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身心健康】癌症基因预防:一例癌症恐惧症案例

下文节选自法国拉康派分析家Marta Vitale撰写的名著

《癌症的基因预测与精神分析》,癌症与精神分析丛书,法国Eres出版社

一、精神分析对癌症患者无意识创伤部分的工作假设

基因癌症筛查的咨询包括受试者,医生和顾问之间的讨论。医疗行为(家谱树的构建和遗传分析结果的传递)也在语言的层面上进行着。这些故事代表了精神分析性的手段。口头表达使处理大量定性数据和来自独特上下文的非常丰富的描述成为可能。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揭示了创伤作用的存在。

跨学科的研究线路

我们记录并转录某些咨询内容,以便使用不同的方法进行分析。为了验证癌症面谈者话语中是否存在无意识的重复和言语形式,我们的研究使用了语言手段。

例如,我们可以检查在不同的咨询期间,话语的主体是否重复或修改了自己的“声明”。“声明”的概念是很复杂的。福柯给出了一个定义,可以帮助我们在癌症面谈者的话语中对其进行识别,并更好地理解游戏中所有要素的影响(道德委员会、疾病基金会的要求,家谱树等)。

语言学还可以使我们定义预测医学用来向癌症面谈者传达此信息的语言形式。例如,使用“隐喻”可以帮助医疗保健专业人员使严格的医学概念更容易为公众所接受。

根据哲学家巴尔特(Barthes)的说法,“神话”的概念将被用作在话语层面上验证接受基因筛查的人们对“预测医学”话语的反应的可能性。同样在“临床”层面上,这一次我们将诉诸拉康所谓的神经症的个人神话的概念来验证是否存在可预测行为(遗传结果)的个人建构(神话的建构、无意识的建构)。

叙事的解释

接受“医学预测”的人可能很难在心理上去整合它。癌症面谈者感知其在家族树上代表的家族史的方式可以揭示出创伤现象。

提到创伤的现象,我们指的是精神分析意义的,尤其是弗洛伊德和拉康所界定的创伤。根据他们的说法,没有任何事件本身可以被认为具有创伤性。要产生这样的效果,说明主体就不能成功地将其整合到他自己的符号系统中,或者此事件需要与他自己的无意识状态关联了起来。

当主体设法在语言和言语领域(也就是说,在整个符号系统中)进行登记时,例如通过讲故事,他将事件整合在一起。人们可以认为这种话语结构相当于个人层面的“神话”。这里的“神话”将是一种话语,其中包含主体难以理解的个人历史要素。它构成了一个``个人神话'',使``难以忍受的''可忍受和可代表,特别是关于死亡的想法。

根据拉康的说法,“神话 ”是一个集体的表象系统。在语言的中心主体寻求一个个体化词语以便识别这些事件,这些事件自然会进入到神话象征中,并且逐步形成个人内心的无意识神话:即个人神话。正是在这种辩证法中,我们认为“神话”的构建是癌症面谈申请适应某种话语能力(例如预测医学)的指标。

这些癌症面谈者的话语从不同角度得到了分析:

巴尔特(Barthes)认为“神话”(myth)的概念是第二层面的意义,并传给了好几代人;

福柯的“陈述”概念,将其置于主体(有意识和无意识)的意图之外,并将其视为个人历史的建构(他称为关系的捆绑);

拉康(Lacan)提出的“神话”概念是根据面对性、生与死观念的主体的无意识方面来加以考虑的。

为了解释主体如何整合新的生物技术的效果,我们在分析它们的同时还考虑了拉康对无意识概念的后续发展,其中他用在逃逸着的实在(即无法被代表的实在)来表达了无意识。 。这种观点强调了可能没有结果的“症状反应”(作为想象和符号性的表达)。这就提出了无法确定该答案的情况的问题。

此外,临床分析要求在时间维度(主体的故事)中刻入故事的不同元素。因此,基于咨询和个人访谈的观察结果使用了临床性的叙述。有人提出了一些建议,以求说明其复杂性,而另一些建议仅以部分或综合的方式提出来,以强调话语的各个细节。

