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自己欲望的奴隶
是的,您没听错,只有真正掌握了全人类立场,您才有资格否定我的终极自圆其说思想,因为终极自圆其说能力对于一个人来说,既意味着一个人的思想自由的真正实现,又意味着一个人的主体性的真正实现。反之,对于一个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人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哲学意义上的思想自由可言,怎么可能具有人之为人的真正主体性呢?!没有主体性的人,既可以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也可以是没有主体性的奴隶。事实上,正因为每个人都不具有哲学意义上体现为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主体性,所以只要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你就一定是自己欲望的奴隶,即便你腰缠万贯,即便你富可敌国,即便你已在万人之上,都不能例外,因为你延续自人之初的内在思想分裂,只有通过终极自圆其说,才能真正彻底调和,然后才能在天人合一的人生境界中实现自己真正为人的主体性。因为你的自我意识就是能帮自己通过终极自圆其说实现人神平等的神性,之前都被由畸形的政治主导的不可知论通过教育垄断给剥夺或异化于虚构的神了,所以只有终极消灭政治,每一个不特定的您,才有机会通过常识化的哲学教育,终极实现哲学意义上的人之为人。但政治又是怎样产生的呢?按照可知论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观点,政治是随着原始共产主义的解体,在新的生产关系中变异出阶级后,与剥削管理制度同步产生。不可知论者不要试图否定这种说法,因为不可知论的自圆其说能力赶不上可知论,而我之所以敢说自己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是因为我已经发现了作为可知论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一直无法战胜不可知论的关键原因,首先是陷于惯性的本体论冲突而不能自拔,其次是忘记利用好自己的理论创新,雄辩地将哲学史起点前置到人之初。这意味着,只要马克思主义哲学不能雄辩地修正西方哲学史的错误起点,就永远战胜不了不可知论,因为西方哲学史用错误的起点对哲学概念进行体系性建构的同时,也对哲学的真正内涵进行了体系性偷换,所以在不能用终极可知论对哲学内涵进行终极正本清源之前,哲学的自身定义就永远无定论。认识不到这一点,马克思主义哲学就只能在由不可知论所建构的哲学语言体系内自说自话于终极自圆其说不能,当然无法雄辩地战胜唯心主义不可知论,所以导致自己也陷入伪可知论的尴尬境地,所以我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才敢妄言,凡西方哲学的,一定是不真懂本体论的,凡不真懂本体论的,一定是不真懂哲学的,凡不真懂哲学的,一定是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凡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一定是人的主体性不全的,凡主体性不全的,一定是有形式逻辑陷阱待通过终极自圆其说的可常识化转向理论修复的。正因为人类文明是从零起步,由人基于进化出来的主观能动性而自主发展自己的主体性,而这种自主发展自己主体性的经验就是哲学,所以在不能产生终极经验之前,人类的哲学思想围绕这种经验模棱两可的纯粹性,必然产生可知论与不可知论之争,因而必然同步产生许多真伪难辩且相互对立的哲学思想。只要哲学思想当中的立场对立不得主观主动终极调和,一方面导致了哲学自身定义难问题,一方面导致了世人常识化认识自己难问题。这样一来,只要有人存在认识自己难问题,就是主体性的自我缺失,要想在艰难的世道人生中生存,就需要被领导,当这种领导与被领导关系必然被异化成剥削与被剥削关系时,只要有不良居心者垄断了教育,那么占据话语权的不良居心者,就能永远通过话语权滥用获得不当得利,政治因此可以在阶段性的合理性当中永生,直到终极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诞生为止。比如相对于相信共产主义必将实现的马克思主义思想,基督教神学相信人有原罪,只能通过虔诚地跪拜于上帝,才能获得来生的解放,这其中的马克思主义和基督教神学显然都是哲学思想,但面对双方互相攻击对方为伪哲学的不可调和的矛盾,西方哲学史却能把二者毫不违和地汇编在一起,这其中明显的自相矛盾现象告诉我们这样一个常识,伪哲学也是哲学,所以哲学史必须前移,西方哲学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道理如此显而易见,可过去却从来没人这样讲,所以我这样讲了,很合理,而且你又完全反驳不了,所以这就是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的重要内容。你说它有什么重大理论创新?根本没有,只是一个全新视角阐述的基本事实而已,所以常识化地看,这就是哲学理论创新难的关键症结所在——大道至简之理从不远离世道人生,只有如圣人一样放弃无谓的偏执心,才能帮我们终极正本清源地发现所谓至简的大道,是谓哲学的终极常识化。相对于大道至简的终极常识化,无明的偏执于世俗人生即是苦,只有放弃无明的偏执,才能得终极自圆其说的思想自由,偏执于无明,即是愚民的不可知论。用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思想,让人不再偏执于无明,便是智民的可知论,所以可知论相对积极,不可知论相对消极。上述推理合理不?能推翻吗?显然不能,但人类文明如今却显然更多在不可知论的宗教神学思想和与之配套的原始政治类型统治,包括自以为最文明的西方资本主义政治也一直与基督教保持深度苟且,这样您还敢说不可知论消极吗?无论您敢不敢,能不能,反正我敢,因为我正在试图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终极瓦解不可知论,顺便把人类一切落后的政治形态也给颠覆了,所以现在您能明白西方哲学不能自圆其说的荒谬吗?显然很荒谬,但也荒谬的合理,因为人类这种集体性荒谬恰是由每一个不特定的您在过去和现在不主动追求终极自圆其说的结果,也就是不能充分运用和发挥自己先天具备的主观能动性的结果,所以你之所以是自己欲望和立场的奴隶,首先是因为你自己不能、不想正确运用你自己的主观能动性的结果,与别人要剥削你、欺骗您关系不大,其次才是别人巧妙地利用了自己的便利条件,通过顺水推舟地演绎文明的惯性,稍带着就把您给愚弄和统治了。现在能看明白了吗?从常识化的角度,你的一切看似不可更改的命运中所有的不如意,都源于你自己没利用好自己的先天优势,也就是你一直浪费了自己与别人一样具有的主观能动性,所以现在我再强调一遍,如果没有全人类的立场与视角,您根本不具有否定我的终极自圆其说思想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