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心、抽肠,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想要成仙
前天
马路故事是什么?
马路故事是根据一些社会热门事件、结合作者自身经历,经过艺术加工的虚构故事,一为娱乐大家,二为警醒世人。古人云:道听途说。有鉴于此,故名马路故事。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小五哥。
今天我给大家讲述燕五爷曾经经历过的一桩诡谲的案子,整理的时候,让我后背发凉。
(以下文字由燕五爷第一人称口吻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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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年,腊月十七日,北京,西马道
右安门西马道城墙根底下,有一处稍显破败的小院,院子的东厢房内,停放着大概七八具被白布盖着的尸体。
这里是警察局的停尸房,而我到这里是为了帮助刘彪查案子的。
刘彪是我当年在镖局里的兄弟,镖局不行了之后,我出来做了这门子生意,他则进了警局,混成了探长,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但昨天他找到我,说我如果再不帮他,他就死了。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脸也没洗,胡子也顾不上刮,两眼顶着黑眼圈,确实很狼狈。
警察局长的小舅子死了,又赶上马上就要过年,警察局长给刘彪下了死命令,必须在年前把案子破了,否则就免他的职。
刘彪是底层泥腿子爬上来的,格外珍惜现在探长的位子,自己查了几天几夜也没查到,迫于无奈,便来找我。
我对刘彪说,要先看看尸体。他就把我带到了这里。
一个穿着白大褂,三十多岁,鼻子上架着副眼镜的医生,正在对其中一具尸体做着检查。
看到刘彪带着我走进来,那医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冷冷的说道:“刘大探长怎么亲自来这了,验尸的卷宗不是已经给你送过去了吗。”
刘彪陪着笑脸,对他说,朱医生,上面催得紧,我这次是带了高人来帮忙查案的。
朱医生冷笑了一声,高人,刘大探长能认识什么高人。
刘彪赶紧说道,几年前,就是这位爷破了闻香教杀小孩的那件案子。
听到刘彪如此一说,朱医生这才停下手上的活,问我,那件案子是真的是你破的?
看我点头,朱医生走到一具尸体前,将上面盖着白布掀开,对我说,尸体就在这了。
刘彪小声对我说,这是朱医生,曾经是普仁医院的大夫,后来得罪了人,便到这里当起了法医,好多案子都是经他手才破的。
我并没有直接检查尸体,而是冲朱医生微微一笑,说道:“朱医生既然对尸体已经检查过了,那么可否请教一下具体情况?”
朱医生轻轻点了点头,对我说道:“从肺部的积水来看,死者是死于溺水,根据我的推算,死亡时间应该是在腊月三日凌晨一点左右。”
“尸体上没有伤痕,生前也没有和人发生过搏斗,是自己凿开冰面之后,跳进了水里……”
我诧异的问道:“等等,您说的是孙占奎自己凿开冰面,跳进河里的?”
朱医生走到尸体跟前,掰开手掌,对我说,尸体的手掌上虽然长了老茧,但从老茧的磨损来看,在他死之前,应该是有握着铁钎凿冰的痕迹。
我看了看孙占奎的手掌,果然发现了一些细微摩擦之后的痕迹。
刘彪在旁边补充道:“没错,当时我去现场调查的时候,曾经有人说看到一个人,大半夜的在拿着一根铁钎凿冰。”
我心中暗想,按照朱医生的说法,死者是自己凿开冰面跳进河里淹死的,可是一个人正常人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呢?
即便是一个人喝多了,在手脚酸软,东倒西歪的情况下,怎么又能将冻得结实的冰面凿开呢?
我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朱医生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几粒好像是黑芝麻一样的东西。
“这是从死者鼻子里发现的东西,看上去像是虫卵,应该是被死者吸入到鼻子里的。”
看着玻璃瓶中的那几粒黑芝麻,我接过来仔细观察了一下,我脸色顿时一变,问道:“您没有用手接触过这东西吧?”
看朱医生摇头,我这才松了口气。
问他要了点火酒(酒精),我小心的将火酒倒入玻璃瓶中。
随着火酒的倒入,那几粒黑芝麻顿时活了过来,展开成线头一样小虫子,疯狂的扭动着身子。
我掏出火柴,将火酒点燃,随着火焰的燃烧,那些线头一样小虫便纷纷化作灰烬。
“这是什么东西?”
我沉声说道:“癫蛊!”
癫蛊是苗疆极为狠辣的一种的蛊虫,中了这种蛊虫的人,平时看上去就和正常人一样,但如果饮酒,便会陷入到幻觉,最终发狂致死。
我曾经见到过有人中了这种癫蛊之后,竟然生生的将自己的双腿锯断,还用断腿在地上走了差不多一里地,最后才失血过多死了。
民国二年,腊月十八,北京,粪厂胡同
刚一进粪厂胡同,我就被冲天的臭味熏得直皱眉头。
跟着我一起的刘彪,更是早就已经被熏吐了好几回了。
刘彪脸色发白,干呕着问我:“五爷,咱不去现场看看,怎么非要来这啊?”