在上一章中,“致癌遗传学精神分析临床的基准”考虑了所有的咨询和个人性的访谈过程。通过对所有个人叙事的详细内容的分析,我们可以将癌症面谈者的回应与我们临床中常见的神经症主体进行比较,并突出其回应中的特殊性和个体性。

二、案例:从占卜到遗传:一例癌症恐惧症女性患者的无意识动力学

第484位癌症面谈者,一位夫人(下文简称484夫人),要求进行基因分析,以查明她是否容易患上家族性乳腺癌和卵巢癌。她对此深信不疑,因为她对卵巢有过多的“麻烦”。然而,她在前几年,43岁时已经接受了子宫切除术,并对每个卵巢的良性肿瘤进行了双侧卵巢切除术。面谈者的母亲在49岁时发生了转移性卵巢癌,并在51岁时死亡。母系亲属中的两个姨妈在50岁时患上了卵巢癌。该家族史提示brca1 / brca2类型的遗传易感性。已经对居住在国外的其他一些家庭成员进行了分子检测研究,并且在一些家庭成员中发现了brca1突变。

在第一次会诊期间,检查是为了了解在她的其他家庭成员中检测到的brca1突变是否存在。在第二次会诊期间将得到检测结果。确实,她是这种突变的载体。

484夫人说,母亲去世后,她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并且自己要求每五个月就进行一次骨盆的检查。有一天,在姐姐的鼓励下,她去让人看了她的“手纹”。占卜预言师预言她将在62岁时去世。由于这种“预测”,她立刻想去切除卵巢。

切除卵巢后,她的目标是确定是否会将这种遗传突变遗传给她的女儿。面谈者了解到与brca1突变有关的乳腺癌和卵巢癌的风险,以及监测和预防措施,面谈者声称一直以为自己可能患有卵巢癌,但从未想过有一天得了乳腺癌。对于她来说,这种肿瘤(乳腺癌)是另外一回事。她说乳房在“别的地方”。

在第二次会诊后几周,#484夫人发现她的乳房有肿瘤。面谈者在个人面谈中有如下对话:

【MV位作者名字简写,p是病人,即484夫人】

MV:[…]我们这次访谈的目的是一起评估您在遗传结果方面的经验。

7 p:好的。

8 MV:所以您进行了基因测试。

9 p:嗯。

10 MV:结果如何?

11:据我所知,结果是我是这种突变的携带者。

12 MV:啊。

13p:就是这样,但是我知道,我深信就会如此...

14 MV:你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到的呢?

15 p:立即就感到了,因为我母亲死于卵巢癌。他们那个家庭里有十个女孩,她是第一个死的。然后,她的一个姐姐和另一个姐姐在五十多岁时也以同样的方式死亡。

16 MV:但是具体是什么癌症呢?

17 p:卵巢癌。她的外科医生告诉我,在我母亲手术时,已经是卵巢癌,三个月之内就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我对自己说,也许是我妈妈,所以我每五个月去看一次妇科医生,我很着急,对我自己想着也许我是漏网之鱼。

18 MV:这是在哪一年?

19 p:嗯,我的母亲在71岁时去世的。

20 MV:是吧。

21p:从1971年开始,我每隔五个月去妇科医生做一次检查。

22 MV:嗯。

23 p:然后,我不知道,我对自己说,我,我是他的女儿,也许……我不知道。然后,当我的另外两个姑姑去世时,它一点也没有点击我的脑袋,但是我想,仍然有,没有我意识到,我想那是“那边有家庭问题,然后我了解堂兄已经死于乳腺癌,对我而言,一切都不尽相同,即使乳房也是生殖道的器官,我也不知道。

24 MV:你不知道吗?

25 p:不,对我而言,乳腺癌是另外一回事,它位于其他地方!

