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文化是人类最早普及的哲学

以《逼停旧哲学》为题写作至今,又有了15万字的成果积累,但原先的写作方向,早已淹没在后面20多万字的素材积累当中。如今我又发现,当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一旦获得足够的权威性,可普及的哲学不但可能终结哲学理论创新空间,而且可能触发全人类在科学上的无限创新空间,因为到那时,每个人都没有任何形而上学思考方面的逻辑障碍了。
面对这样的新命题,思量之下却发现,自己最近的思路又变得模糊了,但我的内心却很得意的样子,因为写作思路虽然时常变换,但逼停旧哲学的初心却始终不变,所以类似的意外发现越多,越代表我的创作灵感的丰富,哲学常识化转向的可操作性才能因此而变得更强,所以我把这理解成逻辑上的天花板取得自主突破后,自己在更大视野内思考哲学问题的正常反应。
常识化视角之下,哲学一贯是个开放的思想体系,但旧哲学中的专业人士和爱好者群体却都在回避这个常识问题,因为他们自己解决不了这个共同的一贯缺陷与尴尬,所以为了维护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权威性,他们只能尽力掩饰和回避这一点,因而哲学的终极理论创新根本指望不上他们,他们不但享受不到与我一样的写作自由,而且更享受不到与我一样的思想自由。
相对于哲学专业人士和其他爱好者因为有共同的逻辑天花板不曾突破的固步自封,我的作品从不执著于专业性地说明哲学的某个和某些问题,只宏观关注哲学的整体性问题,也就是常识化表述哲学的整体一致性问题。
我的写作虽然也会引经据典,但从来都是浅尝辄止,因为我思考的,从来都是与人的终极解放直接相关的哲学整体一致性问题,所以请千万不要把我的思想与专业论文做比较,因为那最终尴尬了你自己的可能性很大,因为相对于专业论文坐井观天的狭隘,我所展示的,都是专业哲学所不曾体验过的跳出哲学看哲学的宏观视野。
关于哲学的整体一致性,正因为西方哲学从来没有明确表述,所以导致始终无法产生终极本体论,所以西方哲学界没人真懂本体论,并未委屈他们。正因为有机会通过与西方哲学互译,把中国传统道文化的诸多核心理念形而上解读为哲学的整体一致性,所以我才能通过双重本体论创新和理论创新后的持续深入解读,谋求更多促进中西方哲学同步实现常识化转向的可操作性。

当然,我也正在试图通过这种不断提升的可操作性谋求自己的权威性,这是与任何其他思想一样的扩张性,只不过我的野心相对更大些,因为我在试图通过终极价值观的立场最大化在瓦解其他一切终极自圆其说不能的旧哲学。

不能跳出哲学看哲学,是哲学专业人士和爱好者的集体悲哀。为了将自己的哲学热情继续下去,他们都没有选择地必须在无可调和的本体论冲突中择一而从,于是立场的先天狭隘,注定了他们的理论视野只能陷入坐井观天的狭隘,结果导致他们的思想成果根本无法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所以哲学才能以其无以伦比的专业性代表着人类的整体苟且,只有终极理论突破后的常识化普及,人类才有终极自由可言。

正因为成就再辉煌的大哲学家也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所以他们穷其一生也没说明白哲学到底是什么,因为无论怎样说,都会有立场相反的人否定,而且受哲学自身局限的整体一致性,任何一种思想都避免不了被否定到无法自圆其说的程度,所以只能在自说自话中固步自封。