我对他说道:“朱医生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再去现场已经没有意义,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从其他方面展开调查。”
说话间,我们便来到了粪厂胡同西头,靠近草厂十条的一座大院子。
院子里臭气熏天,七八个工人将大粪摊开平铺在地上晒干之后,压成饼。
不过刘彪这小子实在是受不了这臭味,借口自己要吐,便着急忙慌跑出了胡同。
没有搭理刘彪,我直接走到院子里和这些掏粪工聊了起来。
在和他们这些人聊天过程中,我发现这些人都有些幸灾乐祸,一直认为像他这样的人,死了是最好的。
原来孙占奎祖上就是掏粪的,占据了东城的六七条粪道,后来随着跟着他干活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地便将其他小一点的粪厂给挤兑走了。
民国成立之后,孙占奎更是仗着他姐夫是警察局长的关系,将东城三十多条粪道全都占了下来。
我心中暗想,按照这些掏粪工所说的,那么这些开大粪厂子的都有杀死孙占奎的动机和嫌疑。
这些掏粪工对我说,孙占奎就是人渣,平时克扣工钱不说,只要稍有不对,便对他们又打又骂的。
这还不算,孙占奎手上还沾着人命。
因为抢夺地盘,孙占奎纠集一帮无赖和另一家大粪厂子的人干了起来,失手打死了人。
后来他仗着自己的姐夫是警察局的关系,硬是将这件事给压了去。
他们这些掏粪工暗地里都说,只要得罪了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剁了,扔到粪坑里变成了大粪。
只是当我问起孙占奎是否和外地人,尤其是从苗疆来的人有什么来往的时候,他们纷纷摇头,孙占奎是土生土长的老北京,再加上干的是这买卖,根本就没有和外地人打交道的必要。
民国二年,腊月十九,北京,黑龙潭
北京城里的苗疆人不多,大部分都住在黑龙潭一带胡同。
一大早,我来到南堂子胡同。
来到胡同最里面的一座破败的四合院,我径直走了进去。
这会儿正赶上是吃早饭的时候,这里住的人虽说不少,但大多都在家里吃着早饭,挺大的院子里也没见到几个人。
我要找的人名叫代保,是广西的苗人,在北京城住了快十年了,凡是北京城的苗人,就没有他不认识的。
我刚准备敲门,便听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个眼睛下陷,塌鼻梁,身高不足五尺的汉子。
“五爷,您来了,快,里面坐。”
说着话,便将我让到了屋里。
没有和他废话,我直接问他,现在北京城里的苗人都有谁懂得蛊术。
代保想了想,对我说,五爷您也应该知道,蛊术这东西都是生苗才会的,像是在北京城里住的苗人,基本上都是熟苗,压根就没有人会这种东西。
我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有些失落,准备起身离开,看看刘彪那里是否有什么别的发现。
就在这时,代保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我说,对了,城外的长春观那里从苗疆来了两个道士,也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便离开了大杂院。
只是两个道士而已,明显和下蛊这种事情不沾边。
民国二年,腊月二十一,北京,三里河桥
这两天我一直在粪厂胡同附近走访其他的街坊,看看能不能查到线索。
在我溜达到三里河桥附近的时候,看到刘彪带着两个警察急匆匆的从街上走了过来。
刘彪看到我之后,直接拉着我就走。
“我正想找您呢,刚刚接到的案子,说是有个人在自己家里无缘无故的给烧成了灰,可奇怪的是,家具什么的都没事。”
刘彪带着我拐进了鞭子巷一家民宅当中。
刚一进院子,我便闻到了一股异香。
挑帘进了正房,那股异香更加浓烈。我看到正冲门的太师椅被烧得漆黑,椅子上有着一堆骨灰。
在太师椅的前面,残留着一条半截小腿和脚上穿着的棉鞋。
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除了太师椅被熏黑了之外,旁边的八仙桌,包括后面的条几,根本没有任何被烧毁的痕迹。
我看着周围完好无损的家具,陷入到了沉思。
这种死法实在是太过诡异了。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在浑身是火的情况,居然连挣扎都没有。
如果要将一个人烧成这样的细灰,必须要极高的温度,而且还需要至少一个小时以上的时间才能做到。
我来到外面,这时外面的警察正在对死者的家属进行问话。
“没错,老爷浑身是火的坐在椅子上,连动都没动……”
一个三十多岁的,穿着青色棉袄的仆人手舞足蹈的对着警察说道。
我走到他的面前,安抚了一下的他的情绪,从他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我大概得知了死者的情况。
死者叫陈德,是八大胡同里宜春楼的大东家。
别看陈德六十多岁年纪了,但向来好色如命,讨了十几房小妾。
这还不算,仗着自己开的是妓院买卖,每次妓院里来了姑娘,都要送到他这里开苞。
今天和往常一样,陈德在用过午饭之后,便坐在太师椅上打盹。
当时仆人正在西厢房收拾东西,在路过正房的时候,无意间闻到正房里传来一阵异香,当他进屋之后,就看到陈德浑身是火的坐在太师椅上。
