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仕女图
林风眠(1900--1991),生于广东梅县,自幼喜爱绘画。19岁赴法勤工俭学。他先在法国蒂戎美术学校进修西洋画,后又转入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校深造。是“中西融合”最早的倡导者和最为主要的代表人。擅长描写仕女人物、京剧人物、渔村风情和女性人体以及各类静物画和有房子的风景画。代表作品有《春晴》、《江畔》、《仕女》、《山水》、《静物》等。著有《中国绘画新论》,出版有《林风眠画集》等。
林风眠《伎乐》--- 纸本设色,67×67cm ,50年代作,上海中国画院藏。汉魏壁画的古拙、动势和力量,单纯形式中所蕴藏的丰富内涵,都使林风眠深受感动与启迪,从而使他的作品表现出了生命的跃动与寓丰富强劲于单纯的特质。《伎乐》中人物动态的生动、娴雅,仿佛随着音乐的节奏在轻歌曼舞。
林风眠《修女》--- 纸本彩墨,1983年作,51.5×41.5cm ,白衣满身,头微倾,双手拢在袖笼里沉思,惟一的一点黑,是裹头巾的纱边,一路拖至地板上,像不小心泄露的一段黑色秘密——整个画面祥和宁寂,是一幅远离俗世之念的宗教图。灵魂洁白,可以飘升的,穿过云彩,一直到达天庭,俯瞰大地。 水一般的娇羞,月一般的素丽,瞬间的美丽与永恒的触动,她的眼睛会说话,只要你用心去听。
林风眠《修女》--- 中国画引入西画表现元素增强艺术的感染力,林风眠的此幅<修女图>用半圆拱门构成,人物立中央重心稳固,运用黄黑灰三色调,修饰味浓,有十分浓郁的装饰意味。
林风眠《持扇依花丛》--- 1984年作,在画里,我们看到了似曾相识的鹅蛋形脸庞,细细的弯眉,小小的嘴,淡淡的浅笑,修长的脖颈,略带性感的妩媚曲线。那种融合了唐代人物、敦煌壁画、民窑瓷器、民间剪纸、皮影,乃至莫迪利阿尼、布朗库西等中西艺术风格的人物造型。
林风眠《黑衣仕女图》--- 大约从1940年代开始,林风眠以他太太、女儿或学生为模特,多次练习尝试现代仕女画的题材。这幅《黑衣仕女图》成于1940年,几乎是此类母题作品中最早的一幅,早年林风眠曾把此画送给同是艺术家的好友关良,据关氏后人回忆,林说此画作于1940年。画中的模特是林风眠的夫人,她穿着黑色洋装,卷发披肩,颔首侧视,嘴角微翘,带着迷人的浅笑,俨然一位妩媚而摩登的成熟女性。领口的蓝色花边既写意又传神,将半透的纱质表现得淋漓尽致,具有水彩的效果,是林风眠的独得之秘。背景极满,色彩繁而不乱,为此后同一题材作品中所罕见。
林风眠《着洋装的仕女》(2011年拍卖风波,成交价90万)
林风眠《憩》--- 是林风眠最为典型的仕女画作,画中国传统仕女造型,中近距离取景,赋以西画风格的光感,其绚丽的色彩艳而不俗,具有浓郁的抒情性和很强的表现主义色彩。
林风眠《蓝衣仕女》(2011年拍卖风波,成交价180万)
林风眠《仕女图》--- 这幅以若隐若现的线条、几何图形来组织画面,有立体主义、后印象浪艺术的特色。一笔到底,流畅舒展的线条,表现了仕女的衣裙、身体及其意态的舒展从容。而仕女的坐姿又和背景的青瓷花瓶的形态互相呼应。林风眠用色的特色也在此作品表露无遗,选色都是同调、同系,色彩的组合不会出现强烈的对比和反差,但因为艺术家巧妙的构图、画面上色块的分割组合,画面仍有十分灵活、生动的层次变化,如仕女的衣裤分别以深灰、浅灰来表现,仕女的肢体交错,则灰色在画面上有了层次的间隔和转换,而不会有呆板滞重之病。而右方的棕色背景,艺术家又随意的点上几道横间,看似随意,却又使画面色彩有了更多层次感。林风眠表达出一种浪漫空灵的情调,仕女承载、包含了深闺春怨、轻柔婉约的一种意态,恰好说明了林风眠的中国文化个性和东方情怀。富中国文化特色的古装仕女和雅室布局主题,却又极富现化感,渗现了立体主义、表现主义、色彩抽象等艺术理论底蕴,充份展示了林风眠在调合中西艺术的成就。
林风眠《读书仕女》--- 作于1978年,应属林风眠赴港后重画旧作,乃多年风格的集大成之作。画中绿衣仕女侧坐于轻纱幔帐前,鹅蛋形秀丽的脸庞上有着纤细的眼睛、淡淡的弯眉和小小的嘴。她的姿态娴雅文静,眼睑低垂微微颔首,十指纤纤掩卷沉思。背景中的织物,先上重彩,再以特制细笔加白粉,营造出背光透明的纱质感。此画中仕女的绿衣以大面积平涂而成,在极为优美的绿色之上,再以利落的线条勾勒衣纹,后施白粉于袖口和领口,既体现了衣裙的层次感,也勾勒出仕女轻灵的体态。
