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居士佳作《老歪叔与小狐仙的故事,心灵的灯和阿拉时空启示》
追问人世的命运(4)
——“千年傻瓜”系列丛书之六
玩笑居士
第三部 老歪叔与小狐仙的故事,心灵的灯和阿拉时空的启示(节选)
序言
老歪叔和小狐仙,皆《荒唐活宝传》和《老歪叔正传》里的人物。我想通过老歪叔的一个梦和此后的生理变化告诉大家,德是人间富贵根,渡人是在渡自身。老歪叔借助吕半仙的神器将小狐仙制服,出于怜悯之心而未伤其性命,终得满满的福报。
我想通过我的一个梦,向诸君介绍阿拉岛,阿拉时空,和心灵的灯。用以描述天堂和极乐世界,则妙不可言,借以追问人世的命运,则令人感慨万端。原来真格“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们所做所为,真格是在自做自受。
欲更多了解老歪叔和小狐仙,可在百度搜《荒唐活宝传》,选择性的阅读 。
第二章 小狐仙托梦报恩,老歪叔脱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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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歪叔在十八岁前,不仅脑勺偏,歪,还是个五短身材。模样跟个小丑似的。是一个小狐仙成就了他的魁梧之身,端庄之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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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咱们老歪叔,当年确实与一狐仙有过过节。狐仙感念咱老歪叔的不杀之恩,托梦给他的表叔,让他帮忙了结一桩心愿。那就是还顶天立地的男儿个伟岸的身躯,一副正统的外貌。他的表叔吕半仙,就把他关闭在一个小黑屋子里,将其催眠,令其进入完全放松的状态。然后狐仙施展法术,调理其全身骨骼……
老歪叔先是昏昏欲睡,继而头痛欲裂。继而如五马分尸,粉身碎骨。继而进入缥缈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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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见自己不知怎么走进了群山之中。脚下溪流蜿蜒,头顶白云悠悠。却不见一个人,连虫鸟都不见。清静得很。他正想,这是到了哪儿呢?就见半山腰上,云雾飘散处,露出一片奇花秀木来,隐约现一洞口。不知谁在洞内吹《东方红》。天地都为之感动了,天上人间,一时出奇地肃静。天地都为之感化了,随着飘飘悠悠传出的笛声,火红的太阳像一张温和的笑脸,冉冉东升……
这是我们老歪叔最爱听最爱唱的歌曲了。这也是那个时代的人最爱听最爱唱的歌曲。老歪叔不由得驻足凝望。这一驻足凝望不要紧,他的心魂一下被牵引了过去。只见一风骚仙子,吹着横笛飘出了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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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这笛声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将歪叔的筋骨,像拉皮筋一样拉来拉去。那笛声吹得绵绵不绝,只将歪叔的筋骨,缓缓地,越拉越长,越拉越长。
那笛声的节凑越慢,其拉力越大。当拉力达到极限,令歪叔感到骨欲裂筋欲断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歌曲刚好收尾。
歪叔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想,这么好听的歌曲,今儿个听起来怎么这么费劲呀!接着却又感到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这世界没了歌声,便失去了支撑似的。感到魂不附体,心神不宁。再看那风骚仙子时,却见她手中的笛子,不知被她怎么一摆弄,就变成了长号,竖直了,放在她口边。歪叔正感到奇怪,那长号就发出音响来,竟是节凑又重又快的《大海航行靠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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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预感到了什么……可是,还不等他还过神来,他就被悄然触摸到他腮颊的一双软绵绵暖融融的小手,给征服了。接着,他感到那双无形的手往上一滑,就自然而然地捧住或者说夹住了他的后脑勺了……
