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消逝的士绅

今年是费孝通诞辰110周年,很多媒体都写了纪念文章。老先生是研究中国基层社会绕不过去的人,领导们现在讲,要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老先生早就在这么做了。80多岁的时候还奔波在乡野调查的路上,一辈子笔耕不辍,写了700多万字。
老先生在自己的书里讲过很多基层问题,比如区域发展不平衡、乡村教育缺失、文化自信缺失等等。越到晚年,他越频繁地提起中国的传统结构及其核心联系纽带:
士绅阶层。
士绅主要是由读书的有钱人构成,是乡土自治体系领头角色,负责最基层的公序良俗、生产秩序、文化教育等等方面,新中国建立后这一阶层彻底消失了。
最近几年,领导们一直在推动精准扶贫,从国家政策、资金到企业和社会的广泛参与,全国贫困人口每年净减少1000万以上,到今年年底,全国所有贫困人口全部实现脱贫摘帽。
在这个了不起的成就里,互联网公司到农村养猪养鸽子,大学生去当村官,大厂中层回乡种橙子,甚至豪气一点的老板派几千员工去承包一个县等等。大星注意到,媒体在描述这些带着资本和知识扎根农村的人时,使用了一个词:
乡贤。
乡贤其实就是历史上的士绅。
叫什么无所谓,这些新时代“乡贤”解决的问题和历史上相似,遇到的困难,也差不多。比如一个村的乡贤只解决一个村的具体问题,用互联网话术来讲,就是产品没有办法标准化。而且,大家把脱贫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乡贤哪有那么容易当。
2018年,平安集团启动了“三村智慧扶贫工程”。说实话,搞扶贫的大企业太多,大星当时没记住这个名字。最近和中国平安的朋友聊天,他们说起三村工程这两年在21个省落地,惠及了70多万贫困人口。
所谓的三村工程,是村官、村医和村教,分别对应产业扶贫、医疗扶贫和教育扶贫。能在这么多省同时落地,肯定是有标准化方法论的,所以大星仔细研究了一下。
这几年参与精准扶贫的企业,很多会把员工派到基层参与扶贫,中国平安也派了不少干部直接下到村里,区别是,中国平安的干部大多数是扎下来驻村的。如果他们干的是和乡亲们一起种花椒、百香果,逢年过节发发物资这种事,那大星就不写了。
很多人觉得贫困就是和钱相关,其实,健康和心智的贫困更为可怕。在中国平安的三村工程里,他们首先强调的就是扶智培训。
中国平安的驻村干部们给致富带头人们办起了培训班,除了给大家讲农业知识外,他们还教大家金融知识,上过培训班的乡亲们,有人的创业项目借到了无息贷款,有人学会了期货保值,甚至有的还:

发了债券。
可别小看这些农村普惠项目,它们带动了近300亿产业扶贫资金,超过15万建档立卡贫困户平均年增收2500元。
要说保险集团组织人培训的能力是强,三年里几十万平安人参与了公司的三村项目,除了开班教大家金融知识外,中国平安在村医、村教领域也搞了很多培训。
三村工程的三年时间里,中国平安一共援建升级了接近1300所乡村卫生所,义诊接近700次,援建升级乡村学校近1100所,除了这些硬件,他们请了各地名医和各领域学者,累计培训了:
11175名村医和14037名老师。
标准化的具体例子不少,比如平安银行的谭泽洋连续5年去支教,他走过飘雪的宁夏六盘山,走过湿热高温的云南中缅边境,走过偏远贫瘠的广西山区,也走过空气稀薄的青海高原。大星注意到他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教当地的孩子们打乒乓球。
倒不是他讨巧,中国平安是很强调拼搏精神的公司。三年前,马明哲在安徽六安希望小学支教,他给孩子们讲了《老人与海》:
只有在逆境中的成长才更扎实。
大星给翻译一下,有困难不要怕,奥里给就完了。
培训、项目、资金、技术、健康、教育等等,都被中国平安揉进了三村工程这个闭环,中国农村的贫困问题讲起来挺复杂,回头看看费孝通当时担心的问题,中国平安的解决方案是不是还挺扣题的?
在中国,能把毛细血管问题解决好的公司,大的战略方向就不会偏。比如大星以前写过的华润,别人都喜欢赚快钱,华润就两脚沾泥地一直深耕大消费领域,等到2015年消费风口来了,公司就剩下坐着数钱了。
中国平安也一样,这几年他们在保险业务上除了固有的保障型产品,还开发了很多与社会民生相关的普惠保险。综合金融里的银行、信托、证券,也把大量资金投入到支持民营企业和中西部民生发展的项目里,京沪高铁、一带一路这些国家项目里,都没少了他们。
费老讲过,士绅治理和精神,植根于儒家信仰的文化自信,乡绅阶级消失了,文化自信也就消失了。马明哲比费老小45岁,他讲过一家企业,只有把自身发展融入国家命运、民族复兴,才能基业长青。
你看,精神和文化自信这种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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