26 MV:是的。

27p:那是偶然的机会,去拜访一位67岁时患有卵巢问题的阿姨,她还活着。

28 MV:是的,是什么癌症呢?

29 p:卵巢癌,所以是绝经后,然后因为要进行检查,正因为体检后X医生告诉他们的,并且认为每个人都必须定期检查。

30 MV:是的。

31 p:无论如何,关于卵巢癌,仅此而已。

32 MV:是的。

33 p:我去看她。她告诉我,她的一个姐妹要求进行遗传学研究。

34 MV:嗯

35 p:找出该家庭是否携带基因。所以大约四,五个月后,我才发现我自己也有。

36 MV:表妹进行了一次筛查?

37分:不,她是一个姨妈。

38 MV:啊,姨妈。

39p:她提出了检测请求。

40 MV:嗯,检查癌症基因请求。、

41 p:那里有房子,全家人都叫在那里,因为我住在其他地方,而且在拜访曾动手术的这位姑妈之际,我没有被告知。

42 MV:是的。

43 p:关于卵巢癌,我不知道,我去看她是因为她是我母亲的姐姐,然后我与她或多或少地保持了远距离接触。

44 MV:是的。

45分:我去看她。她告诉我说她是因为卵巢肿瘤和卵巢癌而接受手术的,她同时告诉我,她的一个姐姐已经进行了基因研究,已经与整个家庭取得了联系,并且一切,她给了我文件的复印件。

46 MV:是的。

47分:那是我在这里预约的地方。

48 MV:你拿到结果了吗?

49p:是的,是的,很好的结果是,她是这种基因突变的携带者,而且在她的姐妹中,有许多人是从16岁开始的。

50 MV:十六岁?

51分:是的,很多是携带者,其他则不是,我的一位阿姨有三个女儿,他们不是携带者。

52 MV:是的。

53分:对我的表弟来说很棒,但是,嘿,这就是事实,所以当我发现那件事之后,我决定……来,我不想去X医生的医院.,因为那使我来回走动,并且我认为这很好,所以您去了。

54 MV:嗯。你也得了癌症吗?

55分:是的,在乳房,但是当我到达那里,当我来到乳房,是在十月……这很有趣,我的胆量很好,因为我患有牛皮癣,因此我进入皮肤科,做紫外线。

56 MV:是的。

57p:我对自己说,很好,这是一次提出遗传学要求的机会。原来的办公室是...

58 MV:另一座建筑物。

59 p:肿瘤学,我对自己说,也许进那儿不是一个好主意,无论如何,我去了,我预约了,自从十月份开始,我说,大概四,五,六周的时间,当我去脊椎治疗师时,我躺平肚子朝下,但是什么使我的乳房不适呢?

60 MV:是的。

61 p:然后,我感到自己没任何感觉。

62 MV:是的。

63 p:有一天,所以在2008年1月,我感到有些不适。然后我没有在另一侧找到它,因为总的来说,当我感到颠簸时,我会去那里找东西,然后在那里约好时间,我很安全。

64 MV:安全。

65 p:还是很糟糕,我...

66 MV:那是您在首次进行癌遗传学咨询之前或之后发现的?

67分:在10月之后,是的,我想是在2007年10月,那时我的乳房已经产生了奇怪的感觉,而正是在2008年1月,我发现了这个包块。在这里。

68 MV:是的,因此您等待第二次咨询进行基因分析吗?

69 p:是的,那还没被发现。截止到2007年底,第二次的...

70 MV:咨询。

71 p:遗传咨询。是。我非常清楚自己是一名携带者。我确定 我得到了结果。是的,我的医生告诉我,是的,正如您所想,您是这种突变的携带者。

72 MV:你还记得他们给你的概率百分比吗?

73 p:为什么?

74 MV:成为基因突变携带者的可能性?

75分:恩,我不知道,但是是二分之一,对吧?由于它来自或来自我父亲,它来自我母亲,所以我有父亲一半的基因,一半...

76 MV:是的。

77p:我只记得那件事,还有我母亲的哪一半基因。

78 MV:结果到底是怎么回事?

79 p:跟我的预期吗?