他想要进屋将火扑灭,但温度太高,他只能退了出来,想要用水将火扑灭。
可是等他提着水桶,进到屋里的时候,这才发现老爷已经被烧成灰。
就在我想着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时候,刘彪找到了我,急匆匆的对我说:“先别管这了,高家营那里又出了命案,朱医生在检查尸体的时候发现了蛊虫,让警察给你带话过去看看。”
我一听说又发现蛊虫,赶紧和刘彪赶往高家营。
民国二年,腊月二十一,北京,高家营
一进小院的时候,我便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几个警察正蹲在墙角,哇哇的吐着。
刘彪问句尸体在哪,其中一个警察用手指了指正房,便接着吐了起来。
没有理会这些警察,我和刘彪挑帘进到了正房。
刚一进正房,刘彪就捂着嘴朝外跑。
房梁上挂着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肚子整个被破开,鲜血和内脏流了一地。
最诡异的是,死者上吊用的绳子,居然是自己的肠子。
朱医生正在仔细的检查着尸体。
我轻轻咳嗽了一声,朱医生回头一看是我,朝我招了招手:“你来的正好,一起过来看看。”
朱医生脸色平静的指着尸体说道:“从尸体呈现的状况来看,是他将自己的肚子剖开,将肠子拽出来之后,挂在房梁上,悬梁自尽的。”
“这一点从吐出来的舌头,和外凸的眼睛可以证明。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天晚上一点左右。”
紧接着,朱医生扬了扬手中的玻璃瓶,对我说,这是从死者的肛门里的找到的,还好你曾经对我说过,这种蛊虫能让人产生幻觉,要不然我真的不相信,一个人会在清醒的情况下,让人将自己的肚子打开,并将肠子抽出来。
玻璃瓶中,泡在火酒里的蛊虫正在疯狂的扭动着身体。
“还有什么其他发现没有?”我问道。
朱医生摇了摇头,对我说:“其他的暂时没有发现,不过好在现场还没有被那些警察破坏,你可以趁现在检查一下。”
说完,便再不理我,继续检查尸体。
我在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屋子之后,从床底下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把断掉的桃木剑,上面还沾着点点的血迹。
我将桃木剑收好,便转身出了屋子。
刘彪看我出来,赶紧凑上来问我有什么发现。
我皱着眉头对他说,你先留下来查清楚死者的身份,我先回去想想。
民国二年,腊月二十四,北京,铁拐李斜街
在我回来没有多久,刘彪便将死者的信息告诉了我。
死者是绸缎行的掌柜,在前朝的时候,是户部里的一名官员,皇帝退位之后,便辞官当起了富家翁。
将刘彪打发走之后,我仔细的回想着这三起案子。
三起人命案当中,有两起案子出现了蛊虫,而那具被烧成灰的尸体,很有可能也是蛊虫在作祟。
只是北京城虽大,但苗疆的人本来就少,据我所知,能够下蛊的人应该一个都没有。
我来回想着三起案子,不自觉的将目光落在了在最后一名死者家里的发现的那半柄桃木剑上。
对了!
我猛地想起代保曾经和我说过,城外的长春观那里住进了两个从南疆来的道士,虽然道士不会蛊术,但这桃木剑可是只有道士才会用到的法器。
再加上他们是从南疆来,说不定和这几起案子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想通了这一点,我立刻到警局找到刘彪,让他带人和我一起到长春观去抓那两个道士。
此时已经是七点多了,警局里面除了轮值的警察,再没别人了。
刘彪吩咐轮值警察去找人,便跟着我先往长春观赶去。
民国二年,腊月二十四,北京城外
出了永定门,走了大概三四里地,等我们赶到长春观的时候,发现本来已经荒废了多年的长春观里果然亮着烛光。
我和刘彪悄悄摸进道观,刚进大殿,我便闻到了一股浓重血腥味。
大殿里没人,我循着血腥味撩开供桌的布幔,发现里面躺着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
借着烛光,我一眼便认出了这是北京城里有名的小混蛋,侯三。
这小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还染上了烟瘾。
为了抽大烟,将自己家祖宅都给卖了,让辛辛苦苦了一辈子的爹娘到最后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最后饿死在了街头。
侯三的胸口被人打开,里面的心脏也不翼而飞。
我摸了摸他的胸口,发现尸体上还残留着一丝温度,身子也没有僵硬,说明这小子死了还没多长时间。
从他脸上狰狞痛苦的表情上来看,是在清醒的时候,被人将心脏活生生的挖去的。
我对刘彪说,这小子刚死,凶手应该还在这里,小心一点。
说完,我站起身来摸出随身匕首,刘彪也从腰间将手枪拔了出来,跟在我的身后,悄悄的向后殿走去。
后殿同样亮着烛光,当我和刘彪刚刚走进去,就听到呼地一声响,一根铁棍朝着刘彪拿枪的手腕砸了下来。
伴随着一声惨叫和骨头碎裂声音,刘彪的手枪掉落在地上。
我定睛一看,一个穿着道袍的,脸色黝黑男人正举着铁棍,向刘彪头上砸下。
来不及多想,我立刻将手中匕首甩了出去,扎向那道士的胸口。
那道士眼看匕首冲着自己的胸口袭来,只得调转铁棍,将飞来的匕首磕飞。
趁着这个机会,我将刘彪拽起来,一脚踢向供桌后面。
“藏好!”
