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 || 作者：李耕昌

归

作者：李耕昌

我副班时间回家照看老人是有周期率的，每两天回家一次，一次一昼夜时间。就这样的频次，我照看老人的时间仍然比两位哥哥少很多。这是工作、生活条件所决定的，暂时也只能协调成这个样子，无法更改。

今年这个秋天，洪涝之后仍然秋雨绵绵，很是让人烦恼。9月5日下班回家，天时阴时晴，午间阳光还不错，到了傍晚看天气预报说晚上八时仍然有雨，一直下到晚十一点，9月6日仍然有雨。

下午5点半左右我已经做好了晚饭，父母见这样的气象条件，又听说，几天连阴雨，有些我行走的路上又有了积水，就想让我趁天色尚早，傍晚回我家去，说我起早摸黑他们也不放心。他们还说这一阶段没什么事，就是吃饭睡觉，这饭都做好了，我们吃了饭，就关门睡觉了，不会有什么事，有事会打电话的……我见说不服老人，也只好忐忑不安地踏上了归程。

出来时间天落雨了，星星点点的追打着矛盾的我。我神经一时晃忽，错把这阴雨的傍晚当成了我应该归去时（明天早晨，想来又是个阴郁的气象）间。怎么会这么多人，大早上的，从来没有这么多人过早上！……我一个激灵回过神儿来，还是好好骑车赶路吧！

这就是自己的老人，一生总是将最好的生活给孩子，尽管自己真的需要照料，但是只要身心稍微舒缓就不愿给子女多添一点麻烦……感念之中，我7点左右时间回到家中。

我跟妻子一说情况，妻子将我一统埋怨，老人确实身边离不开人，无论如何你不该放心大胆地回来，真出个什么事儿，你后悔也来不及……我洗澡去了。她说，你回来歇着吧，不行我得去！还没等我洗完澡，她拨打了老兵出租车队的出租车，拉上她的电动车回去了。

我劝也没劝住，追出去人已经看不见了。我一边洗着衣服一边等待消息。八点左右我妻子到了老家，这个替我行孝的人，我该用一生去……大家都懂得，我就不多说了。祝各位晚安！

《当代散文诗歌精品选》

（2022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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