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研读第8讲：第15-17章解读

教学内容：《中庸》第15--17章解读教学目的和要求：认识中庸之道要从身边做起；祭祀活动及鬼神之道的细微精妙。了解舜帝具有高尚的道德才能成为圣人，并最终获得了相应的地位、财富和寿命，理解“大德者必受命”这一论点。教学重点：中庸之道要从身边做起；祭祀活动的功用意义；“大德者必受命”这一论点。【原文】第十五章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①，辟如登高必自卑②。《诗》曰：“妻子好合，如鼓瑟琴③。兄弟既翕④，和乐且耽⑤。宜尔室家，乐尔妻帑⑥。”子曰：“父母其顺矣乎⑦！”【注释】①辟如行远必自迩：就好像是走远路必须从近处开始。辟，好像。迩，近处。②辟如登高必自卑：就如同是登高必须从低处开始。自卑：从低处。③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夫妻情投意合，协调有如琴瑟。好合，和睦。鼓，弹奏。瑟琴，春秋时期较为流行的两种拨弦乐器。④兄弟既翕：兄弟和睦相处。翕（xī），和睦，融洽。⑤和乐且耽：快乐安顺长久。耽（dān）：在《诗经》中作“湛”，安乐、浓厚的意思。⑥宜尔室家，乐尔妻帑：家庭美满，妻儿愉快。尔，你。帑（nú）：通“孥”，指儿女。⑦父母其顺矣乎：父母是多舒畅啊！顺，安乐舒畅。【译文】实行君子的中庸之道，就好像是走远路，必须从近处开始，就如同是登高，必须从低处开始。《诗经》上说：“夫妻情投意合，协调有如琴瑟，兄弟和睦相处，快乐安顺长久。家庭美满，妻儿愉快。”孔子说：“这样父母是多舒畅啊！”【解读】本章引用了《诗经》和孔子的话，论述中庸之道要从身边做起。要先做好“齐家”的工作，处理好夫妻、兄弟关系，孝顺父母。这是实践中庸之道的开始。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实行中庸之道，就像走远路一样，必定要从近处开始；就像登高山一样，必定要从低处起步。事要一件一件地办，路需一步一步地走。老子说：“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荀子说：“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都是“行远必自迩，登高必自卑”的意思。万事总宜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否则，“欲速则不达”，效果适得其反。道德的修养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达成，必须经过长时间的学习实践和岁月的砥砺，是一个循序渐进的历程，最终为人们所认同。干和做就是务实，就是过程，只有经历了过程，才会有丰硕的收获。诗曰“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耽。宜尔室家，乐尔妻帑。” 中庸之道就在生活之中，就在言行之中。从自己做起，从小事做起，由近而远，由低而高。只有这样，如《诗经》所说：“妻子儿女感情和睦，就像弹琴鼓瑟一样。兄弟关系融洽，和顺又快乐。使你的家庭美满，使你的妻儿幸福。”行道自脚下始，治国应当从“齐家”入手。家庭和睦，关系融洽，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可使我们获得心灵的安宁和欢悦。没有后顾之忧，才能一门心思干事业。子曰“父母其顺矣乎。”孔子赞叹说：“这样，父母也就称心如意了啊！”这一句话是对实行中庸之道所达到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结果的感慨。只有我们生活幸福，家庭和睦，关系融洽，就是对父母的最大安慰。人们常常好高骛远。其实，志向高远是应该的，问题在于如何踏踏实实地向高远之处行进，这就好比说“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每个人都有颗至善的本心，这就注定了每个人本来就是君子。有的人偏离君子之道而成为小人，是因为常常被一叶障目而忘记了本心。当我们应对各种事物、处理各种关系的时候，若能不违背本心，又能推己及人，那么君子的修养也就自然在其中了。这样才能有仁义之道，才能孝悌忠信，才能真诚待人。坚守道义以真诚之心对待妻子儿女，家庭当然能够和乐融融；坚守道义而以真诚之心对待兄弟姐妹，同辈之间当然能够和乐融融。