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哲学、批判自己、批判女人的更年期
初解哲学的常识化
学习哲学难在扑天盖地的新概念,而且每个概念都要从头去认识和理解,但那个头儿在哪儿却无从可知,只能自己通过持续的前提批判去找。
任何一个哲学新概念,如果不能按既定的概念体系去理解,就一定不能正确并深刻领悟相关文章的某句或某段的真正意涵,因为那些概念与平常生活中的常识性概念经常不一致。正因为如此,所以那些意志不坚定的人对哲学只能退避三舍。由此可见,学哲学就是堆砌全新的概念体系,并在堆砌的过程中实现对人的整个思想大厦由局部到整体的全面细致反思。
哲学的反思过程在初期很慢、很难,甚至在某些关键环节会因强烈的自我否定而导致学习者在取舍之间犹豫不决,因此而必然产生的强烈精神苦痛与磨炼是通达圆融的必然代价。正因为如此,不曾严重怀疑人生,并对生活产生严重困惑的人是不可能真正进入哲学世界的。
学哲学的人都得迈过这个坎儿,一旦成功,则坦途无限,境界亦是大不同——哲学的世界观会让人生图景清晰无比,哲学的方法论会让人生再不因难题而束手无策。
只要方法得当,哲学会让任何人的生命进行主观自由状态,尽享与天、地、人相处其乐无穷的畅快,达到物我两忘的天人合一之境——这是“仁者爱人,爱一切人”、“佛就是我,我就是佛”的境界。
现代教育从小学到大学一直在教授新概念,为什么大多数人却总认为自己与哲学不粘边儿呢?那是因为非哲学专业所学知识是人类思想的“构成思想”的维度,而哲学是人类思想的“反思维度”,就是对“构成思想”的思想按哲学的逻辑进行重新审视(反思)的过程,通过反思,形成新的思想。
通过反思得来的新思想可以帮人实现“人之为人”的崇高,是对哲学化人生的真正领悟,代表个体之人的真正成熟,同时使人类的思想向更高层次迈进。
许多人错误地认为哲学已经很发达,但人类社会整体成熟水平不高的现实告诉我们,那是不可以的,因为哲学仍不能有效克制人类的普遍虚伪。
一个人取得哲学以外学科的文凭,无论多高,不一定代表这个人思想的成熟,而思想的成熟,只有老老实实按哲学的思辩逻辑进行深入地、一丝不苟地思考才能渐至终极觉解。
这样定位哲学,不是否定其他知识学科的价值,也不是要神化哲学,只是想告诉大家,哲学是“人之所以是人”的一种特殊禀赋。如果把其他学科知识比喻成神仙的法器,那么,哲学就是驱动法器的咒语。
任何一门学科要想取得新成熟,该行为主体都必须经过对该学科的哲学化思考才能取得新突破,例如科学哲学,这便是哲学的伟大功用,是人所独具的天赋。
这种天赋每个人都有,但非经哲学化思考,则只能做肤浅的、表面的、甚至无意识的应用,使自己的天赋白白浪费。欲真正掌握哲学,必先实现对概念的常识化掌握,这是一个缓慢积累过程。
哲学的常识化一旦实现,辅之以普及性教育,就可以将“人之为人”的概念式思辨具体而微地落实下去,常识化的哲学就能真正走进平常百姓的日常生活,社会自然得以因此而被整体导向真正的和谐。
话外音:此时我还只是在西方哲学框架内解读哲学,并未建立起与这种狭义哲学对应的广义哲学概念。甚至哲学的常识化与普及化之间的关系在此时也未明确,但为了避免对哲学的更多错觉,所以我还是违背初衷地对原文进行了一些必要的修改,因而不能原汁原味地展示我的早期写作。
即便在此之前,我的相关作品也多经反复修改才能独立成篇,而他们的原始面目可能仅是一句或者一段。以我的经验,只要有掩抑不住的记录冲动,大家就一定要如我一样写下来,哪怕有语法错误都不要紧,因为随着写作的深入,哲学的无师自通性会帮助我们校正一切。