林风眠《白纱仕女图》--- 此幅描绘了一个细眉凤眼的古代仕女坐像,人物的白色纱衣和身后白色“美人肩”花瓶以及花朵的白色花蕊相呼应,在墨色渲染的黑色背景映衬下,更加突出。特别是人物袖口白纱的刻画,极为精妙,有一种透明之感。
林风眠《仕女》--- 34×34厘米,朵云轩藏,画中身着淡紫长衫,外罩白色纱衣女子,朦胧中微微透露着淡淡的肤色,有一种透明的质感。她黑发高绾,双目低垂,纤纤玉手捧一枝莲花,那份安然、沉静,在隐约中流露着一种寂寥的情怀。背景花瓶、古书、窗纱的点缀映衬,生动地营造出古代女子书香闺阁素净淡雅的格调。
林风眠《仕女赏花图》--- 画中背景简约而抽象,墨色晕染有致,素瓶插饰典雅白荷,予人诗意的联想。画中仕女含蓄端坐,气质高雅,捻花微笑,彷若东方美神之化身。色彩方面,水墨、水粉和水彩的结合,复合的表现形式丰富了中国画表现力,彷若音乐中的协奏曲,尤其敷以白粉勾勒,使得画面充满光线的印象。
林风眠《对镜仕女图》--- 此幅是林风眠仕女画的代表作。画面女子面容柔美,微微上翘的丹凤眼,迷人而略带忧郁的笑容,将东方女性含蓄温柔的特性表露的完美无缺。观此图,让人不由进入《木兰词》中“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的意境。
林风眠《对镜仕女》--- 林风眠晚年的仕女,不同于任何古今仕女画。他用毛笔宣纸和典雅的的色泽,捕捉着一种幻觉,一种可望不可即的美。
林风眠《仕女图》--- 林风眠笔下的仕女大多为鹅蛋脸、细长眼、修眉、小口、长颈,且肤色白皙,他又喜用白粉勾勒衣纹,以表现纱衣材质的轻盈透明,寥寥数笔便将透明感很好地表现出来。此幅中,仕女、瓶花以及陈设等都在色彩、构成方面获得了相对独立的审美内涵,具有浓郁的抒情性和很强的表现主义色彩。
林风眠《紫衣仕女图》--- 此幅作品少女的温婉柔顺、贤淑才情都表现在抚琴之中。粉的平涂,则透露出林风眠的绝诣;厚重而有质感的帘子,轻薄而透明的窗纱,淡雅而不失庄重的衣裙,新鲜而素雅的插花,甚至少女端坐抚琴的姿势,与那静妙的音乐娓娓诉说着少女心中那淡淡的忧伤和怅惘。此幅中的紫衣少女正是“春思”这一经典意象的集结和凝聚。
林风眠《吹笛仕女图》--- 在中国的诗意里,笛子是塞外孤寒的象征之一,林凤眠的《吹笛仕女图》以端庄静穆胜,两者在意境上相合,加之素淡清雅的色彩,流畅沉稳的笔意,更有珠联璧合之妙。
林风眠《吹笛》--- 在中国的诗意里,笛子是塞外孤寒的象征之一,林风眠的仕女画以端庄静穆胜,两者在意境上相合,加之素淡清雅的色彩,流畅沉稳的笔意,更有珠联璧合之妙。
林风眠《琵琶仕女》--- 画于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该幅作品在表现手法和绘画样式上单纯、简洁,用较少的笔墨,表达了更为丰富的精神内涵。画面上身着紫衣的仕女怀抱琵琶,身披白纱,飘柔流畅的线条与温宛和谐的色彩有机的融合在一起,颇具音乐性的韵律。在用色方面,增强画面的透明感,折射出一种平和而含蓄的美。这是林风眠“淡淡的哀愁”的一种画作,林风眠并没有按照中国画中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那种小家碧玉式的少女方式画出,而是以自况相比拟的自我心灵深处画出弹琵琶的少女,晶莹透亮的眼睛,菱形小嘴,头发梳成无数条小辫柔顺的垂在身后。她上身穿着有袖小褂,踞从曳地。林风眠在50岁以后的作品笼罩着一层孤独寂寞的薄雾,但正是在无意中的情感流露,才发自内心。真诚的画家选择某种形式和结构,创造某种境界,总是与他的某种情感倾向和意识层面相对应的。
林风眠《琵琶女》--- 纸本彩墨 60.5×69cm 上海美术馆藏,音乐流动的旋律是女孩的心绪,此副画把我们带入白居易的《琵琶行》里"大珠小珠落玉盘"的通感的精神世界。
林风眠《仕女弹阮图》--- 林风眠擅长仕女画,而《仕女弹阮图》则是其中的经典。保留中国书画勾勒的技法、传统仕女的开脸造型,在主角的神态、线性的画面构成、装饰性背景的运用上,则加入西方现代艺术的元素,形成林风眠风格的人物画像,也验证了中西绘画融合的可能性。