他不由得止住了呼吸……可是,就在他止住呼吸的档口,那双原本软绵绵暖融融的小手,突然变大了好几倍,同时失去了温度……他感到这双突然变大了好多的手,突然像副卡环,硬生生箍紧了他的又歪又偏的后脑勺,无情地扭转起来……
他感到了疼痛,感到了痛苦……而那双有力的手,却随着有力而急促的节奏,不停地扭转着——尽最大幅度地左右扭转着……他感到快要吃不消了……
他感到头昏脑胀,感觉到脑袋比背篓还大……他感到头痛欲裂,被这么折腾得快要昏死过去了……不过,音响一断,痛苦立消。从头到脚,出奇的轻松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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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曲下来,说是把咱们老歪叔折腾得死去活来,鬼都相信。
音响一断,痛苦立消。在他感到从头到脚出奇地轻松舒展的同时,他模糊的意识也恢复如初,清醒了过来……他想起了吹横笛吹长号的风姿绰约的翩翩仙子了……
却见那风流而又风骚的仙子,笑眯眯又似色眯眯地望着他,笑嘻嘻地调侃他说,“咋了情哥哥?奴家换了身衣装就不认得了?”说罢轻转了下身,就变回了我们老歪叔所熟悉的那副模样了……”
“你……你……”老歪叔这才认出是那个小狐仙。却惊得不得了,“你”了半天,竟说不出话来……
那小狐仙这才笑着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别你你的了!好了,咱两清了!你摆弄俺一回,俺也摆弄你一回,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了……你宅心仁厚,肝胆照人,让俺逃过一次血光之灾,俺也做一回菩萨心肠,还你一个堂堂正正的形象,顶天立地的身材。不过,你得有个三五年的缓冲时间。得让身边的人不知不觉地接受你的改变。他日有缘,咱还会再见面的……奴家去也……”说罢转身即逝……
奇怪的是,随着小狐仙的消失,那些奇花秀木,流云浮雾也一并消失了。一切都不见了。原本明朗的世界,顿时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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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吃一惊,以为自此没了天日了呢,不觉喊呼叫了声,“天呀,俺这是在哪儿呀!”
他喊出了声,惊动了外面的人。就听表叔在屋外应答:
“傻小子,你在小屋子里呢!”
听到表叔吕半仙说话,他这才从梦中醒来,果真是躺在一个黑漆漆的小屋子里呢……
不过,他走出小屋,容貌和身材,也没见多大改变……
但是,此后的三年里,变化可就大得不得了了。他三年后再来到表叔家,却跟变成另一个人似的了。体个长高了一尺多,歪把子收缩到脑壳里去了……气度和神态也精神了好多……好在眉目未改,要不然,怕是表叔都再难认得了。惊得表叔连说,“造化!造化!你小子造化呀!”
第三章 访友五台山,梦游阿拉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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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五台山探访老歪叔。小梅听说我专意来看他爸,非常感动,又非常无奈,合掌念了声阿弥陀佛才告诉我,“施主,非常谢谢你这么大老远来看我爸。可是真的非常抱歉,我爸到阿拉岛去了。不知他几时能回来。他真的没法见你。”
“阿拉岛?阿拉岛在哪里?”我不解地问。因为我从没听说过阿拉岛。
没想到小梅却平静地说,“我也没听说过,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不过,好像确实有这个地方。阿弥陀佛,施主,这次真的不巧得很。”
我不便再追问下去了,只说,“那就不打搅了。我到山上随便走走,明天返回。能不能提供下住宿?”她就领我到居士林,看了个房间,在三楼。恰恰面对青山。我晚上入睡很晚,却很快到了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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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在睡得正香时,云游僧忽然大喊大叫着跑进来,拉起我就往外扯。他心急火燎地嚷叫说,“快走,最后一趟航班了,错过咱可是再也没机会去那里了呀!”