灵感的种子萌发需要有足够的时空,能否变成成熟的思想,取决于我们自己努力的程度。
妥协还是不妥协——我的自白
应该是从2012年开始,我变得和他人——主要是与我关系密切的亲人、同事、朋友——越来越难相处,表现就是我越来越不能接受他们——现实生活中,他们制造了太多与我相关并让我接受不了的不和谐。
日积月累的痛苦让我潜意识的抗拒逐渐表面化,具体表现为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用自己的行为去否定他们、提示他们,因得不到积极回应(这是必然的),反致的否定让我更加痛苦。无奈之下,我只有选择进一步地疏离他们,直到极端的不相往来。
如果与自己曾经关系密切的亲人、同事和朋友都处不来,这个人估计不是得精神病就是疯了。不过也不用担心,虽然一直感到困惑和痛苦,但我清醒地知到自己不会走这极端。之所以有这样的自信,是因为我找到了哲学。哲学可以拯救任何人,当然包括我。
现在看来,我这样的另类应该有一定的必然性。从小体弱多病的我,经历过生与死的洗礼,经历过就死的悲哀的人,对待人生的态度应该与常人多有不同。
我是一个有11个孩子的农村庭中的幺儿,体会了太多生活的喜怒哀乐,在逃避不开的那些不幸中,避免不了地要假设自己不曾来到人世该多好——至父母相继病逝,我和小妹尚在中学阶段。
有幸的是,三哥积攒的一些书籍(含四大古典名著),在小学阶段就给我打开一片异样的天空。虽然看得似懂非懂,但爱读书的经历对我本人的三观和性格的形成应该有着巨大的影响。后来电视的出现又给我打开更丰富的窗口,自己家当时还没电视,但邻居家的电视随便让我看,人家睡了我还在看——原来我那时候的脸皮就够厚,所以才能在家里没了经济支柱时没辍学。
虽然本人表现得不擅言辞,但一直是心里有主意的那种,知道自己有些东西是需要坚持的——应该是下意识的——就这样,我厚着脸皮念了本不该念的大学,并因之跳出农村,来到城市,成为一名公务员。
被分配的工作在别人眼中还算不错,自己也算努力,在专业上还算得上小有名气。遗憾的是,自己在生活和工作的方方面面都感觉缺少一点融入感,总觉得有些事儿是自己不情愿做的,总觉得生活、工作不是我所期望的那样。现在想想,应该是我作为理想主义者和固执的性格(亦或偏执)、爱标新立异等不良习气使然,让我不能更好地适应公务员的政治生态和城市的生活方式与环境。这或许是高考时专业的选择错误。
遗憾的是我现在并没有勇气改正这个错误。其实官场那些东西俺都懂,但我就是做不来。大家都说我不成熟,我现在是有条件地接受这种观点,因为我只是没办法按他们期望的方向成熟。
就这样混过了二十年了,下一步打算继续混下去,虽然没有按大家期待的方向妥协的想法,但也有了不再偏执的决心,因为哲学给了我以退为进的回转空间。人贵自知,如果真能象孔老夫子一样四十不惑,夫得何求?!
经过这几年不断地反思的沉淀,我逐渐认识到,原来我是一个一直向往并努力追求和谐的人。我之所以追求和谐,是因为我从小到大所处的环境有太多的不和谐。在种种不和谐中,我感受过痛苦和无奈,终因哲学而变成不可承受之重。
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因而,和谐的种子一直在我心中萌发着,一直支配着我,控制着我,控制我的人生。实现和谐的人生是我最大、最高的人生理想和追求,说明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人贵自知!不妥协!
