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从中间开始横钩的宽松罩衣
十五年前的四月一日,我还是个懵懂的孩子,于爱情里傻傻的浅笑幸福着。然而就是这一日,往后久远年华的这一日,却与其他的每一日都有所不同。旧日时光多么难得,斯人一却却成伤别。这个男子永远面容温柔的牵动命运迫近内心最深处伤痛的伤口,如蝶翼,又如万丈星光。
内心记忆最深处的印象是,当年那方甚至略显简陋的戏台,虞姬手挽霸王而来,顾盼分明,如一树海棠,却潋着隐约滟色,像极了故事的开头与结尾,欢喜饱满中带着忧恐。
青衣美人婉转唱腔,缠绵动人之中带着沉寂,时有碧光阔宇。去至命运尽头。
原来人世一切得失皆有因果,那么他愿执袖中匕,将这苦痛恶作一个华美收梢,即便此生后命运潇洒奉陪三千年无寂寞。
假如,我是说假如。命运若肯多与他一些幸运,是否他会少去很多寂寞。亦或者,今世里掌握更多抉择,也许他会得更多寂寞。只因这十丈软红歌舞繁华地,从此只是他人的欢歌。
何妨,其实真的也无妨。今朝已戏中,黄梁南枕别寒梦,它生里,莫如是。
依稀记得97年那场演唱会,他轻踏着玫瑰色高跟鞋,举手投足皆是动人风情,似骤火烟光尚未收拢便已飞逝,属于他独一无二的面容,属于倪匡先生称叹的眉目如画,多么美丽的词语,多么堪堪正好的形容,然而这个男子本身从来不可以只用一个词来形容,这就好比你看见他愿意被人看见的那部分,沉静的底下是多么惊涛骇浪并万劫不复,犹似一株酴釄棠白,华贵凉艳,梨花香雪。振动多少人心魂神魄。
程蝶衣,人生的最终他真正成为程蝶衣。
风月场上绮歌艳影,名与利却是虚妄,六十一世,轮回流转每一部戏,都是他一度悲伤的原因,因为了解,所以悲伤。
是何以他每每面对外人,总是遮住黑眸纵横阖阔的云雪,换一副从容表情,眉眼温雅,弯起嘴角三分笑意的朦胧。戏里他盈盈笑,疼痛亦落寞,让世人惊憾这般真挚而又妖异的人生。而彼时对周遭景光倾尽情意的男子,他的温柔,是不是其中独缺自己,独缺了余生安好的运气。
青鸟飞越远山,似一只筝,必然得在荣光恰好时悠然恍落。
离愁也如一曲赞歌。
人生呢,得到的未必得到,失去的未必已去。
此刻应有酒,敬他从此不老。
敬他,真性情的人生。
他是哥哥——张国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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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件衣服的第一眼,我想到的就是“蝶衣”这个词,于是从QQ空间里翻出了5年前的4月1日时写下的这段文字。之前看到一篇文章说伪文青的一个标志就是会在每年愚人节那天写下祭奠哥哥的文字,好吧,我承认,我是伪文青。
这件衣服的结构有点意思,从身片的中间开始向两侧横钩,最后再挑钩底边。来吧,喜欢这件的姐妹们赶紧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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