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艺术生命不能承受相声之重
郭德纲艺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相声大师马志明官宣郭德纲是我们家的传承人,马志明先生为郭德纲立足哏儿都曲艺码头搭台站台,在德云社的耀眼光环上,又增加了荣耀王者的光芒。可以说,这个高光时刻,少马爷再一次为郭德纲以及德云社回归津门的艺术之路,铺设了一个通往更高舞台的阶梯。如果说郭德纲拜师侯跃文是郭德纲个人艺术发展道路的转折坐标,那么少马爷对郭德纲的肯定,是德云社发展壮大的又一个里程碑。因为相声界泰山北斗的行业内部专业赋能,使得体制内部给郭德纲以及德云社注册的“三俗”标签,有了明确的参照平行线,艺术的砝码使得正义的天平有限趋于平衡。这个肯定既为郭德纲实锤填坑,也为德云社高能续命。
当然,得到少马爷的首肯,这么大的殊荣,绝对不是随随便便获得的,也不是每个相声演员,轻轻松松就能得到的,因此,才显得弥足珍贵,是郭德纲的艺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也是不能承受之重。
下面我们试从郭德纲个人艺术生命发展之路,运用现象还原方法,八卦郭德纲艺术生命之轻,漫谈郭德纲坎坷经历之重。
关于相声,郭德纲有这样的个性化表述,反映出郭德纲对相声生态的艺术觉悟,郭德纲说:“我没有别的爱好,唯一的爱好就是相声”,“台上说相声,台下琢磨相声。对相声的感情是我从小培养起来的,天津的氛围很好。我为了这行抛家舍业,受了这么多年的罪,相声对我来说就是我的生命”。(《过得刚好》)如是我闻,把相声视为生命,足以看出郭德纲把相声看得很重,振聋发聩。这种视艺术如生命的感悟,是如何生成的呢?
容我们从文本上慢慢梳理郭德纲艰难困苦的艺术成长之路,八卦郭德纲艺术生命孰重孰轻。
“我没有别的爱好,唯一的爱好就是相声”。这句叙述较虚,郭德纲的艺术爱好不止一项,从钢丝们经验过的艺术事实看,郭德纲至少有三大爱好,评书戏曲相声。关于评书,郭德纲给自己的定位单口相声,Title“坑王”;关于戏曲,钢丝们给郭德纲的Title“铁粉”,郭德纲自己则这样表述,“我不是专业的戏曲演员,可是有几年我指着这个吃饭,我是职业的戏曲演员”;关于相声,郭德纲还说过,“可能有人拿相声当个手艺,养家糊口,跟剃头、修脚、卖包子一样;有人当是玩具,玩会儿就搁下,可玩可不玩。但对我来说,这就是我的命”。由此可以看出,相对评书戏曲,相声为重,相声不是手艺,也不能是玩具,是命。既然是命,就要认命,以相声为己任,“台上说相声,台下琢磨相声”。“从1995年开始我就在茶馆里说相声,可称任重道远”。
天津是曲艺之乡,相声宝地,“对相声的感情是我从小(在天津)培养起来的,天津的氛围很好,我为了这行抛家舍业,受了这么多年的罪”,就是为了说好相声。天津是相声窝子,走在马路上,十个人有七个会说相声的,在相声百年艰难发展的漫漫长路中,磨练出的相声大佬层出不穷,艺术氛围很浓。在郭德纲幼年时期的红桥文化宫,相声名家云集,经朋友推荐,九岁时由天津相声名宿常宝丰开蒙,先后接受多名相声演员点拨指引,从此踏上相声之门,开启艺术生命之旅。
艺术氛围再好,也只是表象,因为相声演员众多,竞争就非常激烈甚至残酷,演员之间的互相伤害时有发生,这一点从郭德纲与杨志刚师徒名分之争略见一斑。我们运用现象还原原理,抛去表象,只说实质问题:一、郭德纲与杨志刚是师生还是师徒关系;二、郭德纲拜师侯跃文是不是“跳门”;三、师徒名分之争的标的是什么?
一、当事双方都认可有郭德纲与杨志刚之间有相声技能授受的事实,没有举行“摆知”的行业仪式,也就是说,按照相声行业的内部规定或潜规则来说,杨志刚是老师,也可以是干爹,但绝不是师父。二、当事双方都承认,1993年因为杨志刚个人装修引发出经济案件,导致杨志刚与郭德纲之间的联络中断,师生情谊不再,郭德纲背井离乡。没有摆知,师生名义又名存实亡,2004年郭德纲拜师侯跃文,没有跳门之实。三、2006年,杨志刚以“贪污与名誉损失”一纸诉状,与郭德纲对薄公堂,不管这个表象下面当事双方有多少猫腻有多么龌龊,都掩盖不住一个真相,因为钱师生分手,因为钱恩断情绝,发起方都在杨志刚。四、摆知的轻重:2004年,郭德纲带艺拜师,2007年侯跃文仙逝西去,撒手人寰,留下琐事繁多,一地鸡毛,侯跃文的徒弟三缄其口,只有郭德纲责无旁贷,出钱出力,回报师恩,义薄云天。郭德纲出手相助,表象是对师父的报恩,实质是对摆知行为的赋能——相声门规,唯此为重。郭德纲恪守相声门规的践行,表达的是对艺术生命的挚爱,也是对相声事业的尊重。
纵观郭德纲的相声从艺道路,影响深远的人有很多,尤其是相声界三大流派传承人,常宝丰开蒙,侯跃文收徒,马志明首肯,对郭德纲的拉扯提携,雨露均沾,重若丘山。2021年,少马爷对郭德纲的相声技巧以及从艺精神的肯定,对

德云社天津分社回归津门,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