我迷迷糊糊的,问他去哪儿。听他说去阿拉岛,我立马来了精神,就跟随他往外跑。他却扯着我飞了起来……
可是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好像我本来就能轻轻松松飞起来一样。
他扯着我,飞向那好像近在咫尺的月亮。
我只奇怪那金色的月亮为什么这会儿偏偏那么圆那么低又那么大,心里却嘀咕,“不是赶最末一班船吗?往天上飞干嘛?还有,这月亮是怎么了?怎么比摩天轮还大还圆,怎么总像是垂落在地上了呢?她是吃饱了撑的还是咋地了?咋一下变得这么大这么丰满?它是不是肚里怀了小月亮了……还有,我俩飞了老半天了,它怎么总是那么远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越来越困惑不解,正要问云游僧,觉得天地突然抖动了一下,那月亮就躺倒了,而且不知怎么一下变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岛了……
——那小岛不大,估计和我客居的东海岛或云游僧所在的梦州湾不相上下。但灯火通明连成了一片,小桥流水煞是好看……
荒唐大师兴致勃勃地对我说,“那就是阿拉岛,老歪叔就在那里。”并俯冲而下,加快了飞速。
我心口一热,也赶忙俯冲而下,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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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看到的夜间的阿拉岛,火树银花映衬着彩桥。河道纵横犹如街道,游船里传出阵阵欢笑。但场景迷迷糊糊,总像是缥缈幻影;那笑声也像飞来飞去的蝴蝶,此伏彼起,飘忽不定。游客和游船也像小溪水一样缓缓流动,流逝,模模糊糊,朦朦胧胧……这一切一切总像是放映的影片,或闪现的蜃景。却有庭院大小的一块儿时空,是实实在在的客体。它随着一条游船儿游移,亮着真真切切的彩灯,洋溢并散发出人间真情;它所到之处云开雾散,风平浪静窗明几净。
是的,别处的景物全都是迷迷糊糊,飘忽不定如同幻影。只有那庭院大小的一片时空,笼罩着一片真情实景。一阵谈笑刚刚停歇,又暖暖地传出圆润的歌声……游船上弹唱的是《好人一生平安》,暖人心窝又扣人心弦……
——我和云游僧都为这人间真情迷醉了,都变成了轻盈的小燕子,绕着那游船翻飞盘旋。我们看到了船舱里的彩灯下的老歪叔。我们看到了唱着歌陪伴着他的仙子;我们看到老歪叔法师打扮,肩搭拂尘,仙风道骨把酒临风,无言的幸福自含泪的笑眼中自然流露;看到弹唱的仙子风情万种泪眼模糊,和相伴的人一样沉醉于暖暖的真情、暖暖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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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我们发现了一个大得不得了的秘密:那庭院大小的时空,主宰并调控着周边的幻境。那仙子唱《杜十娘》,我们看到的是有关杜十娘的一幕幕画面,栩栩如生,就如同在放电影一般。那仙子唱《千年等一回》,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里的画面,便接连不断地浮现。仙子唱《红灯记》和《沙家浜》里的选段,当年电影里的画面,便在周边一一再现……我们叹为观止,惊奇不已……可是,她一抬眼看到了我们……但她不露声色,只借弹唱提醒我们当心——
“你从哪里来呀,我的朋友?你是否已经来了很久,来了很久?你从哪里来呀,我的朋友?咱前世哪里曾聚首,可知咱哪里曾聚首?可知现今这两个人的世界,只容得下两个人缠绵,只容许两个人恩恩怨怨。奴家说实话,客官笑罢且记下:阿拉岛是恩爱岛,恩爱尽时才拉倒……谁也难插足,说与君知晓,说与君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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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歪叔似有觉察,不禁抬头四下观望。那仙子却又巧妙掩饰,笑着弹唱道:
“官人莫介意,奴家调戏你。有人寻将来,怕你轻别离。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让他且回避,且回避……”
我们正不知所措,谁知老歪叔早发现了我们。他冲我俩挤眉弄眼,却吟一诗把我们指点。他缓缓站起,若无其事地吟咏了四句:
“老夫今是世外人,俗子来访不相认,怎么来还这么去,此处没有进出门。”
谁知云游僧嘻嘻哈哈现身,一把扯下长发,他脑壳竟然亮得惊人——他头顶就像一千瓦的电灯泡一样明亮……这使得歪叔和仙子惊呼着飞散,阿拉岛也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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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老歪叔和小狐仙、阿拉岛是怎么回事,我后来向云游僧请教,他只是傻笑,做不出令人信服的解答。直到后来在梦州湾见到吕半仙,才问明白个中因缘。
原来在诸佛诸菩萨的眼里,众生全是平等的。善心修得善果报,作恶沦为魔与妖……
