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读】第三话:用什么姿势读完一本书

所有的习惯都是被养成的,就比如习惯了在亚马逊购买Kindle电子书之后,买本纸质书都不知道用哪个姿势读它比较好。特别是晚上临睡前,Kindle才是真正的催眠大师,既不影响另一半的入睡,也不影响自己抓紧酝酿一场美梦。

许久没关注的作家,包括安妮宝贝,之前婉婉在微信读书赠我一本《月童度河》,才提醒我好久没有看过她的作品,自从笔名改成庆山以后。有些作家的作品,特别是短篇,开篇还不错,看了几篇就兴致全无。比如白先勇的《台北人》。而最近因为一部纪录片【他们在岛屿写作-姹紫嫣红开遍】,是一期关于白先勇的,被他对传统文化的传承,对昆曲的热爱,对一本杂志创办的热情投入……莫名打动,每每潸然泪下。于是,又重新读起他的作品,从《树犹如此》读起。

读书,或许本来就是很主观的事。

喜欢在适宜的温度、光线、时间、情绪下,翻来一本书,然后仔细品味其中的乐趣。我们时常在做一件事的时候,寻找一种感觉。哪怕只是简单的词句,打破心中的烦乱、思想的困顿,眼前的迷茫。闯入别人的世界,更像是坐在夜行船里望见远远的灯塔。

《一个人的电影》

当一个人和电影相遇的时候,电影也就成了人生中最流光溢彩的一部分。这本书是著名导演、著名作家对电影的情感和感觉记录。 张艺谋、贾樟柯、田壮壮等内陆顶级导演,台湾电影教母焦雄屏,著名作家格非、王朔等,讲述他们各自的影像生活。

《自深深处》

一部堪称千古绝唱的狱中情笺,也是英国唯美主义代表作家奥斯卡·王尔德最为美妙的一部作品。1897年,王尔德在狱中断断续续给恋人写下这封长信,信中他时而哀怨,时而愤怒,时而娓娓叙情,反思了他与恋人的关系,也谈到了诸如艺术、人生、宗教的话题,于痛苦中窥见苦难与艺术密不可分的关系。被王尔德迷得神魂颠倒了!

《清华园日记》

不得不说,学外国文学确实视野开阔太多,不像我们学中国现当代文学的,特别是现代文学部分,就那么三十年,时间和国别都局限在一个框子里。当年应该学学比较文学。看到季羡林说看流星雨,想起初中时,大半夜通宵不睡觉,站在学校楼顶等待流星雨的到来,两男两女,两个男同学,我和我的班主任。那是像是一场追回不来的绮丽的旧梦,也是生命中最后的奇迹。

最近报上载着狮子星座放射流星,每三十三年一次,上次为1899年,今年适为三十三年。每年都在十一月中旬,尤以十六、十七两日为最好,古人所说“星陨如雨”者是。我为好奇心所鼓动,半夜里爬起来,其他同学起来也大有人在。同长之到气象台下去等着看,天气简直冷得要命,我急忙中没穿袜子,尤其觉得冷。刚走到气象台下空场上,忽然天上一闪——是一个流星,然而这一闪别梦还依稀,只我一人注意到了,于是就倚在台下等着。还有其他同学数十人。朦胧的月色,使一切东〈西〉都仿佛浸在牛乳里似的。蓦地两边又一闪——是一颗流星。然而谁都不以为这就是所等着,渴望地等着的奇迹,都以为还有更大的奇迹出现,最少也得像玩盒子灯般的下一阵星雨。然而结果是失望——仍是隔半天天空里一闪,一颗流星飞过了,赶着去幻灭。
我实在支持不了。跑回来加了衣裳又出去。朦胧里游移着一个个的黑影,也倒颇有意思。抬头看着天,满天星都在眨眼,一花眼,看着它们要飞似的,然而它们却仍站着不动,眨着眼。
终到因为太冷,没等奇迹的出现就回来了。白天才听说,所谓奇迹者就是那半天一跑的流星——奇迹终于被我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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