80 MV:是的。

81分:我深信不疑。

82 MV:哪您等了多久?

83 p:我不知道,这很快。但是在那里,我,我无法告诉你。估计是在两到四个星期内,我不知道。

84 MV:嗯,那真的非常快,非常快。

85 p:是的,我相信,是的,因为事实上,他们知道,我,我是来那儿的,但做这个检车不是为我自己,因为我是最后一个,但我有小孩。我是为了他们而做的。

86 MV:为他们。

87P:是。

88 MV:有什么作用呢?

89 p:没事,没有运气。我有二分之一的风险成为携带者。但是,如果我是携带者,那么对我的后代来说太糟糕了。就是这样。

90 MV:您觉得生活中获得了遗传结果,这种遗传结果发生了什么变化?

91p:是的,这改变了一个事实,就是所有这些……,所有……,如果您想要害怕……,患有卵巢癌……那都是一样…………当时,医生告诉我,你妈妈,她将活两年。好。因此,我不知道的所有一切,都结束了我每五个月去妇科医生那里时所遇到的这种焦虑。

92 MV:有结果。

93 p:取得结果。好吧,这是错误的,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一个携带者,但这并不会使我每隔五,六个月就去找妇科医生,不,不,但是我听说,我本来想知道的。

94 MV:嗯。

95 p:因为如果不是阳性的话,嗯!我本可以放弃的。我认为我仍然很担心,因为经常去妇科医生。

96 MV:嗯,关于卵巢,咨询时,他们告诉了你什么?

97 p:卵巢,从同样的角度来看,我仍然有囊性卵巢,而且我要去的是,在去妇科医生之前,我很害怕,在他去找妇科医生的时候,我很害怕正在检查我,我在等待结果时很害怕,有一天我告诉他,我讨厌害怕。

98 MV:是的。

99 P:所以,您要帮我走出去!

100 MV:是的。

101 p:而且由于他已经切除了子宫,但是他当时不知道我母亲死于卵巢癌,因为妇科医生告诉我,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会……,我们将切除子宫。卵巢在同一时间。

102 MV:他为什么不知道呢?

103P:因为我没有告诉他。

104 MV:你知道你为什么不说吗?

105 p:是的,因为他是个年轻的新医生。

106 MV:然后...

107 p:当我有这种出血时,我取消了与新医生的会面,然后去看认识我的那一位。

108 MV:嗯。

109 p:事情变得很糟糕,我再次与陌生的妇科医生秘书通了电话,我对她说,听着,你能紧急见到我吗?她告诉我是的。所以我们就安排了。

110 MV:是的。

111 p:我还没有做过我的生活史,就是这样,这就是原因。

112 MV:之后,您切除了卵巢。

113 p:然后,首先要切除子宫,然后像我每五个月去一次一样,因为我有卵巢囊肿,有时在左侧是一个囊肿,在右边是一个时代的囊肿,嗯,这一切都很奇怪。

114 MV:嗯。

115P:有一天,我对此感到非常厌倦,有一天他对我说,嗯,但是我不能感觉到您的卵巢在右边。好吧,我说,在这里,然后他给我一点便条,他告诉我我必须去做超声波检查,但是要穿过阴道。然后我打开信封,因为我想知道。

116 MV:嗯。

117 p:所以他说你得找到一个肿块,不,他感觉到一个肿块,我不知道,直径是4到5厘米,或者类似的东西。嗯,我身体状况良好,我接受了超声波检查,实际上是我的右卵巢,因为我没有子宫了,我想是它移动了,它粘在了左卵巢上。在那儿,当我看到它时,我说现在足够了,我拖延了我的一辈子,你赶紧对我进行手术,然后把它从我身边夺走了。这就是他所做的。

118 MV:嗯。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

119 p:发生在90年,卵巢的事情。

120 MV:90,所以在咨询之后,也在结果之后。

121 p:什么结果?

122 MV:遗传学。

123 p:不,不,不,遗传结果是2007年。

124 MV:嗯,那是以前的事情。

125 p:很早,是的。

126 MV:在那里,您进行了分析,这是...

127 p:我子宫多了,卵巢多了,那是...

