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高难度:听任蒙讲散文写作

笔记时间:2020年11月21日

农历:庚子年十月初七

笔记地点:通城县城

作者微信:Yxdniaoer

朗读者,摄于咸宁市图书馆

原文约1800字,有删节

预计阅读所需时间5分钟

今天周六,例行放假。

有一场九旬老人的寿宴需要去送祝福,有一个名为“黄袍山之约”的相亲会需要去带队,但都放弃了,因为任蒙今天在咸宁市文化中心讲《散文的难度和时代的高度》。

7时许,细雨蒙蒙。坐海哥的车,随县作协主席何成林、同行何惠珍一起去咸宁。

一起去的还有另一车,开车的是作协副主席黎育林,坐车的有老友吴义明,以及同行卢红河、徐世强等。

9时许进入会场。在右边区域第二排寻空位坐下时,后排一个女子亲热地拍了我一下肩膀。她带着口罩,我一时认不出是谁,便对她笑笑。

后在听任蒙讲座的间隙,没戴了口罩的我朝后看,希望能确认“她”是谁。她微笑着说:“不好意思,你带口罩时太像我的一个同学了。”

和我旁边的评论家谢幕武轻声地寒暄。任蒙正坐在他的前面,我并不认识,但是何主席认识。何主席过去问候任蒙,给他照相,和他合影,我和谢幕武便自动成了背景。

咸宁市文联党组书记、市作协主席李专是讲座的主持人,他对着打印好的材料介绍完任蒙以及湖北职工讲堂其他几位成员后,又说了他个人对任蒙的印象:

任蒙是散文大家,思想比较开放,待人特别真诚。2017年春天,我在武汉学习,他要尽地主之谊接我喝酒,我说我年纪比他小,喝酒又喝不过他,就没答应。他便改说要见我一面。夜里,我俩坐在中山公园的一块石头上,聊了三个小时——我听了他三个小时的课。

原市女作家协会主席樊芳朗读任蒙的散文《悲壮的九宫山》第1段。赤壁市作协副主席耿瀚涢朗读第2段。

9:28,任蒙开讲。讲座有课件,课件分三个部分:

一、我们为什么要写散文;
二、散文创作面临的四大难度;
三、攀登散文创作的时代高度。

任蒙是湖北广水人,当过兵,教过书,做过记者,当过领导干部,长时期在武汉工作生活,口音融有广水方言和武汉话的特点,不疾不徐,不高不低。

任蒙1955年出生,经历丰富,创作勤奋,他在谈论文化散文创作观点时,多用自己的创作实践来例析,并联系当下还活跃或者去世不久的一些作家(如汪国真、余秀华、余秋雨、李专、贾平凹、周国平等)来谈。这样的讲座于我很有吸引力,也很有触动,自然也有收获。

下面是鸟儿记录的一些笔记:

动笔前问四个问题:是不是要写,为什么要写,写什么,怎么写。一定不能把写作冲动当作写作高度。

文学并不公平。属于你的那个时代(可能是十几年,可能是一两年)过去了就过去了,比如散文界,以前有北杨(杨朔)南秦(秦牧)之说,在他们的时代过去后,秦牧的文章一般只在一个小地方的报纸上发表了。

湖北作家碧野的散文《天山景物记》是高三的经典篇目,这给了他很高的文学地位,但是他年老后出一本书,书店系统的征订数只有二三百。还有季羡林老先生出一套散文,征订数只有60,这个60是怎么来的,还是附近一个门诊买的。而汪曾祺不同,人死了文章还流传在,散文创作就要要追求这种写作。

白居易晚年狎妓,完全就是腐化堕落一老头。他晚年写的诗歌比青壮年时写的反映现实的诗歌要多得多。

李白说“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这完全就是拍马屁。李白任性,杜甫认真,都没有好结果。

“大海的呼吸有多深,它的浪花就有多高。”

“父亲想用双手改变命运,但命运总是千篇一律地改变了农民的手。”我一辈子改不了农民情节,说我土也可以。

11点15了,我还讲10分钟。大家,特别是通城的几位,起那么早,跑那么远的路来听我讲,不容易。给我讲的时间还没有大家在路上走的时间长,我也讲得不好,很让我难为情。

任蒙老师的讲座在11点半结束。市文联副主席丁敬文给他送上书法作品《和而不同》。

市文联科长张丹女士打开条幅双手持着放在胸前,因个子娇小有些舒展不开。任蒙老师连忙奔下主席台来,帮忙牵着条幅的另一端。

吃午饭时和赤壁的张升明临桌而坐。2018年暑假,我们在重庆大学培训,同桌过一周,几年不见,他越发地帅气了。他惊讶我天天写,说不敢和我一起坐,怕被写进去了。

我说:“在重庆那些天,也没见你做坏事啊,怕什么?”他笑着说:“也没做好事。”我说:“不做坏事,就没小说写;不做好事,就没新闻写。”张升明自言是靠做新闻吃饭,但常在报刊发表文学评论。

晚上去银山金城的建哥家吃饭。喝女主人盛来的几碗肚片土鸡汤,喝两瓶茅台,下几盘象棋。

20点多,细雨里,和龙哥夫妇暖暖和和地走回家。

行走是小说,吃饭是散文,喝酒是诗歌,而酒后,往往是戏剧。

左五为任蒙,摄于咸宁市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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