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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三年,由于社会进步和农村的生活富裕,广大农民几乎家家都有了电视机,随之而来的就是乡村电影市场的萧条。面对当前的困境,望着家中需要养育的儿女,最后我感觉应该买一辆摩托车,用于我东颠西跑的干点儿挣钱的事!
那年春天,我邻村的一个朋友找上门来,询问我是否买一辆摩托车,是重庆生产的80型,并且还是日本的原装机器,车身红颜色,几乎是全新的样子。他说这是天津亲戚的儿子买了一年的新车,才跑了五六百公里。因为参军走了,放在家中没人骑,天津他家房子太小,实在没有地方存放,因此打算卖掉。我问及价格,说如果太贵我是买不起的,那时候农村不像现在,能买摩托车的很少。过了两天,朋友又登门来,说他亲戚表示,摩托比他儿子买车价钱赔三分之一,按发票价格算。如果我入手,过些天他朋友到这一带送货时,顺便托他给我送来,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车。我回到家后,心中如同藏了一群小老鼠,顿时百爪抓心。当时,如果我买了这辆摩托,就要付给人家四千多元钱,不买,又心中不甘,心馋的如同蜜蜂爬过,痒酥酥地欲罢不能,欲忍不休!最后,我向妻子说了一千个买摩托车的理由,又向她描绘了买车后发家致富的蓝图,还保证好好珍惜爱护这个全家的“眼珠子“,才勉强答应了下来。于是,我打扫干了钱罐子,又向好几个朋友借了一千多元,终于圆了魂牵梦绕的摩托梦!摩托送来后,我望着崭新的摩托,心中顿时涌起无限喜悦。仿佛天空都格外蓝,花也格外红,就连阳光都是那样的明媚。我情不自禁地用新毛巾轻轻的擦拭着上面的尘土,心里乐开了花!于是每天骑着摩托转上一圈,回来后又把车擦的一尘不染,光亮如新!
有一天,帮我买车的朋友找上门来,说要骑我的摩托出村买点东西,当时我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拘于面子,让他把车骑走了。到了中午,我看朋友还没有还车,就到他家询问,他妻子告诉我是朋友借车出村喝喜酒去了。朋友做客的村庄,离我村大约十多里路,当时,我实在忍不住对摩托的牵挂,就骑他家的自行车去找他!到了那个村庄,打听着路来到他朋友家,发现院子里没有我的摩托。他朋友的妻子告诉我,人们酒足饭饱以后,都到村边的大场里溜摩托去了。我闻听此言,顿时心情大急。急忙赶到麦场,看到朋友和几个人在轮番骑摩托,有时车上好几个人一同驾驶,如同在玩杂技。我当时心痛的眼泪快掉了出来,当着大家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好看着他们糟蹋着我的摩托车。这时,我朋友走了过来,不好意思的对我说,他吃完饭返回时,由于没有汽油了,大家就给凑了一些汽油,都说溜溜车去,当时他没有好意思拒绝。在这时,我发现摩托车开几圈就走不动了,任凭他们怎么轰油门就是越加油越不走,等凉一会,就又能打火行车,但跑几圈后就又停车不走了。我走上前去,打开车座看是否还有汽油,拧开邮箱盖后发现汽油不少,仔细看来,原来是在机油箱里也添加了汽油,摩托车连续熄火是已经爆缸筒,可能还把缸筒拉伤了!
我顿时心情沮丧,耷拉着脑袋推着摩托来到修理部,师傅告诉我,这车是纯进口机器,缸筒拉伤就是严重的故障了,假如搪缸或者更换缸筒,这车也就不再值钱了!听了修车师傅的话,我心如刀绞,痛苦的肠子几乎都青了!这时候,朋友安慰我说,到重庆摩托车厂去买一个进口原装缸筒,花多少钱也要买!后来,朋友托在重庆的亲戚在生产摩托车的厂子买来了一个原装缸筒!大约一年后,他亲戚的儿子回家探亲,发现心爱的摩托车没有了,心中痛苦万分,就和父亲一起乘车来到我家,要求把这辆车花钱赎回去,当时我心中也是十分不忍,但看到父子俩的渴望眼神还是物归原主了,留下了一段我和摩托的情缘,让我感慨至今!
范占坤:1965年5月出生,河北献县人,献县广播电视台记者,献县政协委员、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河北省影视家协会会员,沧州市微电影协会艺术顾问。
赵志忠,笔名赵刚,号国学守望者,1973年4月生,河北省献县淮镇人。作品发表于《诗刊》《中华诗词》《中华辞赋》等。中国作家协会《诗刊·子曰诗社》社员,诗词中国·中华诗词网2017年度优秀通讯员,采风网2017年度十大新闻奖获得者,河北省诗词协会会员,河北省采风学会会员,河北省沧州市诗词楹联学会副秘书长,沧州市新联会常务理事,沧州市作家协会会员,《沧州骄子》编委,《诗眼看世界》创始人,采风网沧州站站长,献县知联会理事,献县新联会副会长、秘书长,沧州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七次代表大会代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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