夫妻和谐、父子和谐、兄弟姐妹和谐，家人之间当然也就能够和乐融融。一个贪求名利、为人处世不合正道的人，不仅给自己留下祸患，而且会祸及家人，祸及整个社会。修养好自己的德性，尽了自己的本分，使夫妻和谐、父子和谐、兄弟姐妹和谐了，父母当然也就会顺心如意。即使父母已经去世，父母的在天之灵也会安宁。【原文】第十六章子曰：“鬼神之为德①，其盛矣乎？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体物而不可遗②，使天下之人齐明盛服③，以承祭祀。洋洋乎④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诗》曰：'神之格思⑤，不可度思⑥！矧可射思⑦！’夫微之显⑧，诚之不可掩如此夫⑨。”【注释】①鬼神之为德：鬼神的功用。鬼神，泛指神灵。古代的人们认为人在死后精灵不会灭失，称之为鬼，一般指去世的祖先。在传说和神话里讲的主宰世界的具有人格意志的精灵，称之为神。为德，据朱熹注，指天地之功用、造化之迹。德：情性功效。②体物而不可遗：体现在万物万事之中使人无法离开它。③齐明盛服：斋戒净心后穿着庄重整齐的服装去祭祀。齐，通“斋”，斋戒。明，洁净。盛服，即盛装。④洋洋：流动，充满。⑤神之格思：神的降临。格思，来临。思，语气词。⑥不可度思：不可揣测。度（duó），揣度，猜测。⑦矧可射思：况且怎能够怠慢不敬。矧（shěn），况且。射（yì），《诗经》中作“斁”，厌恶。⑧微之显：鬼神之事本是隐微的，但又是显现于万物的。⑨诚：真实无妄。掩：遮掩，掩盖。【译文】孔子说：“鬼神的功用真是宏大啊！看也看不到它；听也听不到它。体现在万物万事之中使人无法离开它。它使天下的人斋戒沐浴，身穿华丽的祭服，举行祭祀典礼。它浩浩荡荡，好像在天之上，在人身旁。《诗经》上说：'鬼神来到，不可揣测，不敢对它厌怠不敬啊！’从隐微到明显，真诚的心意就是这样隐藏不住啊。”【解读】本章将道从家庭方面扩展到了祭祀活动上，以鬼来说明道的细微精妙，表明道“不可须臾离”。鬼神视之弗见、听之弗闻，比喻道之隐；但又使人“齐明盛服，以承祭祀”，比喻道之“费”，表明鬼神之道，无形而能显著诚信。中庸之道与鬼神之道相似，亦从微至著，不言而自诚。子曰“鬼神之为德，其盛矣乎。”“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体物而不可遗。”孔子由中庸之道在人世间的作用，转而说：“鬼神的所体现的“德”是大得不得了呀！要看它而看不见，要听它而听不到，但它却体现在万物万事之中使人无法离开它。鬼神这是在为人们崇拜祖先的传统，为以下虞舜、周文王等做铺垫。传承先贤以鬼神之德来体现。说到鬼神，人们常常想到的是世俗所想象出来的鬼神的样子，或者佛教、道教所塑造描绘出来的形象，这些与儒学中所说的鬼神是不同的。朱子《中庸章句》中说：“以二气言，则鬼者阴之灵也，神者阳之灵也。以一气言，则至而伸者为神，反而归者为鬼，其实一物而已。”从阴阳来说，《周易·系辞传》说：“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阳不测之谓神。”我们现在所说的“神奇莫测”的“神”与此一致。天地之道，就是神奇莫测。就人生而言，存在于人世间的时候是人，死后便成为鬼神。从生命的归宿来说，人死为鬼，鬼就是归的意思；从生命的延续来说，死后的精神灵魂并不因为肉体的死亡而结束，而是延伸到后世、子孙。这种归宿，并非永恒地使人居住在那里而不出来了，那只是生命流程中的一个中转站；这种延伸，包括肉体上的遗传，也包括精神思想上的延续。所以说，鬼者，归也；神者，伸也。使天下之人，齐明盛服，以承祭祀。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人们崇拜传承先贤的鬼神，天下的人都斋戒净心，穿着庄重整齐的服装去祭祀它，所体现的“德”，无所不在啊！好像就在你我的头上，好像就在你我的左右。传承先贤之德就在你我身上。正因为鬼神的情性功效极为盛大，所以，天下之人才会自愿地斋戒沐浴，隆重地穿上盛装，充满敬畏地恭奉敬承而举行祭祀之礼。祭祀鬼神，不是因为害怕鬼神，不是为了向鬼神祈求什么，而是为了表示对鬼神的感谢，而是为了表示不忘记天地祖先的恩德。孔子说：“生，事之以礼；死，祭之以礼”；“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对祖先的祭祀，就是“追远”——追怀远去的祖先。忘记历史则意味着背叛，忘记祖先则是极大的不孝。