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 乡 的 记 忆(散文)•陆定良• •原创/作者:陆定良•
点击上方蓝字关注三江文学散文诗刊

三江文学
散文诗刊
陪伴您每一天

故 乡 的 记 忆
·文/陆定良·
我的故乡在遥远的黑龙江。她有一个偏女性的名字叫香兰,她有几个姐妹,近一点的有依兰、英兰,远一点的有呼兰,木兰。屈指离开故乡三十五年了。岁月偷走了我的绿色,让我渐朽渐枯,但偷不走我的故乡记忆,儿时的事就象老花镜,越来越清淅。

近来,常在梦里见到北大壕。北大壕是我小时候和玩伴夏天常去玩耍的地方,距我们住地约有一公里。那里有鲶鱼、老头鱼、狗鱼等好多种鱼,有时还能碰上十分稀有的水獭。在那里我学会了捉鱼。
北大壕上有座桥,是用当地最硬的祚木做成的,因是弓形的,我们叫它罗锅桥。我们来北大壕,主要是在罗锅桥处玩。在桥下,我学会了游泳,确切地说学会了狗刨。所谓狗刨,就是两只脚在水面上拍打,溅起水花,两只手象狗瓜子一样在水里刨。刚开始学的时候,是一只脚着地,一只脚在水面上拍打,时间长了着地的脚就能够离地,也在水面上拍打。

说到这,我想起了当年这里发生的一个故事。有次,一个叫娟子的女孩,不小心走到深水处,她还不会游泳,喊救命,是一个叫小刚的男孩急中生智,在岸上奥断几支长松嵩递了过去,娟子死死抓住松嵩,等小刚把她拽上来时,只见她眼泪和鼻涕都呛出来了,灌了好多水。此景颇有点英雄救美人的味道。他们现在是否有联系,不得而知。
我们还在罗锅桥上玩跳水,不讲究姿势,能跳下去就行。人家都是一次跳下去,而我胆小不敢跳,只好抱着木桥墩往下出溜,不曾想墎上嵌有一颗小钉子,划伤了我的肚皮,出了不少血。回到家还不敢告诉妈妈,那几天自已洗衣穿衣,不给妈妈看见,要不,又要挨打了。幸亏钉子只露了一点小头,否则,我就被剐膛了。
后来,听当年的玩伴讲罗锅桥早就烂没了,可我肚皮上的疤痕还记得他。
——作于:2021年2月22日,大年初一。

待 宰 的 小 牛
在县城鹰峰东路进得源小区的路口,几乎每天凌晨四五点钟都停放有一辆小四轮车,车厢上拴有一头小牛,约三百斤重,有时是灰色的,有时是黑色的,偶尔还能见到黄色的。路口往里经得源小区门口是一条巷子,巷里有几家饭店,出了巷子是沿江路,也有多家饭店。

我清晨散步,常路过这里,从没认真看过车上的小牛。直到有一天这里修路,路面凸凹不平,到处都是砖块垃圾,我不小心被绊了一下,踉踉呛呛,差点摔倒。我刚站稳,抬头一看,看到了不足五米远车厢上的小牛,小牛也在看着我,还叫了一下。这是一头肥实的灰色小牛,两只眼睛滴溜圆,神情温顺。车厢上有几把菜叶,有盛着水的盆,小牛东张张西望望,时不时吃几口青菜叶,津津有味地嚼着,尾巴还摆动了几下,这时有一辆工程卡车经过,喇叭鸣了几响,小牛把头转向大卡车,目光追随着。

也许牠对这里过往的车辆,以及高楼大厦感到陌生和好奇;也许牠认为在这里是暂时的,过不久就会回到牠的山岭,或是草原,但绝没想到今天他就要成为人家餐桌上的佳肴,而且价格不菲。
出于好奇,我在这里等了下去。过了十分钟左右,来了两个男子把木板搭在车厢上,让小牛顺着木板走下来,他们牵着小牛向巷子里走去。小牛神情安然,尾巴来回摆动,好象走在回家的路上。

来到一间房子,两男子将小牛拴在柱子上,用一蛇皮袋套住小牛的头,尔后一男子把大铁锤高高举起,我的心顿时紧了一下,而小牛浑然不知。大铁锤重重地落在小牛的脑门上,小牛慢慢地跪下,然后慢慢地倒下…
我想, 在小牛眼里人类是爱牠的,是最值得信赖的,给牠房住,遮风挡雨;给牠好吃的,让牠快快成长;给牠洗澡,让牠清凉舒适;病了给他打针吃药,让牠灰复健康,像照顾孩子一样呵护着牠……
所以,小牛到死都还蒙在鼓里。人类的贪婪、贪吃和残忍,真令人感到悲哀啊!
——原创作者:陆定良
作于:2021年4月27日

作 者 简 介
陆定良,广东乳源县公安局退休干警,中共党员,国家公务员。
爱好文学,喜欢写作。业余时间,总会用笔去抒发感想,记录着生活的点点滴滴。
曾在市级以上报刊和文学杂志,发表过不少的诗歌、散文和通讯报道文章。常有文学作品,在各网络平台上发表。

三江文学散文诗刊
编 辑 部



社 长:李不白
高级顾问:衣非
特邀顾问:周渔
总 编:墨兰雪
副总编:玲子、幸福密码
主 编:马虹玲
作品审核:李晓兵
校 稿:王维新
投稿邮箱:3036913545@qq.com
主编微信:lz13435128089
欢迎识别关注三江文学
各大平台 精彩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