阿拉,上海方言,既我的意思。阿拉岛顾名思义,就是我个人的小岛。所以在阿拉岛所看到的,尽是如意幻境。似梦非梦。情景虽然变化无穷,却无不顺应客官的心境。但这样的清福只有德高望重的人才享受的了,寻常人怕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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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吕半仙说,那个小狐仙曾蒙恩于老歪叔,念念不忘感恩图报,所以才有了这一出戏。这在情理之中,能说得过去。吕半仙却又说小狐仙先是把老歪叔带到了一个小人国游历了一遭,让他悟了大道,才带他去阿拉岛去享清福的……这样说就有点牵强附会了。悟道还得去游历小人国?这是不是有点儿胡扯八扯?不过呢,当吕半仙与我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老歪叔游历小人国的情景之后,我虽然仍觉得荒唐可笑,却再也无话可说了。一边仍觉不可思议,一边糊里糊涂地认定那全是真的——我那梦里的一切一切,和他所说的一切一切,好像真的发生过,并真的存在着……
第三章 吕半仙解梦,云游僧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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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半仙说,极乐世界对我们尘世上的人来说,是不可思议。我们这样那样的推测,在神佛们看来,多半是荒唐可笑的。
极乐世界,远在这界那界之外。
极乐世界,无边无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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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半仙说,阿拉岛不是客观存在的,却是真实存在的。和极乐世界一样,在主观世界精神世界里,它确实存在着,不容置疑。他并不认为我梦中游历的阿拉岛属虚幻世界,他认为在思想领域和精神领域里,理应存在着这样的世界。
他说我梦中的那片真真切切的时空最有意思。这片时空里散发出的主观意念,左右着周围虚幻的空间。这才是阿里岛的本性和本质,这才是阿拉岛的神奇的特点。
他说应该把那块时空,取名为阿拉时空。用它解释天堂和极乐世界,才生动形象,妙趣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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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时空与极乐世界有什么相通之处呢?
吕半仙说,你心无杂念,了无挂碍,一尘不染,这时你便进入了阿拉时空,便踏进了阿拉岛的亦真亦幻之境。你眼前的一切如幻如梦,却能使你心想事成。境随心转,妙不可言。你想什么有什么,想到哪里,就看到哪里的景色。这样美妙的生活,你还有何话可说?
可是又吕半仙明确地解释说,阿拉时空不过是一块儿封闭的自在时空。而极乐世界则是开放式的放大扩展到无边无际的阿拉时空。阿拉岛上的情景朦朦胧胧亦真亦幻,极乐世界里的景致,则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亮晶晶,暖融融。亲切,温暖。极乐世界原本就是光明的世界,温暖的世界,幸福的世界。但我们只有大彻大悟之后,思想境界提升到一定高度,才有望通过阿拉时空,到达那里。
他说极乐世界所以自由自在妙不可言,是因为每个人携带着阿拉时空化为光粒子,可以随心所欲地游历三千大千世界。那阿拉时空刹那间就带我们游移十万八千里,轻松穿越千万重天,让我们尽兴地欣赏游览,并可随时参与其中,成就所有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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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理解透彻,云游僧早言下大悟。
但云游僧却有不同的看法,他虽觉阿拉岛非常奇妙,却并不怎么看好阿拉时空。觉得用它解释极乐世界,尽管天衣无缝且妙趣横生,总觉它有点勉强,有点儿空洞。他认为用心灵的灯解释那些虚幻的东西,会更贴切,更妥当。因为佛祖讲佛性是与生俱来的,人人都有,所以他认为,心灵的灯,才是天地最丰厚最慷慨的馈赠。他认为,所谓佛性,就是心灵的灯。它是天地赠予尘世间所有游客的最宝贵最实用的法宝。只要有它护身,一切妖魔鬼怪,均不能与你抗衡。它就像一盏宝莲灯,只要有它护身,你便是无敌的神明……
是的,云游僧认为这心灵的灯,就是我们本有的人性,神性,和佛性。它就是我们护身罩体的宝莲灯,或保佑我们的神明。他认为,只要我们心灵的灯不受蒙蔽,魑魅魍魉便近不得身。
然而他悲叹,说我们却由于贪婪成性,让私心杂念卷起的灰尘,日复一日地蒙蔽了我们心灵。我们心怀鬼胎,我们伤天害理,令心灵的灯黯然失色,眼看着被大鬼小鬼所乘,却见越来越多的人无动于衷。眼见得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祸国殃民的畜生,却见你我他渐渐的都熟视无睹习以为常了,渐渐的都学会并习惯了与鬼并存与狼共舞。且美其名曰难得糊涂……
他悲愤地说,一颗颗心灵的灯全暗淡了熄灭了,哪里还有什么阿拉岛?哪里还有什么阿拉时空?没了心灵的灯,我们凭什么到天堂和极乐世界?没了德没了人性没了心肝肺天地都不容呀,还想什么天堂,什么极乐世界?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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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你们听说过医院领导给医生定额要病人的吗?他勒令医生和护士们每个月拉进来多少看病的,他们在大街里揽不到病人,或者不能把生拉硬扯来的病人忽悠住,骗他们十天八天地住院,就得扣奖金……你们说这样的人民医院,还有没有人性?还有没有天地良心?这个医院的院长要能到阿拉岛或极乐世界,岂不引起人神共愤?