因为他存在于万物的形体之中，存在于每个人的身体之中，没有任何东西、任何人能够排斥他的存在，所以说，他是那么流动不息、充实不虚！就好像在人们的头上，又好像在人们的的左右。其实，鬼神就在我们身体之中。诗曰：“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可射思？”“夫微之显。诚之不可揜，如此夫。”《诗经》说：神的来临，不可度测，怎么能够怠慢不敬呢？从隐微到显著，真诚是不可掩盖！人们祭祀的先祖先贤，必定是引导人们在适应生存环境中最杰出的先祖。因此，祭神就是传承先祖先贤的中庸之道。这正是中华传统文化渊源流长的根本保障。我们生存的环境中，无处没有鬼神的遗迹，我们的肉体之中也有他的存在。前人的呼吸，并没有随着他们停止呼吸而消失了，而是仍然像风一样流动于天地之间，这就是“鬼”。前人已去，但是，他们都曾一代代地在生活习惯上、在精神思想上影响着同一代人和后代的人，能够影响千秋万世、能够影响四面八方的人，而使之端正、善良，这就是“神”。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可避免地要成为“鬼”，但是，是否能成为“神”，却需要看我们自己的修为如何。所以，对鬼神不能有懈怠和厌倦之心。鬼神之德是如此，人的诚心也是如此。一个人是否具有诚心，好像是只有自己知道，所以，诚心好像是隐微难见的；但是，任何人都同样具有这样的本心——诚心，所以，将心比心，诚心又是非常明显可知的。当每一颗本来就具有的诚心发挥出它的作用的时候，天下也就一分分地增加了更多的真诚，人间也就一分分地增加了更多的和谐。当真诚而又和谐的时候，离“中和”的境界就越近。【原文】第十七章子曰：“舜其大孝也与！德为圣人，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①，子孙保之。故大德必得其位②，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③。故栽者培之④，倾者覆之⑤。《诗》曰：'嘉乐君子⑥，宪宪令德⑦。宜民宜人，受禄于天⑧，保佑命之，自天申之⑨。’故大德者必受命⑩。”【注释】①宗庙飨之：宗庙祭祀他。宗庙，古代天子诸侯祭祀先王之所。飨（xiǎng），祭祀之一种。此处作动词用。②大德必得其位：有崇高德行的人必然会获得应有的地位。大德，伟大、卓越的品格。③因其材而笃：因其资质而受到厚爱。笃，厚爱。④栽者培之：能够栽培的就培养它们。培，培养。⑤倾者覆之：歪斜的就让它们歪斜。覆，推倒，倾覆。⑥嘉乐君子：快快乐乐的君子。嘉：善。⑦宪宪令德：美德盛明。宪宪，兴盛的样子。令：美好。令德，美德。⑧受禄于天：上天赐给福禄。禄，福禄。⑨自天申之：上天告诫。申，重申，重复。⑩受命：秉受天命。【译文】孔子说：“舜可是个最孝敬的人啊！有圣人的德行，有天子的尊贵地位，有普天下的财富。宗庙祭他，子孙维护他。因此，有崇高德行的人必然会获得应有的地位，必然会获得应有的俸禄，必然会获得应有的名望，必定会获得应有的为命。因此，上天生育的万物，必会因为它们的资质而受到厚爱。所以，能够栽培的就培养它们，而歪斜的就让它们歪斜。《诗经》上说：'快快乐乐的君子，美德盛明。让上下都感受快乐，上天赐给他福禄。保佑他，任用他，上天这样告诫。’因此，有伟大的德行的人一定是受了天命的。”【解读】本章以舜的“大孝”为引子来展开论述，指出正是因为舜有着高尚的道德，他才能成为圣人，并最终获得了相应的地位、财富和寿命。接着又指出上天生育万物，并不会一概而论，而是因材尽用。因此，要想实行中庸之道，必须顺应自然规律。最后，借用《诗经》中的话来表明“大德者必受命”这一论点。子曰：“舜其大孝也与？德为圣人，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孔子说：“舜该是个最孝顺的人了吧？德行方面是圣人，地位上是尊贵的天子，财富拥有整个天下，宗庙里祭祀他，子子孙孙都保持他的功业。“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孔子的“大德”，就是老子的“上德”，也就是《中庸》开篇的“天命之谓性”，的人性善。凡是守此“大德”之人，无论做什么虽无舜之尊贵，但生活的心情一定如舜的心情一样。帝舜大孝，大孝就是是用诚心对待祖先，对待父母，对待兄弟，对待百姓而已。本来，他没有期求得到任何报答，但是，他的至诚却得到上天、当世以及后世君臣民的称颂与效法。帝舜之所以被推崇为圣人，被尊奉为天子，因为他的德行高尚，而不是因为他有意追求这些。