点体会罢了。敬请高贤不吝批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