128 MV:是的。

129 p:当我接触遗传学时。

130 MV:是的,在那里您发现了癌症。

131 p:好吧,但你知道,我有一个同事,我认为是被女性所吸引的,但他并不承认,那对我来说很厚重,有时在我看来,她能够发现我,她告诉我我的乳房很漂亮,这句话给我带来了很多麻烦。她让我非常生气,有一天我对她说,哦,是的,我的乳房很漂亮,嗯,有一天我会得癌症,它将把我永远带走。他们将把乳房切掉,把我得癌症的地方切掉。这里。这让我很是心烦。

132 MV:不可思议。

133 p:是的,是的,但是你知道,有时候...

134 MV:从某种意义上说,您认为存在……,您是否感觉到存在……?

135 p:是的。就像有一天,我的第一胎,我在产房里出生后,我把他抱在怀里,或者我在家,我已经不记得了,因为这是一个故事,我想,我的视力是有问题的,偏头痛,有眼球深孔病,医生告诉我,在脑瘤的一百次机会中,您百分之九十是没有的,也就是说我(只有百分之十可能的人)就陷入了这种情况。那时候我怀孕五个月了。但当我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时,我确定我患有脑瘤,因为他支持我的想法,而且我还记得,我请我的孩子在18岁时离开家,我确定我会死。我患有脑瘤,要手术并且肯定要死在手术台的。

136 MV:当他...

137 p:他18岁那年非常有侵略性,我从未忘记过。

138 MV:嗯。

139 p:永远记得。

140 MV:比如说,在他整个青春期,他都很有攻击性?

141 p:是的,但是嘿,在特殊情况下,父亲是不可能的,他不能支撑他的长子,我后来才明白,但是,嘿,当当那时候见到他时,都是很痛苦的经历。当我离婚后,他的父亲就离开家了,不久就去世了。

142 MV:他父亲?

143 p:是的,从他父亲去世的那一刻起,我就成为代表性的头号敌人,我想,我不知道,从那以后我就遇到了这个儿子的遗传问题。

144 MV:为什么你想到18岁,当你在怀孕期间,当你服用…

145 p:我无法告诉你,因为我把对方想象成一个人,在18岁时,我知道我们仍然是一个非常年轻的人,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怀疑有脑癌。

146 MV:您对脑癌的怀疑多久了?

147 p:是的,之后很快就安定下来。因为,有一天,眼科医生告诉我,他每三周见我一次。他告诉我,听着,如果您得了脑癌,怀孕七个月,那么孩子就应该分娩,并且接着会对您进行手术。因此,当我怀孕七个半月时,我第一次放松下来去看眼科医生,对自己说,七个半月,七个月都已经过去了,而我并没有癌症。因为我没有被激怒,因此,他很高兴看到我的脑部没问题,在检查结束时他对我说,好吧,听着,您要什么时候生孩子呢?好吧,我告诉他,预定的约定时间就行,医生于是说,好吧,您是三周前来的,所以如果我发现了肿瘤,我们将通知产科的医生。然后我又掉了进去。在他说完后!然后,在出生后,因为我和这位眼科医生住在同一栋楼里,所以我又去找了他,然后我告诉了他情况,但是无论如何,为什么你告诉我关于脑瘤的信息,我来是因为我有视力问题,我应该知道来龙去脉才对。他告诉我,但这是因为我的那些患有眼科偏头痛的患者咨询我,又到处打听询问,并在半夜打电话给我,文我是否患有脑瘤?所以我决定先告诉所有人这个事情,免得被他们烦到。在这里,还有……当他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说,很好。

148 MV:因为当时没有针对...的检查

149 p:他给了我一个透视。

150 MV:像MRI。

151 p:不,不是。

152 MV:是扫描仪?

153 p:不,他让我什么也不做。我只是一次外部检查,就是检测镜透视,您知道,然后医生……说,好吧,这没有神经的压迫。

154 MV:嗯。

155分:所以我也经历了这么多不可能的事情,我的孩子也是如此。

156 MV:焦虑。

157 p:是的,但是,所以这很有趣,为什么我告诉他,你18岁的时候我就不会再见你了,但是你知道,这些都是我脑海中的事。就这样,在18岁那年,他的攻击力变得如此之大,以至于没人敢在饭桌上说哪怕一句话,所以我对他说,不,我没办法忍受了,我对他说,听着,我想我要你离开,但我会告诉你,下周我会告诉你,我想的结果。我考虑了一下,然后告诉他,六个星期后你必须离开。

