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币的力量
货币的力量
秦耕耘
美国的这次大选说明了他们的统治阶层已经控制了货币,美联储已不再是一个独立的金融机构,美国的金权既不在私人机构手中,也不在公民阶层手里。这次的斗争结果与历史上主张货币国有化的总统的结局相反,因为在历史上主张货币国有化的总统都经历过暗杀,而这次是货币被权力所支配。是金权选择了统治权,还是权力控制了货币,旁观者无法知晓,但可以肯定的是,美国的权力性质已经发生了变化,权力利用货币可以操纵人与事了。
这个变化说明,今天的美国与历史上的罗马帝国,秦帝国,前苏联已经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有阶段上的不同。这再一次验证了国家与权力的荒谬。一种意识行为会引发另一种意识行为,或引发连续的波动。国家与权力是统治利益的需要,没有国家就不能产生统治利益,国家是为了统治利益,为了权力而存在。统治利益是通过暴力,压迫,欺骗来获得,是通过侵犯普通人的权利与自由来获得。而人要保护自己,也需要相同的力量,也需要用国家的形式才能实现目的,但国家的性质是不断变化的。现在的美国不是当初的美国。
国家与权力是利益驱动的产物,是人类意识障碍的产物,是人类愚昧无知邪恶的证明,不管愚昧与邪恶是来自何方,总与国家权力相联系。人本来有一双翅膀,而被自己废弃了,却被魔鬼的诱饵所吸引,为此输掉了生命的全部。国家是法规与人的意识和思想文化失去作用时产生出来的怪物。人为国家投入的是最宝贵的生命,智慧,财富,时间,但收获的是毒草。人类的希望与出路是在于人的思想文化,是在于一致的法规与规则意识,是在于人的社会生存思维,而绝不是国家与权力。所以,人的财权,选择权,决定权,应该把握在自己的手里,而决不能交给别有用心的人。
现在美国的统治阶层有两种东西,一种是权力,一种是货币,他们也想用这两种东西过上等人的日子。但仔细分析这两种东西都不能属于个人,权力属于公共,不能用于谋求私利。而没有任何实际财富作抵押,只有票据抵押的货币,只是一种玩儿法罢了。这种货币只属于公共,所以没有任何人能够对其负责。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通过操纵权力与货币,与通过操作播种机,或通过自由交换获取财富,它们的性质有根本的不同。法规的重要作用之一就是区分什么是合理收入,什么是非法所得,并加以限制,使社会走向良性循环。法规如果缺少这一功能,人间必然会产生丑恶与混乱,社会必然会走向无序。说谎、欺骗、垄断、压迫,对个人权利的侵犯、对正义的背叛,与盗窃、抢劫没有本质上的区别,都是以卑鄙为生存手段。
人的生命需要成就来安慰,需要责任来充实。智商较高的人在职业选择上适于做开创性的事物,需要用事实证明生命的高度,需要做一般人无法做到的事情,需要自由与有劳有逸的生活,平淡无奇的工作对这样的生命的确是浪费与贬值,所以行政职业不适合他们。因为他们不能安于平淡,不能约束自己,总会做一些出格的事。而在行政方面,高投入高待遇完全没有必要,因为高投入在这里不会有高产出,是对社会财富的浪费。其实在社会角色中智商较高的人适合于制定规则,引领社会生活,展示生命的质量与壮丽。
什么样的人适合行政工作?所有熟悉理解宪法与法规的正直人士;对财富没有过多要求;坚持正义,分清是非,而不是混淆是非;坚守规则,而不是篡改规则。能够秉公办事的普通人最适合行政工作。因为其普通,就不缺少相同的制约力量。因为其普通,在需要的时候能够及时得到补充。而让人数最多的人成为宪法与法规的载体,成为思想文化的载体,具备社会生存思维的能力,是人类进步的需要和推动力量。
特朗普虽然能够赢得绝大多数人的支持,但没有属于自己的货币,无法调动支持者与所有潜在的社会力量。如果他能够拥有自己的货币,他的影响力会更大,所谓的影子政府,财阀集团,他们手中的货币立刻变为废纸,所有的反对势力都会立即失灵,因为这种货币正在被人所丢弃。特别需要说明的是,特朗普要想赢得胜利,必须要有自己的货币。
人心是主要因素,而只有人心没有货币,是不能支撑的。支持者需要生存,没有自己的货币,用敌人的货币办自己的事情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影子政府的成功,只在于占据了货币的发行权与分配权。
特朗普和他的支持者们不是被一个不堪一击的人所打垮,不是被对方的实力所打垮,准确说来是被对方所掌握的国家货币所打败。战争的胜利不取决于邪恶与正义,不在于力量与人数的优势,而在于精心的设计和决定性元素的对比。未来的战争,谁能摧毁敌人的统治机构,谁的货币能够被人所接受,谁的货币能够调动最多人力与物资,占据市场,谁就是赢家,谁就能统治众生。当然这并不是说只有货币就万事大吉了,在重要的与关键性的商品方面必须与这种货币相联系。这需要强大的生产能力,商品的价值含量,商品的流通能力与成本同样重要。
古罗马理论认为,国王会自然而然地成为暴君,假如暴君被贵族赶下台,贵族最终也会滥用他们的权力。接下来,人民推翻贵族的统治,建立起民主制度。民主政府是由人民统治的政府,但相当不稳定,因为权力最终会落入暴徒和煽动者之手,混乱随之发生。人民为自己的生命和安全担惊受怕,直到出现一个强有力的人从混乱中建立起秩序,那人随即获得王位,而循环再一次开始。
国家本身就是荒谬的根源,所以人类只能依靠一致的法规才能实现最大价值与最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