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在呼唤|川西的诱惑
——写在前面的话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我无数次奔走在去向远方的路上,远方并不是栖息的地方,它有着希望和述求。有时是为了生计,有时是为了情怀,有时只是为了放松,虽然每次目的不同,但是藏在心底的渴望都是一样,那就是满足于某种目的。
我们一生中会走很过多地方,可能会过很长的桥,也可能会走很长的路,一生中会遇到许多人,有来去匆匆的过客,也有为你驻足的挚友。到最后辗辗转转,却发现故人早已非昨,景物依然如旧!
回首往事,日子中竟全是斑斓的光影,记忆的储存中,以前心动的声音如今还沸腾在胸间。总有一个地方,会记起一些人,总有一首歌,会想起一些事。岁月只能抹去浅浅的记忆,不会疏淡刻骨铭心的情怀。日子流水般淌过,远方牵动我的情思。这勾魂的远方究竟是什么?有人说,回不去的地方叫远方。有人说,到不了的地方叫远方。其实远方并不远,远方就在脚下!
2019年10月阿明于新都桥
几年没去川西了,就像恋着个女人似的魂牵梦绕。避开国庆大假的拥挤,本月12号晨终于成行,午后4点左右到达新都桥。新都桥,所谓摄影家的天堂。单拿黄叶来说我认为不及阿坝州黑水县,黑水县奶子沟长达60里的漫山彩林,色彩阵势远比新都桥丰富浩大多了。但新都桥也有她的妩媚之处,那瑟瑟秋风里无言飘摇的片片黄叶,带给人秋的无限遐想。在新都桥的四天时间里,写生、摄影,足迹几乎踏遍可看之处。
从新都桥出发前往亚青寺,亚青寺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怀着当年前往色达的夙愿与虔诚。一路上宿雪漫山,走走停停,皑皑白雪远山近水尽收镜中。顺路游览了道孚八美墨石公园,夜宿炉霍。此地留下我青年时期不少的记忆,如今变化之大,已找不到当年一丝痕迹。
晨起继续前行,沿途民居新筑寺庙宏大,座座寺庙都在大兴土木,可见当今民族政策之优越性。在317国道转岔路去往亚青寺不远处有一公安检查站,正检查来往车辆架乘人员身份证,我下车询问值法人员被告知不能前往亚青寺,问其原因别人也不回答,只得抱憾调头折返317国道前往德格印经院。
德格印经院没有我想向中的宏大,院内也禁止拍照,刚进院门我胸前的相机便被要求摘下存放于储物柜里,上三楼见有十多个藏人正在用刻板印经,据说有的刻板已300年以上。走马观花一圈即出院门拍摄围绕印经院转经的信众,唵嘛呢叭弥吽我佛慈悲!德格二日后晨起再去印经院拍转经的信众,10点半回到酒店退房出发前往网传的新发现胜于九寨沟的虹桥沟,过雀儿山遂道后不远处从后视镜中见雀儿山冰川巍巍屹立,马上调转车头进入观景台,如此胜景怎会不咔嚓几张片片。
过甘孜翻越山坳时遇道路维修交通管制,此时下午3时正,问询拦路警察要傍晚6点才放行。听取警察蜀黍建议绕道雅江,结果甘孜至雅江是一新修公路,不是桥即是洞,特别临近雅江县城几十公里简直宛如迷宫,在遂道里穿去穿来难以打清方向,比童年时看过的“地道战”复杂数倍,高德导航也辩别不清方向甘脆哑起不语。尾随一川A牌照大货车好不容易绕出迷宫,吃尽了货车扬起的黄尘,终于半夜近11点时到达雅江县城,见一店招唬人的酒店便登记入住,结果那酒店的设施条件恶劣得吓人,所谓的地下停车场大考司机技术,开下去才晓得就停在入口处不远的坎坷不平的斜坡上,里面凑满了无数辆车。次日晨得倒车拐弯上坡出库,极易磨擦出入口墙桓,经过一天的颠簸劳累,只得将就安身。
第二天一早按高德导航继续前行,结果又回到新都桥,见几天前的娇好黄叶已枯萎凋零如叶子烟状,联想到虹桥沟也势必如此,即刻决定返程,回成都时已是黄昏,此行历时整整十天。
如今已是读图时代,我还是尽量少文字多图片,把此行所见奉献给众亲,谢谢大家的阅读及关注!
阿明在新都桥写生
高尔寺山上的藏马鸡
逶迤的318国道
以上图片为新都桥风光
以上图片为塔公至炉霍途中
以上图片为道孚八美墨石公园
以上图片为藏族新民居
雀儿山冰川
以上图片为围绕德格印经院转经的信众
以上图片为沿途寺庙
阿明在高尔寺山垭口
作者简介:
阿明,本名邹明贵,又名邹瑜,号武担山人,成都市人。自幼爱好广泛,尤受家学浸染,对书法,绘画,摄影,古物,玉器鑑藏无不格物自知,穷其所以,了然於心。
少小习画,以自然為师。外师造化中得心源。兼以老庄“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為一”的自然道观,力求自然而然,物我两忘的艺术境界。
作品从油画、水彩、钢笔、水墨,多种材料上尝试实践当代绘画的视觉表达,寻找和拓展绘画创作的多元空间。
2008至2011年常住云南瑞丽傣族寨子採风写生,足跡遍佈中缅边界傣族、景颇族、德昂族村寨。油画、水彩画作品色调表现受当地民族家装服饰炫烂色彩影响极深。
多年来一路风雨一路沧桑,用一生得失来书写沧海桑田,不苟且偷生,不卑躬屈膝,追求心灵无上的自由。天之涯,地之角,一杯浊酒慰平生,江湖笑傲数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