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十年纪事（一五一）2015-1-16

下周三期末考试。新年一过，小牛在学校呆了两周，今晚回家了。因为明天周六不再加课，宿舍不让住了，只好回来。
   在校门口等他，专门在报亭买了晚报，看看语文高考的新信息。回来的路上说起语文的变化，被顶了回来，他说，别再说学习的事行吧。在学校他到底怎么样，平时没联系，见面也不好深问。有一个事情还是很难办，就是外面听些有用的讲座的事。一个机构总约我，说资深语文老师，带出的学生好多高考语文140+，收一点费用，有2个小时的讲座。我动员小牛听听，可他坚决不去。固执自大刚愎自用，我算没办法了，随他去吧。
   今天晚上看他的情绪还不错。下周三开始期末考试。我旁敲侧击说，不知道你怎么准备考试。我那个时候反正别管大考小考，起码要把内容复习一遍，做到全覆盖，复习的粗也好精也好，反正不能有空档。他不正面回答，只说这周把化学的某个部分复习的很仔细。还说，其实每科有一周时间就能过一遍。然后戴着耳麦连着手机躺在床上听音乐。
   我俩各忙活自己的。过了一会儿，跑过来摸摸我的脑袋说，可怜的老头！我说，不可怜。他说："你应该说--可怜的大宝!"“来，摸着我的头。”跟我逗贫。
   越到了较劲的时候，作家长的越不知所措，比孩子着急，干着急。我不知道他复习准备得好还是不好。只看到他倒不是愁眉苦脸的，晚上接他，寒风中在打篮球让我等了将近1个小时。还告诉我一天喝两袋鲜牛奶，要继续长个子。
   期末考完，寒假就来了。该来的都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