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画马大家不仅仅有徐悲鸿,还有曾经来过灵璧的他

子昂绘马跃人间
文/赵秀永

(网络配图。图文无关)

赵孟頫,字子昂,号松雪斋主,水晶宫人,宋太祖十一世孙,秦王德芳之后裔,元代著名书法家、书画家、文学家。他的画技尤其出神入化,在书画艺术创作中,注重写生強调实践。平常仔细观察各种马的姿态、动静、和习性,为了准确体现它的各种形态,他经常趴到地上,模仿马的姿势、体会奔腾飞跃的神形。故子昂公笔下诸马,造型生动逼真,活龙活现,神态各异。董其昌,字玄宰,号思白,香光居士,松江府华亭(今上海)人士,祖籍山东莱阳,元代箸名书法、书画家。他评赞子昂:“画艺,去其纤有唐人之致;去其狂,有北宋之雄。绘艺疏密得体,清雄兼丽,开创了画坛一代新风。”

赵子昂的画艺同时还得到高人指点,所用之笔是仙人所赠,画出的各种动物会走,闪转腾挪生龙活现。据考佐,宋未元初二年,江南省凤阳府灵璧县北金山寺,松雪赵府中的书童丁小,经常观看和揣摩他的书法、绘画技艺。为此,子昂公观其所好,为了勉励他的勒奋好学的精神,特别为他画了一幅骏马图。这幅图形态逼真,生龙活现,白天悬挂中堂,晚上骏马竟跃然下纸奔赴田野,被当地传为佳话流传至今。

元太祖十三年农历四月初,突发洪涝灾害。正值青黃不接,黎民百姓生活艰苦度日如年,视粮食如珍宝。附近有个财主叫李庸,家有良田高地十几顷(一顷百亩),发现快成熟的麦穗最近被人割走不少。因此,怀疑是家里长工们所为。这个心狠手辣的财主不分青红皂白,把他们叫来交待割麦之事。长工们没做其事当然不服,财主不容辩解二话没说,每人抽三皮鞭,打的他们皮裂肉炸满身是伤并关进屋里,一不准回家,二不给饭吃,长工们敢怒不敢言。

第二天早晨天刚露白,这个财主带着家丁心腹,不声不响偷偷到地里察看。刚走到自已地边只听到有嚓、嚓的一片片割麦的声音。财主便命家丁四周围住,自已挥舞着皮鞭奋力冲将进去,谁知麦地里冲出一群马匹,只见马群中为首的与众不同,浑身枣红,个头高大,体态腰圆,肥头大耳,双眼直瞪,抬起后蹄奋力把财主踢个狗吃屎,他鼻青脸肿躺在地上痛的嗷嗷直叫。家丁们闻听急忙赶到,抬回家中疗伤,而那些马匹早已无影无踪。

李庸麦地里仍然天天少麦穗,可他已经顾不了这些,虽然躺在床上养伤,但心里仍然盘想:附近村庄五、六百户人家,没有能养起马的,这些马是从那里来,难道上苍派来的仙马?它是喻示着什么?他左思右想,夜不能寐。噢,噢!这一天他忽然明白了,今年大灾收成欠收,黎民百姓挨饿遭秧,租我的地而交不起地租,提示我应减免。因此,李庸宣佈今年地租减缓,帮助村民渡过难关,并且释放长工,发放补助赔礼疗伤,这些举措缓解了村民的积怨。

一个多月后,李庸病好身壮,他便到附近村庄挨户察看细访。一天,当走到金山寺枕山西一个小村庄,看到丁小后裔堂屋中悬挂一幅骏马图,画中枣红色骏马,模样正是他在地里所见之马,走进细细观察,这幅骏马图的下面散落很多麦穗。询问丁家方知,这是丁家先祖作书童时赵孟頫所赐,并有题跋印章盖印。李庸观之喜出望外,暗中惊叫:好画!好马!

不久以后,李庸托亲拜友、软硬兼施,想方设法,花了一千多两银子喜获珍宝,自从丁家买来这幅宝画后,他爱不释手如痴如醉。可是,这幅画到了李家后,却从来没有响动,也没有人见马从画中下来。但李庸却千叮万嘱子孙:“这幅画是宝画、仙画,田地房产可卖,就是这幅画不能卖,子子孙孙要永远保藏。”

后来战乱不断,时代变迁,这幅宝画失落人间。解放后,国家文物部门为了寻找这幅画费尽周折,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几经碾转终于寻找到失落多年的人间宝画,据悉这幅《骏马图》后来被安徽省博物馆收藏,作为镇馆之宝,只在重大节日方可与观众略见芳容。后人诗云:

大宋传人赵子昂,诗书画艺九州扬。

仙家授笔超群技,绘马成真麦穗伤。

黎庶因其灾得福,李庸至宝挂厅堂。

神驹臻品流今世,博物搜罗在皖藏。

作者赵秀永,一个对历史文化和文学追梦的人。现为安𡽪省散文家协会、安徽省民俗学会会员。宿州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宿州市作协、宿州市民俗研究中心研究员,灵璧县文史研究员,灵璧家园网知名作家,发表作品近百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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