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界景区背后竟然深藏着一个华夏古国,历史悠久、文明空前
张家界景区背后竟然深藏着一个华夏古国,历史悠久、文明空前
张家界原名大庸,是古庸国所在地。早在原始社会晚期,先民就已开始在澧水两岸繁衍生息。到了尧舜时代,“舜放欢兜于崇山,以变南蛮”,于是中国历史上便有了“南蛮”一说。公元前221年秦始皇设置郡县,张家界一带属黔中郡慈姑县,县治在慈利县官塔坪(即今蒋家坪乡太平村)。三国吴景帝永安六年(公元264 年),嵩梁县被命名为天门山,设置了天门郡,至两普、南北朝,均属天门郡溇中、临澧县。1369年明朝设置大庸县,清雍正十三年(公元1735年)设永定县。 1949年解放后至1988年,慈利县属常德专区,至1988年底,大庸、桑植为湘西土家苗族自治州所管辖。1988年5月,经国务院批准,组建省辖地级市大庸市。1994年4月,地级大庸市更名为张家界市。
张家界市因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在国内外闻名遐尔而得名。 张家界景区,位于湖南省西北部武陵山脉中的张家界市武陵源区境内,由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以及索溪峪、天子山、杨家界自然保护区组成,整个景区,沟壑纵横,岩峰高耸,绿树翠蔓,兽鸟成群,以“峰奇、谷幽、水秀、林深、洞奥”为主要风景特色,融造化之功于一身,汇万象之美于一体,有“大自然迷宫”、“天下第一奇山”之美誉。
自从地球起源以来,上帝对这块美丽的地方就格外关注。据我国著名的地质学家陈国达等人的考证,约在3亿8千万年前,沅澧流域一带还处于浅海的近岸地带,附近的周边则是茂密的大森林。这期间,上帝就将一种巨型的动物发配到了这一带,做了这陆地森林里的主人,这种动物就是恐龙。
其时,与恐龙同时活跃生存的还有许多动植物,比如,被誉为生物起源之祖、距今4.5亿万年的的三叶虫化石,在张家界市桑植县境内的石灰岩地区均有发现。而按照古生物学的研究表明,地球上生命的出现到今天已经38亿年了,但在距今5.4亿年前的寒武纪之前,生命只是以藻类和菌类的简单形式存在于海洋里。寒武纪之后1000多万年,单细胞藻类、菌类才演化成多细胞的后生动物。所以,当恐龙出现的时代,张家界一带的动植物种类即已非常多了,像娃娃鱼这时也有了,而龟纹石、米花石、菊花石以及后来才有的猕猴、犀牛、貘、鹿、牛、羊、猪、熊猫等古生物化石,在张家界境内也都多有发现。这些古生物化石表明,张家界一带早在3至4亿年之前,即已是地球上植物和动物生活的旺盛区域了。
时光闪逝,当地球进入距今约2亿年前的冰川期后,所有的动植物突然都被气候的变化而袭击,著名的恐龙等动物这时都被灭绝了,直到两亿年后,这些死去的恐龙生物化石,才被现代的人类考古学家们挖掘出来,其中的恐龙之父——芙蓉龙化石,即出土于今桑植县的芙蓉桥乡,那是1970年时被湖南405地质队发现的。芙蓉恐龙长达3米多,高一米多。其四肢短而粗,背部宽大而排列成有序的“帆”状骨体。
根据《圣经》中的记载,人类在历史上遭遇过一次特大洪水的灾难。为躲避这次灾难,上帝选中了诺亚一家,即诺亚夫妇、三个儿子及其媳妇,作为新一代人类的种子保存下来,并告诉他们造了一个方舟,才躲过那次漫天洪水的袭击。诺亚方舟的故事看起来像个神话,但现在的学界公认,人类在历史上确实曾经历过一次特大洪水,并遭受过灭顶之灾,其中只有少数人躲过了这一劫难。那么,这批幸运的人们在哪里能躲过这一劫的呢?