现在看,理想主义很美好,但理想主义者如果不能充分地认识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盲目地按理想化的方式去行事,其结果必然是悲惨的,因为现实永远是不完美的,不能正确认识现实的不完美,得到的必然是现实的残酷性的一面,下场可想而知。赶在我还没惨到不可药救的境地之前,我得改变了。人贵自知!妥协喽!
话题扯得有点远,还是说说我在生活中为什么愿意否定别人吧。简短地说,就是因为我发现,我自私,别人比我还自私;我短见,别人比我还短见。但是那些比我自私又短见的人成天活得比我有劲,比我乐呵,比我自在,比我……
我总劝别人好好想想什么是真正的幸福,人家答以“有钱就有幸福、钱就是一切”等诸如此类的话。看着他们在欲望驱使下的狂乱,我替他们急,所以我就忍不住提示他们、否定他们。
我这人脸皮就是这样厚,经常说人这儿不对那儿不对的,结果招致人家对我的反馈是激烈的、猛烈的、毫不留情的。现在想想,不怪人家,人家都在响应党的“部分人先富”的号召,努力地让自己先富起来,哪有时间想与钱无关的呀!
咱要是有钱了,说话才有份量,才硬气,谁让咱功不成,名不就,腰包又不鼓呢?!但他们又说服不了我,他们的功利主义是我永远接受不了的,我还是觉得:君子爱财,可以,但取之必需有道;钱之于我,永远不是“万能”的(这个与他们探讨过,在他们的意识中,万能就是全能的意思)。于是,我只能选择不妥协。
在交锋过程中,我发现他们普遍存在的共性:面对分岐,他们不懂反思,他们永远不怀疑自己,他们觉得自己天然正确,只要和他们意见不一致的,就是错误的。他们从来不怀疑自己,也没有对自己进行前提批判的习惯。在他们的世界,他们的逻辑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除此之外,全是鬼话”。后来我发现书上说这是形而上学的典型特征,我理解了,我释然了,我也就再不纠结了,更加勇敢地选择不向他们妥协了。
可是,我再想讲逻辑,再有雄辩的口才,人家不跟你讲逻辑,人家固执己见,人家不按你的套路出牌,你的逻辑再严密,照样也是狗屁不通。强讲,必惹人生气,自己也反受其累,落得两败俱伤,何苦!有道是“强按牛头不喝水”,还是尊重人家来得好啊!适度的妥协我还是能做到的,和谐社会嘛!
由此,咱总结一经验吧:人的思想应该都是有逻辑的,但只有能按明晰逻辑思考的人才是觉悟的人。现实中却不是每个人都知道逻辑为何物,在欲望的驱使下,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遵守逻辑。
这回总算弄明白了,为了和谐,只能是咱来妥协,我再不能与不知逻辑为何的人做无谓的较劲和较真儿了,人贵自知!我决定妥协了。
一会不妥协,一会儿又妥协,这人咋活得这么纠结呢?其实一点都不纠结,按照黑格尔“存在即是合理的”理论,人家的存在都是对的。既然我否定的人是对的,那么,人家说我的存在就是不合理的也就对了,我再不能随便否定人家了。
可是,我的存在也是存在呀!我的存在咋就不合理了呢?黑格尔也曾经小声说过“合理的也是存在的”,于是我又释然了,这不就是唯物辩证法的对立统一嘛!黑格尔可以这样让自己和谐,我为何不可?