林风眠《宝莲灯》--- 在此幅50年代中期的作品《宝莲灯》中,通过切割线,将故事情节中的主要人物和背景事物并置在画面上,宝莲灯、三圣母、沉香、二郎神及天兵天将被切割线隔开几度空间,由此既表现出不同的戏剧情节,又获得时间上的延续性。《宝莲灯》也体现了对中国浓墨重彩画的发展,在传统的技法上加上西方绘画的覆盖法,适当加以水粉颜料着色,使色彩显得浓重而饱满;而在人物的形象塑造上,则具有浓郁的中国味道。体现出一种“综合的”美,亦中亦西,亦传统亦现代,亦雅亦拙。
林风眠《宝莲灯》--- 此幅80年代的《宝莲灯》把沉香母子置於画面中央,沉香跟在母亲身後,右手挽著一枝几乎透明的宝莲灯。三圣母用蓝色系,衣服用深蓝平涂,头巾和腰带用浅蓝,间以浓淡变化其色;沉香则用黄色系,或橘黄,或略赭黄,也以浓淡表示衣饰的光影变化;鹤氅和披巾,用白粉勾出,并以其浓淡变化表现其折皱变化;最後用浓烈的金色突显背景,似有指三圣母所囚禁地华山为地狱之意。母子的姿势保持尤耐人咀嚼:人物象一左一右两个圆括符,显然有精诚团结之寓意,辅以背景的金,正是“母子同心,其利断金”的理想。故此幅自为作者对记忆中母亲命运的另式表达和对解救母亲的理想设计。
林风眠《南国少女》--- 创作于画家寓居香港时期。其仕女题材的构图,都十分注意和讲求画面左右、上下的“均衡”式样。画中的两位仕女身着古装,安闲端坐,显现温柔敦厚的传统女性的秀美风韵。对于人物形象的表现,画家以静态造型为主,脸部描绘参照民间剪纸的意味;头饰乌发漫卷,没有复杂的矫饰;眼睛的描绘呈现柳叶式的黑色外形,淡化其它诸如眼珠和睫毛等细节的处理。显然,仕女形象描绘的重点在于整体的体态及其神韵。在人物修长婀娜的体态变化中,画家传递出东方女性特有的风采和韵致。
林凤眠《白蛇传》--- 纸本水彩,92×123厘米,估价150万~200万元,上海崇源2005年标拍成交价200万元。
林风眠《三美人图》--- 林风眠绘画表现中西文化融合也是最早和最具代表性的。林风眠将西方表现主义绘画的夸张、变形及强烈的情感表现融入中国的写意画和民间绘画中以成就其人物画,将西方风景画的构图、色彩融入中国画的笔线和写意性中而成就其风景画。为中国画革新做出了巨大贡献。
林风眠《小薇》--- 1963年创作,是迄今为止看到的林风眠甚少有确切记录的人物画;画面中的那个少先队员,是时任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社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上海分会秘书长的吕蒙先生的女儿徐小薇(吕蒙原名徐京祥),这是林风眠一生中唯一画过有着政治标记——“红领巾”的作品,也只有对着纯朴天真的少先队员,画家才能焕发出创作激情。虽然《小薇》是有确切物件的人物画,但作品并不完全注重这个的特定人物形象地刻画,而是注重画面内在语言的把握,作为画面主要形象的“小薇”也以概括的造型和简捷的勾线凸现出来,特别是那些果敢而浓黑的线条,不仅与少先队员的白衬衫形成了对比,而且也使画面更加深沉有力,由此透露出画家内在的激情与活力。与处理人物形象不同,背景与近前的花台则更加奔放洒脱,近前的花束不仅色彩浓艳葱郁,而且结构块面与花台几案相互穿插映照,既自然放松又严谨整饬。《小薇》是林风眠一生中富有特殊纪念意义的作品,它不仅印证了林风眠与吕蒙之间的友情,也印证了现实主义时代美学思潮在林风眠作品中的折射。
林风眠《篱笆女人》--- 署有1948年款,刻画一着中式服装的年轻女子坐于黄色木椅上,背景是浓淡墨勾画的篱笆。人物的曲形体态可以看出马蒂斯的影响,画家并不在意形与结构是否准确,而在意于墨笔的自由抒写,以及由粗壮墨线构成的纵放风格。
林风眠《小鹿》--- 《小鹿》是受到敦煌壁画的启发而创作的画稿。人、鹿关系和对于环境、小草的刻画,都令人想起敦煌257窟的鹿王本生故事画。但人物由男性变成了女性,高贵的鹿王变成了稚气可人的小鹿,工整的装饰风格变成了林风眠式的简约写意风格,而整个作品的背景,全出之于淋漓泼墨,这是壁画所没有的,在林风眠的作品中也很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