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相怜……

连续几日身体极度不适。这疼痛会打败你心里所有的想法。它们发疯、歇斯底里,然后嘲笑你的软弱无助。

没有什么的,好比太阳是不需要任何吩咐和叮咛,便会撒下大把大把的金辉。不偏袒、不虚伪。

我躺在在阳台摇椅里沐浴温暖很久。

周末,很早就起床。下楼运动下,楼下嘈杂一片,走过去,有搬家公司的车停靠。

十楼的东北姐姐是要搬走的吧。领居八年有余,多是碰见打招呼的情分。我这人不爱说话,不热情,性子寡淡。

这姐姐自打先生过世,很少居住在这里,有时会在呼市,有时会在包头。夫妻俩高知、多金。可是病魔说来就来,任谁也无能为力。

路经,前几年会听到她哭,孩子哭。这让我心里特堵的慌。终还是要走出来的吧,现在会听到家里说书声或者养生的课。

总有一些温馨的东西,随着生活的潮长潮汐,不知不觉遗落在岁月的轻轻浅浅里。

其实该去告个别的。

或许她也不想被打扰。

那么就在心里为她送个祝福吧:

姐姐,愿你以后的日子微风吹过黑暗。把孤单还给昨天,把微笑留给自己……

按理说在还算温和的天气里是不易生病的。可能是身体素质与免疫力在日复一日的锻炼下依旧不能达标。

冷,瑟瑟发抖,特别是末梢神经。浑身酸痛,每一处骨节都疼,盖着厚被子还是觉得有风在四周呼呼乱窜。于是会不由自主的呻吟,真的,即便是言语里的发泄也能会让你在身心上有所缓解和释放。

医生说,你这是发烧且重感冒了,不得大意的。拿了药,迈着沉重似灌满了铅的双腿回家。药,吃了不到两天,就轻松了不少。跑不动,去小公园里散步,听鸟儿幸福的鸣叫,看蜂蝶在花叶间缠绵,还有那些美丽的花儿们陪着我,爱这人间的五月天。

我们小区门口,有一户熟人,从年前开始老是失踪。起先以为他们是旅游,或许是另买了房产,别处定居。我每次经过她们家门口,她总是面带微笑出来和打打招呼。50岁左右,有一大学毕业待分配的女儿。女的毕业于大同煤校,男的毕业于包头煤校,算得上事业有成。底户,家家都有带院子的园子。从春到秋,无论是施肥,播种,收获,我站在阳台外,都是它们的见证者。有时,大姐也会将水灵灵的萝卜、蔬菜送一些上来。还说,自家园子里的吃不完,不要不好意思,自己下来摘。我买了海虾,也会送给他们一份。我们的关系,不远不近,不亲不疏。

我特别羡慕他们的生活,下班之后,打理菜地,然后坐在葡萄架下乘凉,悠闲的吃着烧烤。

后来听说,大姐肝硬化,不在家是因为在外地看病。

前日听同事说,转移成肝癌了,需要不停的往返化疗。大哥,心脏不好,刚刚搭了桥。

我大脑空白了好久。晚上看见那不亮灯的黑屋子,有水雾弥蒙。

他们俩很勤劳,起的比我都早。每次当我下楼做运动的时候,就见他们夫妻在园子里做运动。然后我们彼此笑笑,我才去做早餐。真怕哪一天就见不到那身影,悲凉袭来。

这世界哪怕有多么的绝望,一定要有勇气,继续前行。愿世界里所有的花,都好好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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