所以我的最终结论是——人家要随心所欲,与我何干?!我要事事认真(较劲),与他人何干?!(2015.9.14)
关于女性的更年期
最近接触了几个更年期的事情,当事人有的折磨别人——老公、孩子,有的折磨自己。无论折磨谁,只要家中有一更年期在,都不得安生,旧有的和谐被破坏,家庭出现危机,有的甚至还离了婚。看来这个问题真的挺严重,应该上升到社会问题来对待。
回想一下,隐约记得母亲也在这个年龄段喝过卤水,好在咱家在做豆腐,没最终酿成大错。可见更年期的女人真的辛苦、可怜,做女人看来是真的挺难。社会应该对更年期的女性以更多的关注。
有些事自己亲身经历了,时间过去了,但心里总有些放不下的东西,经过一番思量,觉得有些想法有必要写下来供大家参详。
对比现在的女人和母亲当时的不同状况,在父亲的一贯强势笼罩下,母亲作为善良的受气包形象突出,当时之所以作出极端行为,除了生理原因之外,主要应该是家庭孩子多、劳动强度大等生活艰难的原因所致。
现在的女性则不然,接触的这几例中的女主角在家庭的地位都涉嫌大女子主义了,最次的也是平分秋色型家庭。这样的家庭中让已经独立自主的女主人们这么痛苦,是不是有点不可思议?原因何在?值得思考。
客观上,女同志到了这个生理期,功能紊乱造成心情烦燥是正常的,但通过折磨别人和自己来释放压力就不大正常了,超过了必要的烈度,涉嫌非理性行为。如果大家同意问题出在主观认识上,承认是超过限度的非理性,那就得研究是什么导致她们如此任性,我觉得:
一、大环境使然。当今社会,妇女解放,女权上升,女性得到了应有的地位和尊重,因而她们在家庭和社会上的自由度也极度上升。但哲学的理性告诉我们,就像绝对的权力必然导致腐败一样,绝对的自由的后果就是疯狂。也就是说,妇女解放了,自由了,可以为所欲为了,她们不舒服了,心情不好了,需要发泄,向谁发泄呀?当然是离她最近的人,丈夫和子女就跟着吃苦头了。
二、个人修养问题。更年期作为女性必然要经历和承受的生理现象,成熟的人都应该有正确的认识,自己正确对待,努力承受就是了,何必闹的四邻不安、鸡犬不宁、伤人害已?!
现实世界不允许我们乐观,更多显现的却是悲观那一面。上升到哲学层面,应该就是这样的人未实现哲学化,也就是不能正确“认识自己”。
不认识自己当然不能算成熟,五十岁的人了还不成熟,谁之过?谁也不想承认自己的不成熟,可现实就这样,不成熟,不能正确认识自己的人大有人在,这就反过来证明了,哲学化应该是每一个个体的普遍诉求和追求,应该得到社会层面认可和关注。
三、人生境界问题。大多人的婚姻是受荷尔蒙驱使,凑合着就走到一起,真正通过认认真真谈恋爱而结婚的人,应该没有几个。这样的家庭构成主体之间缺乏至情至性的沟通,相互之间在内心的深层次层面是彼此封闭甚至相互隔阂的,严重的还有同床异梦的。这样的婚姻看似和谐,实则是矛盾被掩盖下的妥协。
这样一来,当女主在更年期到来之后,内心的烦燥再也压抑、遮盖不住了,因夫妻彼此之间缺乏真爱的掩护与缓冲,多年的积怨自然要以加倍的破坏力喷发出来。这个时候,由于再行离婚的成本的巨大,使大多男人选择了忍受,直到被动地挨到女主们发泄到泄无可泄的时候。
所以,要想避免婚姻后的更年期的伤害,就必须在婚前树立正确的婚恋观,建立正确的恋爱关系,达到婚姻双方在思想境界一致的时候才结婚,这样的男男女女才能在婚后真正珍惜与爱恋对方,这样在女性更年期到来之时,爱的内动力才能帮助女性主动克服生理困难,不使其漫延到真正所爱的人的身上。否则,没有真爱的后果自不必说。所以,如果爱,请真爱。谁不真爱,必受其害!
写这些不是为了责备谁,谁都希望幸福,但幸福从来都不是别人给的。我认为,幸福是自己营造的,是来自于自己内心至善的感觉,正确建构的前提是正确的认识自己、他人和社会乃至整个自然界,有正确的三观。
愿天下女人都好,顺利地度过那个必不可少的讨厌的生理期,让天下的男人也好少受点罪。(2015.9.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