帝舜拥有了天下的一切，不是因为他当初有意追求财富，而是因为有高尚的德行而自然得到。帝舜以诚心对待父母、君臣、百姓、祖先神灵，在他去世之后，他的神灵也被安置在宗庙之中而得以享受祭祀。帝舜以诚心对待父母、君臣、百姓、祖先神灵，他的子孙后代也能拥戴他并安守着他的道德。因此，我们可以说，帝舜以此诚心，获得的是家庭的和乐，是国家的和乐，是天地鬼神的和乐。以诚心做人做事，可以不求而得。德行高尚，其根本就在于至诚。有至诚之心，就可以得到应有的地位，或许这种地位是现实中的地位，或许是在千秋万世人心中的地位。帝舜不仅得到了人间帝王之位，而且得到了后世人心中的圣人之位。有至诚之心，就可以得到应有的报酬。孔子说：“不患无位，患所以立。”当我们有足够的德行的时候，不用担心没有地位；有了地位之后，能把该做的事情以至诚之心做好，就不用担心没有报酬。这种报酬，或许是天下的财富，或许是天下后世的景仰。帝舜拥有了天下财富，得到了宗庙的祭祀，这样的报酬更好。有至诚之心，就可以得到应有的名誉。圣人之名，天子之名，是天下众人所景仰、所尊奉的，帝舜都得到了。有至诚之心，就可以得到应有的寿命。不因为疾病而死，不因为凶灾而死，不因为刑罚而死，也就是寿终正寝。上无愧于天地祖先，中无愧于家人百姓，后无愧于子孙后代，这样安然的一生，就是非常棒的一生。可是，人们常常有意追求名利、追求长寿，却不知从至诚之心做起。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所以，天生养万物必定因其资质而厚待它们，能成材的得到培育，不能成材的就遭到淘汰。孔子这里已提出物竞天择的进化论。人的本性善也就是如此产生的。正如，中庸的开篇“天命之谓性。”真是“天生我材必有用 ”。君子之道，圣人之道，无非效法天地之道。天地无私心，只有一颗至诚之心，所以，天地生养万物，不是有意对某些人加恩，也不是有意对某些人加害，这样却使万物依照自己的本性而生生不息。雨露普降，栋梁之材深吸广受，得到滋润而成长起来；花草之类根浅枝矮，得到滋润而一岁一枯荣。不是天地对栋梁之材有意厚爱，也不是天地对花草之类有意轻视，但在众人看来，常常觉得是天地厚爱栋梁之材。我们不能把栋梁之材与花草之类都当作是材质的问题，而要注意到这是对德行的形容。有诚心的人，对天地之道不违不弃，而能够尊奉勤行，知道把自己的根深深地扎在天地之道中，深深地扎在祖先的思想道德之中，由此而得到了培养。没有诚心的人，对天地之道，对圣贤道德智慧，都采取一种半信半疑甚至讥笑排斥的态度，最终就会走向消亡。诗曰：“嘉乐君子，宪宪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故大德者必受命。”正如《诗经》所说：高尚优雅的君子，就会有光明美好的德行，就会宜于百姓安居乐业，就会享受天赐予的福禄，天保佑给他以重大的使命。所以，有大德的人必定会承受天命。这也人类社会自然选择的结果。人类社会的自然，也属于宇宙大自然的部分，那就是天的选择。君子的嘉美快乐，来自于内心的坦荡无私，来自于内心的真诚无欺。当本心不受任何遮蔽，再加上修养之后，本心的至善便发挥出灿烂的光芒，如阳光洒满人间、普照万物，美好的德行也就因此而显现出来，得到众人的赞美和学习。这样的君子，在上位则不骄横跋扈，而能仁民爱物，在下位则不欺君枉上，而能坚守道义。君子遵从天道，因此，不是把个人好恶作为标准，不是为了名利而争夺，因此，所得到的报酬都是由天道所施与，是得到自己所应得到的那份报酬。天道无私，因此，符合天道则好像是能得到天道的保护与帮助。天道好比是命令，是无私的、公正的命令，天地运行不息，时刻都在重申着这种命令，问题就在于我们是否能把天道与本性贯通起来，落实在我们的言行之中。道德高尚的人，必然是能够见知本性，遵从天道，不断修养的人。“率性之谓道”，当本性完全不被遮蔽，而能显现出本来光彩的时候，便是“率性”之境界，也就是合乎“道”的境界。因为道德高尚的人，遵从天道，因此也就能像帝舜一样，不求而得到应得的一切。【学习札记】行远登高始脚下，操之过急则欠雅。琴瑟好合夫妇顺，和睦亲善宜室家。帝舜孝慈誉德大，位禄名寿皆善达。天命宜人材尽用，仁爱嘉美乐无涯。中庸研读第8讲学习总结本讲研读了《中庸》第15、16、17章。第15章论述了中庸之道要从身边做起。第16章将道从家庭方面扩展到了祭祀活动上，以鬼来说明道的细微精妙。第17章以舜的“大孝”为引子来展开，讲述舜帝具有高尚的道德，他才能成为圣人，并最终获得了相应的地位、财富和寿命，表明“大德者必受命”这一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