按照权威的地质及史学家们的说法是:武陵山区地处洞庭大沼泽和四川大盆地之间,也就是中华典籍《山海经》所说的东海和西海之间,以崇山、天门山为核心的武陵大陆桥,在冰盖、冰川融解爆发初期,由于四川大盆地的承载和缓冲没有受到特大冲击,今天以桑植县八大公山为代表的一系列冰川孑遗植物和孤高壁立的武陵源3000奇峰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而在那次洪水后期,又由于以脉发崇山、崧梁(天门)山等武陵主峰为核心之大武陵地区的阻隔和承载,被洪水追赶的湖区幸存者有了一块相对安全的栖身之地,今天遍布于大武陵地区一系列古人类化石遗址就是毋庸质疑的铁证!这就是中国古代“救命葫芦”传说和西方《圣经》中“诺亚方舟”神话的故事之源。历史和科学同时也证明,高海拔地区排斥生命,低海拔地区淹没生命,中海拔地区承载生命;以张家界为核心的武陵地区为川泽陆桥,才是洪水时代人类真正名副其实的诺亚方舟。
而对于人类的起源,自古以来,在中国的民间,特别是在古庸国核心地张家界一带,也一直就流传着这样一个神话:传说很古的时候,宇宙还没有开辟,天地一片混沌,像一个大鸡蛋,盘古就孕育在里面。经过了一万八千年,天地开辟了,清而轻的阳气上升为天,浊而重的阴气下沉为地。天每日升高一丈,地每日增厚一丈,盘古的身躯也每天增长一丈。如果天地还有那个地方连着,盘古就左握凿子,右握板斧,又砍又凿,天地就彻底分开了,开天辟地的工程就这样被盘古完成了。
后来,盘古死了,他嘴里呼出的气即变成了春风和天空的云雾,声音变成了天空的雷霆,眼睛变成了太阳和月亮,头发变成了颗颗星星,鲜血变成了江河湖海,肌肉变成了千里沃野,骨骼变成了树木花草,筋脉变成了道路,牙齿变成了石头和金属,精髓变成了明亮的珍珠,汗水变成了雨露,头也化作了东岳泰山,脚化作了西岳华山,左臂化作南岳衡山,右臂化作北岳恒山,腹部化作了中岳嵩山,精灵魂魄也变成了人类,所以才会有“人类是万物之灵”的说法。
盘古作为自然大道的化身,在开天辟地的传说中,就这样蕴涵了极为丰富而深刻的文化、科学和哲学内涵。所以,盘古的神话,即是研究宇宙起源、创世说和人类起源的重要线索。而他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献身精神,更是人类精神的至高境界。
值得一说的是,在古庸国之地的张家界市境内,过去曾在多处建有盘古庙。邻近的沅陵县境内,前不久还发现有盘古居住过的山洞等遗迹。这些信息都表明,盘古虽然是个神话人物,但自古以来,人们都是一直将他视作开天辟地的先祖来敬奉的。而有了盘古之后,接着才有了人类三皇(天皇、地皇、人皇)的出现,所以,盘古算是天地万物的始祖。
传说燧人氏部落在崇山顶上安歇下来,开始砍树搭棚,修建简易住屋。那时的氏族,在燧人氏之前,即有巢氏时代,人们即已学会了在巢穴筑建房屋躲避风雨,而在燧人氏为首领时,人们生活居住的本领更强了,他们不仅会筑巢而居,而且还会用兽匹、草料等编制成简单的衣服,穿在身上用来遮体御寒。
在崇山安居住下不久,一件重大的事就发生了。传说,有一天燧人氏来到一片山林中,偶然见到鸟儿啄树闪出火星,即受到一种启示,既然鸟儿的尖硬之嘴啄树能闪出火星,那么,用尖硬石钻木岂不也可取火?这样一想,他遂找来一棵粗大木料,再准备一些干燥枝叶,随即用磨得很尖的硬石就不断摩擦钻木。结果,用这办法,燧人氏果真就引燃出了火种。其实,火在远古时期早就被人类用上了,今人发掘百余万年之前的“北京人”和云南“元谋人”的遗址里,就已发现有火烧炭的痕迹,这说明人类使用火的时间是相当长了。
不过,在传说中,靠钻木取火的发明方式,还是源于燧人氏。这种取火办法,至少使得人们当时已不再为保存火种而发愁了。而燧人氏发明取火办法之后,又教民烹饪,这样,火的应用又使人类逐渐告别了茹毛饮血的生活习惯,也消除了吃生食带来的腥晿疾病。火还能用来照明、抵御寒冷,还可烧畲耕种、烧炭、制陶、冶炼、铸刀具、铸钟鼎、器皿等等。总之,燧人氏钻木取火的发明,对人类文明进步的贡献很大。
