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博物馆五大镇馆之宝,一般人只能看到两件,另三件难睹真容
大克鼎1890年出土于陕西的扶风法门寺镇任村,清代著名收藏家潘祖荫重金收购。抗战时,日寇曾觊觎此器,潘氏后人潘达于将鼎深埋宅中,躲过了这次劫难,1951年,潘祖荫的孙媳潘达于将大克鼎捐赠给上海博物馆,大克鼎让人称绝之处在腹内壁上刻有28行290字铭文,为西周大篆的典范之作。
《苦笋帖》两行十四字,字虽不多,但技巧娴熟,精练流逸。尽管笔画粗细变化不多,但有单纯明朗的特色,增强了结体疏放的感觉,与其奔流直下、一气呵成的狂草书势相得益彰。该作品书法俊健,墨彩如新,直逼二王书风,是怀素传世书迹中的精彩之笔,现藏于上海博物馆。
晋侯苏钟是16枚一套的铜编钟,均为甬钟,钟上刻铭文355字。其中重文9字,合文7字,是建国以来出土青铜器中最长的一篇铭文,西周晋侯稣钟于1992年在曲沃县北赵村出土,其中14件由上海博物馆从境外购回入藏,其余2件出土于晋侯墓地8号墓中入藏山西博物院。
王安石《楞严经旨要》卷,纸本,29.9×119cm,上海博物馆藏。王安石以治政和文学名世,书法亦颇有造诣,此卷于正书中间有行书,结字修长紧聚,不愧为书法佳作。这篇作品是王安石在去世前一年在钟山所书,书法价值和历史价值都相当之高。
孙位《高逸图》,绢本,设色画。纵45.2厘米,横168.7厘米。现藏上海博物馆。描绘的是魏晋时期脍炙人口的竹林七贤的故事,画家通过娴熟高超的技术,出色地刻划了魏晋士大夫的精神气质,一般游客大概只能看到展出的两件青铜器文物,剩下三件很少展出,也是出于对文物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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