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照片| 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动物们(1914-1918年)
上图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骑着马的巡逻兵。战争开始时,每支主要的军队都有一支强大的骑兵,而且起初表现出色。然而,铁丝网,机关枪和战壕的发展很快使来自马背上的攻击在西部和战线上的代价更加昂贵且无效。
1918年,在圣昆汀附近的西线遭遇瓦斯袭击一条德国犬失去了主人。在整个战争中,狗被用作哨兵,侦察兵,营救者,信使等。
德国士兵在马背上装专用架子用来运输被捕获的俄罗斯马克西姆M1910机枪,带有轮式安装架和弹药盒。
从一只英国狗的工具箱中取出的绷带。1915年。
一只装有小型照相机的鸽子,当计时器机构按下百叶窗时便可捕获了航空图像。
1915年,在埃及亚历山大亚港卸下驴子。不断升级的战争驱使英国和法国从海外进口数十万匹马和驴子。脆弱的运输船是德国海军经常袭击的目标,将数以千计的动物送入了海底。
Stubby中士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装饰最完美的战犬,也是唯一通过战斗被提升为中士的犬。波士顿斗牛犬最初是第102步兵第26洋基师的吉祥物,最终成为了一只成熟的战斗犬。提起前线,他很早就在一次瓦斯袭击中受伤,这使他对瓦斯非常敏感,后来使他能够通过奔跑和吠叫警告部队士兵即将发生瓦斯袭击。他帮助找到受伤的士兵,甚至抓获了试图绘制盟军作战地图的德国间谍。斯塔比(Stubby)是美国武装部队中有史以来第一只获得排名的狗,并因参加17次战役而受到了很高的嘉奖。
皇家苏格兰人灰色骑兵团的成员在法国的路边休息。
在比利时西弗拉芒省的凯梅尔,敌方炮火击中德国救护车。1918年5月。
哈菲尔·奥贾(Hafir Aujah)的红新月医院(Red Crescent Hospital),1916年。
1915年,在澳大利亚第二综合医院工作的下士抱着一只考拉。
1917年3月,土耳其骑兵在进行训练。
1917年9月,带线轴的军犬正在架设一条新电话线。
1915年,在汉堡的动物园里德国人用一头印度大象搬动树干。随着战争的进行,德国的野兽变得稀缺,一些马戏团和动物园里的动物被征用供军队使用。
德国军官乘着汽车与马队并肩膀前行。
两名骑着摩托车的士兵,各自背着一个箩筐,第三个人将鸽子放进箩筐。
1917年,英国军人从信鸽身上取下消息。此鸽名为谢尔·阿米(Cher Ami),在凡尔登战役中传递了12条重要信息,因其英勇的服务而被授予法国“棕榈冠克鲁伊”的称号。
1916年,一匹驮马依靠在邮局边上,其搭档刚刚被弹片杀死。
澳大利亚皇家海军轻型巡洋舰HMAS上的吉祥物,呆在6英寸的炮口。
1914年12月,日军登陆山东。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使用马匹对世界各地的军队至关重要。
1914年,比利时难民离开布鲁塞尔,随行物品被狗拉着。
澳大利亚骆驼军团于1917年12月在比尔谢巴附近的伊斯兰教法中行动。一个小时后,上校和其中许多人被杀。
戴着防毒面具中士兵和他的马匹。1918年。
德国红十字会的狗开赴前线。
摄于罗马尼亚南部瓦拉几亚的一张照片。
比利时部队,在前往根特(比利时城市)的途中遭遇德军。
1918年3月26日,法国埃纳省圣昆汀以西的突破口,士兵用马匹牵引重炮前行。
1916年,在西部阵线用马驮运炮弹。
1916年,骆群在巴勒斯坦的一个巨大的供水站饮水。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士兵正在读取信使狗带来的信息,那只狗刚在法国的一条运河里游过。
一只训练有素的狗在大火中寻找受伤的士兵,1915年。
阿尔及利亚骑兵隶属法国军队,押送一群在比利时西部战斗中被俘的德国囚犯。
1915年,一名俄国哥萨克人在躲避死马背后射击。
1917年12月,塞尔维亚炮兵在萨洛尼卡(Saronika)战线上行动。
一匹马被绑在特制的装置上治疗枪伤。
1918年,澳大利亚第六骑兵团在谢赫·贾拉(Sheikh Jarrah)前进,前往耶路撒冷斯科普斯山。
法国战马穿越法国北部的一条河。
1917年在比利时伊普尔区的远距离部队中的马宁路上的死马和破损的马车。马被敌军作为攻击对方的目标,以削弱对方或俘获供另一支部队使用。
在比利时那慕尔的信鸽交流学校,用一头派遣犬装有信鸽篮子,用于将信鸽运输到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