后来,其部族的人,就更加拥戴他,燧人氏的权威更高了。接着,燧人氏带领族人在崇山又修筑土墙城堡,并在部族的推崇下,当上了燧明国的国主,后来的史籍中即称其为燧皇。如《尚书大传》曰:“燧人为燧皇,燧人以火纪。火,阳也。阳尊,故托燧皇于天。《礼含文嘉》曰:燧人始钻木取火,炮生为熟,令人无腹疾,有异于禽兽,遂天之意,故谓燧人。”按照《荒史》一书的说法,燧人氏为帝王时,身边还有明繇、必育、成 、陨丘等4人为大臣供职,帮助其治理国政,使天道十分太平。
在古籍《国语·周语上》中,还曾有火神祝融降于崇山(1)的记载。而长期生活在崇山的当地人,也另有这样一个版本的传说:燧人氏是个男性首领,在只知有母,不知有父的母系社会里,本来女性首领的地位是很高的。但燧人氏与另一首领大比赤阴同居,俩人生了一个儿子就叫祝融。这个祝融降生于崇山火儿屋场,自幼随母亲跟族人学打猎。小祝融见长者们腰里都带着崇山特有的火草,随时用火炼石取火,聪明的他很快就像大人一样学会了取火,并整天玩火着了迷,大人们为此都亲昵地称他为“火儿”。故此,直到今天,崇山南北及山顶还留有“天火岭”、“火炼垭”、“火场”、“火儿屋场”等地名,并留下了“崇山人屁眼里都是火”的俗语。
关于燧人氏祝融在崇山的活动,民间的一些传说应该说也是可信的,而燧人氏在崇山建立了燧明国,这个氏族后来有一部分迁徙到了河南商丘等地,因此,燧人氏的故里,也有一说在河南商丘。古代氏族的迁徙流动本是经常的,故崇山和商丘都是燧人氏居住过的地方也是极有可能的。
燧人氏祝融是崇山的老祖,紧随其后的古代许多帝王,如庸成、伏羲、黄帝、驩兜、颛顼、尧、舜、禹帝等等,也都与崇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是不少学者现在考证得出的结论。崇山在三皇五帝时期,即早已是大庸古国的经济政治文明中心,是中国古代先贤们所创世开辟的天国乐土和祖山圣地。连今日“崇拜”一词的词义之源也是“拜崇”,即崇拜“崇山”之意。所以,这些古籍记载证据其实已也早以证明,崇山就是一座巍峨高耸的古老祖山,一座古代燧人氏发明和传递过火种的圣山,一座尚未被国人认识其厚重历史文化价值的宝山!崇山更应是华夏民族的“国山”,它是比晋南“夏虚”、河南“殷虚”更早的文化遗址,是有待揭开谜底的“庸虚”。而中华民族的后裔子孙,为此都不应忘记这座传递过火种和播种过文明的圣山,我们应为这座远古祖山的存在而真正感到骄傲和自豪!
庸成氏名字的来历,也可能就来源于其所据守的城名——墉城,而这座城很可能就坐落在原大庸城的古人堤一带。燧人氏建立的燧明国约在1万年前,庸国与墉城的建成,距今大约在9000至一万年左右。最新在怀化安江发掘的太皞伏羲城,据考距今8000余年。
按《荒史》之说,伏羲应在庸成氏之后16个氏族才出现,所以,庸成氏至少要早于伏羲1000余年。最初的墉城比较简陋,面积也不大,方圆也就几平方公里规模,其城墙是版筑夯土而成,按考古发掘遗迹测算,住在里面的人最多也就二、三万人吧。这墉城面积虽然不大,但庸成氏据守此地,却丝毫也不敢懈怠。因为此城是先王留下的册府,他得守住祖宗留下的基业。
庸成氏初登皇位之时,其仪式是很隆重的。摆着皇位的台前,守卫着一些勇猛的武士;许多的香烛燃烧,缭绕出一片朦胧的烟雾。穿着各样礼服的臣子们站列两侧,毕恭毕敬地在听候职官念叨仪式程序。
一番祭天祭祖的礼仪过后,身着皇袍盛装,个头很魁梧的庸成氏即坐上皇位,尔后在吉祥的气氛中,开始大声演说。其古语现在的人很难听懂,但大概的意思是说:臣子臣民们要牢记,庸王登位的日子,就是庸国开始肇基的好日子。我们为啥要称庸,因为庸,就是大容,就是祝融,我们的祖辈都是称的庸,天下以我们庸国为大,天地不易就叫庸,抱一守中就是庸。所以,我们要守住祖宗的基业,守住了,不断传下去,万古而不变,这就是庸!