可悲的是,任何一本哲学史都在容忍这种集体性自说自话。这其中的原因,首先是所以哲学思想面临的是一致的开放性,其次在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早已介绍清楚,是作为人类思考的终极前提的本体论冲突的统一不能,因此导致旧哲学不能达成概念本身以外的任何关键共识,所以相互对立的任何哲学思想都陷于自我封印的逻辑陷阱不能自拔。
希望通过这样的常识化视角,大家都能常识化理解,正因为有本体论冲突,所以世人才会有无聊的可知论与不可知论的冲突。我之所以敢说这样的冲突很无聊,那是因为相对于可知论的积极进取精神,不可知论的价值取向明显扭曲、消极得多,因而极端压抑了人先天具备的形而上学的思想革命冲动,所以大家也必须常识化理解,正因为人的形而上学思考具有先天的革命性,所以哲学才能一直保持开放性。
通过以上比较,从价值判断角度其实不难发现,可知论明显优于不可知论,但世上持不可知论的人一直多于可知论者,这其中的具体原因,我肯定能常识化解析清楚,但在此之前,希望大家能够明白,看到一个现象容易,但揭示现象背后的原因,难。这就是世人常说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哲学经验告诉我们,哲学研究的对象是人类文明和自然文明,结果形成的也就是所谓的人生观与世界观,无奈终极可常识化普及的人生观与世界观一直没办法形成,因为通过各种理论创新所揭示的现象背后,总有新的原因待揭示,于是才有了哲学所谓的方法论、认识论和本体论的产生。
为了揭示人类文明与自然文明之间层出不穷的原因,早期人类基于朦胧的自我意识,通过经验改进了生活方法,之后因为生活方式方法基于经验的积累,在建立起语言文字体系后,才总结出了方法论。
无奈仅靠方法论,还不能揭示清楚世界的全部本质,于是就产生了本体论,但早期本体论都缺乏可实证的科学技术支撑,所以无法实现我所谓的终极自圆其说,于是在本体论方面不能达成一致的情况下,专业哲学只能转而卖弄认识论的高明。
看我这样说,大家不要以为认识论晚于本体论产生,在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早已论证清楚,从难易程度角度,在早期文明的文字未产生前,在基于人不成熟的思考所形成的广义哲学认知体系中,认识论的出现,应该晚于方法论,早于本体论。
这里希望大家不因狭义哲学而否定广义哲学的基础性存在,因为只有承认广义哲学的现实存在,哲学的终极自圆其说理论才能得以有效建构,所以希望大家同时明白,文字的出现,虽然为狭义哲学的诞生奠定了基础,但同时也给哲学的终极发展创造了最大的知见障,因为哲学思考真正依靠的是逻辑,而不是文字,文字不过是逻辑的载体。

我之所以能终极突破这种知见障,那是因为道家思想的“强名曰道”给了我全部灵感,它让我明白了,人类的所有语言文字,都是形式各异,但本质相同的强名假说机制,有全部的借假修真意味。或者说,语言文字是逻辑的现象,逻辑是语言文字的本质。

这里我必须特别说明一下语言文字的强名假说机制的全部借假修真意味,因为其中隐含着哲学与人类文明进步的同步性。或者说,人之所以为人,全赖于由古猿进化而来的人在动物的辩证思维基础上进化出了明确的自我意识,而是否具有明确的自我意识,则是一个有机生命体是否具有哲学意义的主体性的分界,或曰人类文明与自然文明的分界与临界点。而哲学研究的终极目的,无非是建构人全部的主体性。
如果哲学附属于人类的思想,那么人类的思想界显然未能把人类文明与自然文明的分界点与进化论意义的动物思维建立起必然联系,因为对于动物是否有意识,是否有明确的辩证思维,没有定论,所以才给不可知论以大量的生存空间,而我将用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终极挤压不可知论的一切生存空间。因为只有这样,被错置于神身上人的主体性才能复归于人。
人类的旧思想,可以证明动物没有清晰的自我意识,却不能否定动物没有模糊的自我意识,所以当然也就不能否定动物其实有低层次的辩证思维,所以不承认动物有模糊的辩证思维,与比较普遍地承认万物有灵,是明显不可原谅的自相矛盾。
正因为人类一直在迁就不可知论的终极自圆其说不能,所以用一种低层次的自圆其说,不可知论就把自然文明与人类文明人格化地解释为由神创造的平行存在。当然,也正因为这种思想体系实现了有本体论意味的低层次自圆其说,所以在世人整体逻辑分析能力不足的原始社会,通过巫文化政教合一的早期社会管理职能解释权,实现了哲学最早的常识化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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