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46岁的体操运动员,最后一跳激励了无数人
奥运会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今天来介绍一位即使整天按照三围、体重、五官给女人打分的男人,面对这个人,也得由衷地道一声“真正伟大的女性”。
她叫丘索维金娜,女子体操运动员,今年46岁,这是她第8次参加奥运会。
她之所以伟大,不是因为她的名次,不是因为她打破了世界记录,也不是因为她年轻漂亮。而是她的一生,都没有被数据和标签驯服,一直在验证“谁说我不可以”。
丘索维金娜当年也是小女孩,1992年第一次参加奥运会,她那时候只有19岁。
丘索维金娜当时在独联体体操队,她们的队伍拿到了冠军,当然是团体冠军。这是丘索维金娜唯一一次得到金牌。
如果不是因为她参加过8次奥运会,如果不是因为她46岁还征战沙场,如果不是因为她一把年纪还要跟16岁姑娘们同场竞技,她很可能就变成了一个标点符号,随着资料一起发黄。
竞技体育非常残酷,而体操更是尤其残酷。
运动员到了十八九的年纪,身体刚刚完成育,就要告别体育生涯。
竞技体操需要把身体的潜力开发到极限,只有这样才能拿到好的名次,这种强度不能用我们平常人所在的职场的辛苦来形容。
但从比赛的角度出发,新队员一批一批上,老队员一批一批下。别人是19岁就走到职业尽头了,而她在生完孩子4个月后,就重返训练场,那年她27岁。
在竞技体操行业,即使20岁的女孩,还要面对舆论和身体的偏见,更别说一位已婚已育的27岁女人了。
女子竞技体操的技术难度每年都在翻倍,你要做的不是淘汰别人,而是淘汰过去的自己。
很多人选择早早离开,不是因为身体吃不消,而是因为心里压力太大了。
丘索维金娜穿越很多时代,一直留在一线训练和参赛,这已经超越了比赛项目所要求的极限。
陆莉、霍尔金娜、刘璇、张楠、柳金、程菲、西蒙·拜尔斯…一个个巨星来了又走,她虽然没有拿到“女皇”的名次,但是她的伟大一点都不输她们。
2006年,丘索维金娜加入了德国国籍,决定参加北京奥运会。
消息一出,乌兹别克斯坦国内群声鼎沸,很多人骂她“卖国贼”“奥运叛徒”……
而她能做的,只能是通过比赛拿冠军,得奖金,筹措医疗费,让丈夫留在德国照顾孩子。
对于年逾三十的丘索维金娜来说,这意味着挑战身体的极限。既是和自己比,又是跟比自己小十几岁的新生代实力竞争。
“我是这个赛场上年纪最大的,这些小姑娘都叫我体操奶奶。能在场上一天,对我来说就是一种享受。”
25日,在跳马资格赛里,丘索维金娜输了,没进决赛。她含着眼泪向观众告别,宣布这是她最后一场比赛。
连奥运会解说人的稿子里都写着:奥林匹克正在追求年轻化。人类永恒的追求,绝不是画个圈圈乖乖往里钻,再不出来。而是突破圈圈,跟自己说:没有不可能。
丘索维金娜就是这样一个象征,一生撕开标签,就靠自己的双手双脚,跟现实硬碰硬,往前闯着走。
我们这一生,最不应该被锁住的就是我们自己,更不应该 给自己贴上所谓的“标签”。
真正的自我认可,都是从不给自己贴标签开始。
周国平先生说:
被人理解是幸运的,但不被理解未必不幸。一个把自己的价值完全寄托于他人的理解上面的人往往并无价值。
从小大人们就不断告诉我们,我们将来要变成什么或不要变成什么,我们将来会有什么或不会有什么。
我们在成长的路上总是被无数的标签裹挟着影响着,他们彷佛喜欢在我们身上贴标签,来要求你过上“标签化”的人生。
在幼儿园,当你得到了小红花,你就是好孩子;
在小学,当你得了三好学生,你就是优秀分子;
在中学,当你考了全班第一,你就是学霸优等生;
在大学,当你成了学生会主席,你就是风云人物;
在社会,当你有房有车有事业,你就是成功人士。
... ...
我们从出生求学到行走世间,身上挂满各种满意的不满意的标签被全世界围观,甚至一些人终其一生都在追求一种所谓成功标签下的生活。
就像杨绛先生所言:
“少年贪玩,青年迷恋爱情,壮年汲汲于成名成家,暮年自安于自欺欺人。”
我们争取早日当上“成功人士”,逆袭成“高富帅”,变成“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如果说正面的标签对一些人还有一些激励作用的话,那么负面标签完全就是一种充满偏见和负能量的刻板印象,甚至给人造成一生的阴影。
真正有所坚持的人,都不应该被标签化的形式所牵绊。不要给自己人生贴上无谓的标签。
贴了标签,任何事情都容易去强化这个标签,让内心的妄想越来越坚固。就像广告里说的那样:“标签是贴在易拉罐上的,而不是贴在人身上的。”
自己遇到什么,再去计较也是无益,我们唯一能做的是做好当下,不给自己设限添堵。
想要过怎样的生活,想拥有怎样的人生,想要找一个怎样的恋人,甚至想要走一条怎样的路,都不必给自己设限。
更不必用“我不敢”“我不知道”“他不爱我”“我是个很怕孤独的人”这些标签作为自己止步不前的理由。
人生从来都不是一个“行”或“不行”的结论,也不是一个“好”或“不好”的标签,而是一节等待你学习参悟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