158 MV:嗯。

159 p:他离开了我们,就这样。

160 MV:是的。和你有联系吗?

161 p:是的,是的,是的,当然。

162 MV:情况变好了吗?

163 p:是的,是的,绝对的,绝对的。但这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因为我必须面对,因为你知道我,我工作,有同事,我谈到了这件事,他跟我说,我们不要把儿子放在门上,首先他没有被踢出去,我没有把他的行李放在门口然后关上门了事。而是我在六个星期前警告过他,然后这个同事,他不相信我。

164 MV:之后你儿子试图自己生活?

165 p:是。

166 MV:他有工作吗?

167 p:是的,是的,是的,绝对是的,他一生都过得不错,他很高兴,我们有良好的交往。

168 MV:那真的是...

169 p:是的,是的,是的,这就是需要的。

170 MV:给他的礼物。

171 p:给他礼物,但我哭了,我的天哪!好吧,是的,很难把他的儿子踢出去,然后又很难,所以我会回来,我就像啊,但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他的父亲不是那么卑鄙,不好,嫉妒他,他不会在那里,然后,如果我没有嫁给那个傻瓜,他就不会在那里,如果我的母亲没有那样,我毕竟不会嫁给那个傻瓜。

172 MV:你母亲怎么了?

173 p:哦,好吧...

174 MV:还有你的婚姻呢?

175 p:好吧,因为我被告知……我做了心理治疗十年了,心理医生告诉我,您的母亲以一切可能和可以想象的方式阉割了您,将其绝育。所以她说,我的母亲,当她看到我的丈夫,你的丈夫和我时,我们的性格相同,但我并不疯。因此,我从一个保护伞飞向另一个保护伞,我在主动寻找我已然了解到的东西。

176 MV:嗯

177 p:仅此而已。

178 MV:那么你丈夫,他是怎么死的?

179 p:他也是如此,这很奇怪。当我们见面时,我告诉他,直到40岁,没事,之后他就死了...

180 MV:谁说的这个?

181 p:他。

182 MV:40岁的时候。

183 p:是的,他已经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实际上,那时我们离婚了,他患有肺癌,一年后,他因脑转移而去世,享年正好是40岁。

184 MV:嗯。

185 p:就这样。当时,例如,当我们与丈夫分居时,我所有的邻居都说我的孩子爆炸了。从...爆炸

186 MV:从什么意义上讲?

187 p:哦,爆炸了,他们被释放出去了。像我小时一样。

188 MV:你的经历呢?是邻居在说什么,还是...

189 p:不,不,不,也就是说,我的邻居告诉我,我的孩子们,因此,他们与他们的孩子们一起见过我的孩子们。

190 MV:是的。

191 p:邻居告诉我,但是您的孩子他们已被释放出去。

192 MV:啊,你是说他们性格变了。

193 p:是的,他们已经完全改变了。

194 MV:是吗?自由。

195 p:是的,不再存在固执和迷恋。

196 MV:是的。还有另一个孩子?因为你有两个。

197p:两个。但是另一个孩子,他确实受到了父亲的绝对和良好的对待,但是,他反过来正遭受着哥哥正在经历的事情的折磨,...

198 MV:嗯

199 p:它创造了,就像...

200 MV:嗯,在另一个时间里,您也以这种发展癌症的想法过着一切。

201 p:哦,是的,我是...

202 MV:在同时。

203 p:嗯对,我有……,开始……,这是我的业余爱好,我是癌症恐惧症,就是这样。

204 MV:癌症恐惧症。

205 p:是的,是的,绝对是。

206 MV: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单词,很有趣。

207 p:是的(笑)。也就是说,每次我有点酸痛...

