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历的那些奇妙的怪事情(三十)
我陪许处长在秦皇岛差不多三个月,但是他的病没有控制住,身体情况每况愈下。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去那个地方求医的人,确实有很多都好了,我都亲眼目睹,但是,也有些人确实没有效果。我觉得体质敏感的人,一定会有效果,那些不敏感的人,效果甚微,有些几乎没有效果。关于体质敏感与体质迟钝,我在百度上查了一下,还没有相关的解释,这个科学的定义,还得由科学家用科学的观点来破解。
我陪许处长回来后,又找了很多的医生,结果都是一样,他这种病治愈率非常低,有些治好的病人,医生都说不太清楚。有的医生告诉我,关于癌症,不超过百分之五的人可以自愈,或者说医生的治疗与病人身体的自愈是病人能否治好的关键。
我难过了很长时间,因为许处长从得病以来,我都是陪前陪后,他住院我陪着,他手术我等着,他转院我跟着,他到秦皇岛治病我陪伴着——前前后后忙了很长时间,就是期望他的病能够治好,最终还是没有留住他。
时间的唯一特性就是不可逆性,在不知不觉中就那样流逝了。
好像是在1993年,我有一个叫骆力平的女同学找我,说她的父亲不知怎么了,最近几天总是打嗝,医院也没有办法,知道的方法都用完了,打嗝就是止不住,让我去看看有没有办法。
骆力平是我的发小,我们从小在幼儿园的时候就在一起,因为我们厂有幼儿园、子弟学校、职工大学、医院,所以我们厂是一个从出生到退休都可以依赖的企业。我们从幼儿园到高中一直都是同学,她的父亲叫骆中荣,是我们厂的总工程师,也是我们厂任职时间最长的总工程师,在我们厂乃至陕西省煤炭制造行业都德高望重。
她家有三个孩子,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我们都叫她哥哥“毛哥”,叫她弟弟“毛三”,哥俩都长相帅气,我同学当然也是长相靓丽。
到了同学家,我看到躺在床上的骆总确实是在不停地打嗝,看上去特别的难受,因为打嗝不受自己的意识控制。我从小就把骆总叫“骆伯伯”,打了个招呼就站到他的床前,他也冲我点点头,我示意不用说话,在那认真“感觉”了一下,就在腿上和脚上“点”了几下,你猜结果怎样?打嗝止住了,好了!你说奇妙不?!
还有呢,有一次骆力平到我办公室,给我说她嫂子在医院做了检查,有乳腺增生,医生说还很严重(此处我就不做详细描述了),我立刻说:我去看看!我同学笑着说:韩卫军,你怎么那么理解我呢!
其实,同学之间有一种情意,叫“义不容辞”,那种纯真的友情总会让人在关键的时候挺身而出。在我们同学之间,有几个同学那是真正的发小,骆力平、马慧君、景慧玲、谭书田等几个人,从小在幼儿园就在一起,那种友情只有我们能懂。
有一天骆力平给我说毛哥和嫂子回来了,我们就一起去了她家。她的嫂子属于那种小巧玲珑型的,毛哥长得那么帅气,嫂子自然就盈盈玉貌了!
嫂子详细给我介绍了检查的情况,说医生说她的情况不太好,只有通过手术才能控制——反正讲了很多。我说:那我来试试吧!
我是通过“意念”来治疗的,不接触她的身体,大概过了五分钟,我说:你自己摸摸看,小多了吧!她认真摸了一下,惊奇地说:咦,真的小多了!当时在场的人都觉得很神奇。其实对于我来说,也觉得很“奇妙”呢!后来嫂子每周都回来一次,大概就是三、四次吧,乳腺增生就没了,好了!
前两年骆伯伯因病去世了,我们很多同学都去悼念和帮忙,见到嫂子的时候,身体看着挺好的,是一个很健康的人。我们见面的时候,我都把给她治疗的事情忘记了,还是嫂子提起这件事情我才想起来。
其实,现在世界上有很多“奇妙”的事情都在出现,但是没有科学的方法去解释,应该说人们对自然界的认识还没有达到一个更高的层面,我想,我们只要正视这种现象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去否定它、批判它,因为时间能说明一切。(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