说完,便猱身而上,和那道士缠斗在一起。
这道士身上的功夫不弱,仗着手里铁棍,上下左右翻飞,我几次想要近身,但都被他给逼退了。
随着一声枪响,那道士胸口爆出一朵血花,便倒在了地上。
将铁棍一脚踢开,我赶紧将刘彪从地上搀了起来。
“妈的,疼死我了……”刘彪咧嘴说道。
“你小子可以啊,右手废了,左手竟然还会开枪呢。”
刘彪因为手腕断了,疼得脸都有些发白,不过还是哈哈笑道:“那是,论身手我不如五爷您,可咱好歹也是个探长,枪法还是很准的。”
看刘彪暂时没事,我转头看向躺在地上道士,发现他被刘彪击中了胸口,已经死了。
想到当初代保曾说过,是两个道士住进了长春观,可是现在只有这一个,我便搀着刘彪走出后殿,准备去找另一个道士的下落。
当我们刚刚走出后殿,就看到前殿那里亮起了手电的灯光。
是警局的那些人来了。
在警察的搜查之下,终于在旁边的厢房,找到了另一个道士。
我和刘彪来到厢房,看到一个六十多岁,长的仙风道骨的老道,被警察绑的结结实实的坐在地上。
那道士面对警察包围,只是不停的说着,你们这是挡了我成仙的大事啊……
原来老道士本来是四川成都人,自知命不久矣,便想借着道家尸解法子,修炼成仙。
据他所说,要想尸解成仙,就是要斩五鬼,入五狱,从此跳出轮回,得道成仙。
我曾经听人说起过,道家五狱指的是寒冰狱,火坑狱,抽肠狱,挖心狱和拔舌狱。
第一个死者是开大粪厂子的,欺行霸市,打压手下,犯贪与不义之罪,被投入什刹海冻死,对应的是寒冰狱。
第二个死者是青楼里的东家,犯淫邪之罪,被火烧死,对应的是火坑狱。
第三个死者是前朝的官员,在大清亡了之后,辞官而去,犯背信之罪,被抽肠而死,对应的是抽肠狱。
第四个死的是不孝子,被摘取了心脏,对应的挖心狱。
我问他,他们是道士,怎么会用苗疆蛊术呢?
老道告诉我,被刘彪打死的那个道士是他的徒弟,本来是苗疆的生苗,自幼学习蛊术。
他现在老了,想要斩五鬼已经力不从心,想要成仙,只能是让他徒弟在斩杀了这些人之后,再由他将徒弟杀死,这样一来他徒弟便可尸解成仙,并带着他一起飞升。
当我问道他为什么要来这里杀人的时候,老道告诉我,北京城是龙脉所在,如果想要成仙,必须要来这里。
案子总算破了,我站在道观的门口,看着警察将老道徒弟的尸体带上马车,不由地发出一声感叹。
纵然是有着了一身的武功,又精通苗疆蛊术,可是到头来还是敌不过从洋枪里射出的一颗子弹。
后记:
“夫尸解者,尸形之化也。本真之炼蜕也,躯质遁变也,五属之隐适也。”
这段话来自于道教典籍《云笈七签》,说的就是道家的尸解成仙。
其实不管是佛教还是道教,不管是佛家提倡的六道轮回,还是道家所说的正道渡劫,都是一种灵魂上的永生和劝人向善的目标。
而像这种妄想通过杀人来飞升成仙的,无疑是对道家理论的一种曲解。
好了,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吧,最后还是那句老话,喜欢这篇文章的各位宝贝,欢迎大家踊跃点赞、在看和转发,咱们回头再见。
爱死你们的小五哥,么么么么哒!
故事看看就好,万万莫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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