他说心灵的灯,是一盏宝莲灯。只要它亮着,魔鬼就不敢近身,也只有它亮着,才不会遭受妖魔鬼怪的欺凌。他说我们与生俱来的宝莲灯,使我们原本就是堂堂正正的神明。我们内心的宝莲灯,便是我们的自性。
他说,“即心即佛”,我们要能做到一生光明磊落,我们内心的宝莲灯,准保天地间所有的妖魔都近我们不得!而我们不过是这尘世间的游客,也许你我本来就来自极乐世界,但是我们一旦丢失了与生俱来的宝莲灯,便再也回不了家了。渺渺太空,茫茫云山雾海,我们一刻也离不开这一盏灯。
他说,如果一定要说去极乐世界离不开阿拉时空,那么你我他心灵的灯,你我他这与生俱来的的宝莲灯,便是阿拉时空。我们本来就是天堂或极乐世界的主人,我们只是这尘世的游客,迟早总要返回家的。但自私自利,以至于伤天害理,会使我们的心灵蒙蔽;利欲熏心导致祸国殃民,会使我们心灵的灯蒙尘;总是心怀鬼胎,心灵的灯必受损害;总昧良心没人心,宝莲灯便会失去应有的光彩。我们这用以防身用以修身养性的宝莲灯,一旦黯然失色,必为魔鬼所乘。这心灵的灯一旦失去,我们便沦为人间的鬼蜮,永生遭受魔鬼的愚弄和欺凌。离了心灵的灯或阿拉时空,我们便失去了遨游千万重天的通行证,将再难返回我们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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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来说,我比较认同云游僧的观念。我们只是这尘世间的匆匆游客,只带一盏宝莲灯,别的再没什么。我们还将带着这天地的馈赠离去,别的什么都要割舍。我相信天国和极乐世界都是客观存在的,我认定,阿拉时空须有心灵的灯引领,才有望洞穿千万重天,超度我们的灵体回归天外暖融融的家庭。你我原本都是天外游客,心底本应一片光明。
作者简介:
玩笑居士,本名闫敬兴。一九六五年生,河北省馆陶县房寨镇河寨三村人,上海中集集装箱有限公司员工。河北省作协会员。《作家前线》系列平台签约作家。《中国散文网》特约编审。中外诗歌交流大使。金榜头条编辑。
出版长篇诗体小说《哀哉雪兰》,长诗《如果有上帝》入选《跨世纪诗人十人合集》。2018年4月——2019年8月,通过阿里巴巴文学网站发表长篇立体文学《荒唐活宝传》(百度上见)。眼下在创作植根于《荒唐活宝传》的“千年傻瓜”系列丛书。本专刊为系列丛书之六。整套系列丛书还在创作中。
散文《大海·大上海·人海茫茫中的我》在2020年中外诗歌散文大奖赛中,获一等奖。抒情诗《冬眠的梦》获第六届“中华情”全国诗歌散文赛金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