传说庸成氏的这番登位演讲,随即得到了臣子臣民们的热烈拥护。而从庸成氏登位这天起,他也即成了古庸国的最早创始人。
庸成氏即然是大庸古国的最早始祖,又是为先王所册立,那么,这个先王据推算应是燧人氏祝融,故燧人氏祝融也可算是庸国的高祖。
值得一说的是,庸成氏当初所据守的墉城,经过数千年的历史演变,大约在明朝期间,这座老城即被称作了“大庸”。“大庸”二字的本意,可能是为纪念古老的“墉城”而得名,其来历也很不平凡。但一般人,包括笔者过去,对大庸这个地名的理解,以为其称呼就是俗气。
因为,“庸”字,按现在普通字典的解释,不就是平庸、庸俗、庸碌、庸才等贬义之意吗?就算以中庸之“庸”去解,此“庸”字也未见得有多好。而庸字之前还加个大,成了大庸,那不就是大的平庸、大的庸才之类,岂不更难听?其实,这般望文生义的理解是大错特错了。
原来,大庸取名的来历,实际都是来自于对远古祝融和庸成的解读。《白虎通》云:“伏羲、神农、祝融,三皇也。”《史记·楚世家集解》曰:“祝,大也。融,庸音同,古通用。”宋·罗泌《路史》载:“祝融,字正作祝庸。”由此我们才知,融与庸同音,庸从融演化而来,祝融就是祝庸,也就是大庸。祝融、庸成都是庸国的先祖,古今大庸人都是祝融氏、庸成氏的后代。
大庸的庸字,除与“融”字相通外,还和“容”字也相通。《路史·前纪五》云:“庸成氏,庸成者,垣墉城郭也。”朱起凤《辞通》云:“容、庸同声同用。《庄子·胠箧篇》又云:‘容成氏’。《六韬·大明篇》作‘庸成氏’,是其例也。”顾实《结绳而治时代之文书》云:“容成氏即庸成氏,《穆天子传》称:‘群玉之山,庸成氏之所守,先王之策府。’”《姓氏词典》引《新篡氏族笺释》注:“容姓出自大容氏。”故此,大庸亦称大容。
而在中国古代的传说中,伏羲又是中华民族敬仰的三皇之首的人文始祖。但伏羲究竟出生何时何地,又在何处画卦?何处得河图并发迹称帝?历来的史籍记载也说法不一。如唐司马贞《补史记·三皇本纪》载:“太皞包牺氏,风姓,代燧人氏继天而王。母曰华胥,履大人迹于雷泽,而生包牺于成纪。蛇身人首,有圣德。”与此说法相同的还有《太古河图代姓纪》及《太平御览》等书,这些史籍都说伏羲是燧人氏之子,并继其皇位。而宋·罗泌著《路史》和明·陈士元著《荒史》,虽也认定伏羲是华胥氏踩巨人迹所生,但却并不认为伏羲是燧人氏之子,所以才将伏羲列在距燧人氏很多代的无怀氏之后。如《荒史》载:“无怀氏没,太皞伏羲氏作。
古庸国自商始,绵延至春秋,终因国力过于强盛给他国造成极 大威胁,公元前611年,楚国发生灾荒,饿死很多百姓,庸国乘机 攻打楚国,却被楚国与秦国、巴国集三国之力,倾三国大军反攻。 经过一番征战,庸都方城被攻破,庸国灭亡,让楚国国君楚庄王实 现了“一鸣惊人”的壮志。后世评论此役,都言庸国占有逐鹿中原 而问鼎的最佳位置,但伐楚未成反成楚之附庸,使楚得以窥中原之 虚而入之,实在是“庸人自扰”。这句话流传千年,成为后世人们 常用的一句成语。
庸国灭国时,一部分庸人逃离战火,开始了悲壮的迁徙,他们 面对四面的强敌,沿着武陵山脉过峡江,进入到清江、酉水、澧水 流域,而这些区域,正是现在土家族的主要分布地。跋涉千里的庸 人们在与当地的族群经过了最初的冲突后,融入了土家族的先民中, 今天的一些地名如庸州、大庸溪、施溶溪、大庸滩、大庸坪、大庸口、 庸水、武陵江都是这一历史事件的见证。而千年前,在今天的鄂西、张家界、湘西等更为广大的山林中,庸人与当地族群和谐共处,并 将大庸开发成为避秦遗世的武陵仙境,也造就了中华文化中又一朵 奇葩——隐逸文化。其后的赤松子、鬼谷子、汉朝开国第一功臣张 良都归隐于大庸。
如今,大庸已更名为张家界市,因其风景秀丽而成为国内新兴 的旅游景区,但游客们在流连于张家界奇诡的山水间时,可曾想到, 千年前庸人在这里安家的辛劳和思念故国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