208 MV:是的。

209 p:它永远不会是良性的,肯定是小癌。

210 MV:今天是一样还是改变了?

211 p:随着年龄的增长,病情会好转,但是我坚信,如果我在某处感觉到某种东西,如果我有淋巴结肿大,那么……当我着急时,这就是在寻找淋巴结!我感到自己,我到处都在寻找淋巴结。

212 MV:是的。

213 p:这就是我摆脱焦虑的方式。

三、会谈的总结:癌症相关的无意识机制

当484夫人说她有“癌症恐惧症”时,主要是指她害怕发展卵巢癌。(在跟那位占卜老太太的算命之后)她认为必须将其除去,以便使她摆脱疾病的痛苦。

回到面谈者在会谈中所说的,心理医生曾对她说,母亲“以各种可以阉割了她”。另外,对于母亲而言,女儿的丈夫与她(作为母亲)的性格相同面条者说她去选择这种类型的丈夫,“从一个保护伞到另一个伞,去寻找她已经知道的东西面谈者具体澄清道:“如果我没有嫁给这个不礼貌的人,那癌症就不会出现,如果我的母亲不是那样,那么我最终就不会嫁给这个不礼貌的人”。

那么,如果我们回顾一下面谈者的家族史,就会发现她的姨妈和堂兄弟姐妹中有几例乳腺癌。她说,这些信息都没有使她想到一种遗传性疾病,只有害怕发展出卵巢癌才使她“全力以赴”。她会说她的乳房还剩着:“然后,当我的另外两个姑姑去世时,它并没有让我脑海中走过相关念头,一点也没有,但是我对自己说,仍然有,但我没有意识到,我以为有家庭问题。”

关于她的乳房,她将补充说它们是“未命中的”乳房。确实,484夫人只有在乳房成为另一个(女性)的关注对象时才考虑到会出现疾病和消融的想法:“ […]告诉我我的乳房很漂亮。这句话给我带来了麻烦,她让我非常生气,有一天我对她说,哦,是的,我的乳房很漂亮,嗯,有一天我会得癌症,它将把我永远带走。医生们将把它切,把我得癌症的地方”。

她描述发现自己的乳腺癌并告诉她的一位姨妈发生的事情的方式似乎没有那么地焦虑:

p:是的,我说是的,是的。好吧,就是说,当我从诊所回来时,我在电话中的一位姨妈打了电话,与我联系了。

MV:嗯。

P:她在69岁或67岁时患有卵巢癌,然后还活着,又过去十年…她现在80岁了,她告诉我,提醒我,一个非常焦虑的声音,我自己说,啊,她丈夫发生了什么事,打电话是在我在手术台上那天。当我回到家时,我给她打了电话,说,听,对不起,但是我打不回你,你丈夫有什么事吗?不,不,是我,他们发现我患有乳腺癌。

MV:是的。

p:好,卵巢,然后即是乳房了。我对她说,听着,我无法与您联系,因为您打电话给我的那一天,我在台球桌上,我也被排除在乳腺癌之外。

我们可以借此看到,仅存在病史似乎不足以引起患者的焦虑状态,也不足以发现她的乳房肿瘤。尽管她的家庭中有几例癌症,但这种类型的癌症并没有使面谈者认为这种疾病可能与家庭有关。我们可以假设,为了使焦虑和恐惧出现,必然牵涉到她的欲望(无意识的)表达一些东西,例如,选择一个与母亲相似脾气的丈夫,或者一个女人与她的胸部进行对比所感受到的欲望。

基于这种反思,我们可以说,不是家族中癌症病例的数量决定了人们对遗传的基因传播性的恐惧,而是它们与家庭动力的联系的方式决定了这种恐惧。

484夫人可以通过积极的遗传结果来限制患有卵巢癌的焦虑感。确实,当她收到它时,她就不再有卵巢。她说,如果结果是阴性的,她应该“放手”。但是,作为遗传易感基因的载体似乎使她有可能去应对无意识的幻想。在这种情况下,“遗传突变”代表了一种心理优势,即使他的生物学状况,包括遗传传播给他的子孙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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