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段正淳具备五大优势,怪不得那么多女子爱他
段正淳是《天龙八部》里一个很有争议的人物,争议点主要在于他对感情是不是“真诚”。我看到过不少针锋相对的观点,这里就不凑热闹了,反正不管他感情真不真,好多女子爱他是没争议的。
所以,今天就稍展开讨论一下:为什么他会被许多女子喜欢?
我觉得,主要有以下五个因素。
01形象出色
段正淳第一次出场的形象是通过随段誉回家的木婉清的视角写出来的,她看到的未来公公的形象是:
见这紫袍人一张国字脸,神态威猛,浓眉大眼,凛然有王者之相。
当时木婉清心里想:“幸好段郎的相貌像他妈妈,不像你。否则似你这般凶霸霸的模样,我可不喜欢。”这基本上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段正淳与段誉完全是两种类型的风格,段誉是个文弱书生的样,段正淳则更有大男子风仪(这已经为段誉非段正淳亲生埋下伏笔),对女子来说,后者是更容易产生依附(安全)感的。
02身份尊贵
段正淳是大理国的镇南王、保国大将军,是时任保定帝段正明的皇太弟,下一任皇位的继承人。
大理国固然是边陲小国,不能与大宋相比,但是毕竟也是一国。你看慕容复为了个虚无飘渺的复兴大燕的梦想,什么代价都可以付出,直到发疯。作为大理国的堂堂“二把手”,段正淳的的身份地位之尊贵,可不是一般的“官二代”“富二代”可比。这对任何时代的女子,都是极有吸引力的。
03为人大气
一是重情重义。“段家源出中土武林,一直遵守江湖上的规矩,华赫艮、褚万里等虽是臣子,段正明、段正淳却向来待他们犹如兄弟”。在小镜湖被段延庆追杀时,段正淳明知情势凶险,却也不愿舍众而退,有亏友道;明知不敌,“自己今日多半要毕命于斯,却盼他不要再向阮星竹、阿紫、以及范骅诸人为难”。
二是光明磊落。不屑为“卑鄙懦怯之事”,与段延庆相斗眼看要命丧当地,他说:“生死胜败,又有什么了不起?哪一个上来相助,便是跟我段正淳过不去。”这可不只是嘴硬而已的。
三是知恩图报。为萧峰所救后,他也情愿以身涉险救萧峰,“大丈夫恩怨分明,尽力而为,以死相报”。
四是宁折不弯。在为慕容复暗算并威胁将皇位禅让给段延庆时,他铁骨铮铮,毫不妥协。
不能不说,他是个大气的人。这当然也能激发女子的仰慕之情,阿朱之爱上萧峰,主要的也是这种“大气概”,只不过,萧峰身上体现得更突出一些。
04文武双全
先看段正淳的文采:
阿朱和阿紫自小被送人抚养,颈上都挂有一个金锁片,上面刻有字句,其中阿朱的锁片上的字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阿紫的锁片上的字是“湖边竹,盈盈绿,报平安,多喜乐”,里面正嵌了她们的母亲的名字:星竹。
阮星竹的房间里有一张条幅,写着一首词:“含羞倚醉不成歌,纤手掩香罗。偎花映烛,偷传深意,酒思入横波。看朱成碧心迷乱,翻脉脉,敛双蛾。相见时稀隔别多。又春尽,奈愁何?”后面落款是:“书少年游付竹妹补壁。星眸竹腰相伴,不知天地岁月也。大理段二醉后狂涂。”
乍一看,完全是诗酒风流的才子范儿嘛!
再看段正淳的武功:
当日段延庆与段正淳在小镜湖畔剧斗,两人拆了六十余招后,“见段正淳鼻上渗出几粒汗珠,呼吸之声却仍曼长调匀”,段延庆心里有点奇怪:“听说此人好色,颇多内宠,居然内力如此悠长,倒也不可小视于他了。”
段延庆是一流高手,身手让他认为“不可小视”,也就可以证明段正淳武功着实不错。
文采武功,哪样都拿得出手,可不正是吸引女子的很有力的条件么?
05用情甚浓
讨论段正淳的形象,千说万说,终究还得说到他的感情生活。
我这里说“用情甚浓”,恐怕是有朋友不服的。最直接的一点质疑就是:他用情浓,那为什么不把其中任何一个情人带回家?
我觉得是这样:书中说,段正淳“年轻时游历中原,风流自赏,不免到处留情”,也是王孙公子的风流做派,不以为奇;并且金庸先生也说了,“富贵人家三妻四妾本属常事,段正淳以皇子之尊,多蓄内宠原亦寻常”。但事实上贵为皇太弟的段正淳就只有刀白凤一个妻子。
其中原因有两个,书中说得明白:一是大理段氏出自中原武林世家,虽在大理称帝,一切起居饮食,始终遵从祖训,不敢忘本而过分豪奢,纳妾自然也属“豪奢”表现。二是段正淳的元配夫人刀白凤是云南摆夷大酋长的女儿,两家联姻有笼络摆夷、以固皇位之意,有点政治婚姻的意思;而摆夷人自来一夫一妻,刀白凤更自幼尊贵,便也不许段正淳娶二房,他在外面拈花惹草已经惹得她愤而出家做了道姑,娶回家来那恐怕要惹来刀兵之祸呢。
段正淳带不带情人回家,事关大理国稳定,确实不是可由段正淳率性而为的。
而他与每一个情人相处时,“他不论和那一个情人在一起,都是全心全意的相待,就为对方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惜,至于分手后另有新欢,却又另当作别论了”,“段正淳虽然秉性风流,用情不专,但当和每一个女子热恋之际,却也是一片至诚,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将肉割下来给了对方”。
完全担得上“浓情蜜意”四字。
但这其实是一种“非常状态”,就是一种情感激荡之下的“非理性”状态,它的优点是表现了感情的热烈,就那个时刻而言,是极纯粹而真实的;缺点是未经省察,放长远现实来看,又是极脆弱而虚假的。比如这一段:
只听得甘宝宝长长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幽幽的道:“倘若你不是王爷,只是个耕田打猎的汉子,要不然,是偷鸡摸狗的小贼也好,是打家劫舍的强人也好,我便能跟了你去……我一辈子跟了你去……”跟着几滴泪水掉下来,落在她花鞋边的地板上。段正淳胸口热血上涌,心道:“我不做王爷了,我做小贼、做强人去,让你一辈子跟着我。这王爷有甚么做头?”
段正淳此刻就进入了一种“非理性”状态,我们可以相信他此刻是真的不想做王爷了,真的宁可“做小贼、做强人”,只要心爱的宝宝跟着他。
其实这种状态是种“青春态”,说明生理心理状态很年轻。但是这经不起现实的检验:国家可以随意抛弃吗?家庭可以随意抛弃吗?其他情人可以不管不顾吗?……
一个决定,牵涉太多问题。这决定就没那么容易下了,所以结局往往是逃避。
从这个角度看,金庸先生表彰段正淳的“一片至诚”四字,实际上也只能放在“和每一个女子热恋之际”的前提下来考量;而热情总是有消退的时候,所以段正淳也还是免不了要收下“负心人”三字考语的。
当然,他终究也值得被原谅,毕竟他付出的代价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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