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悖论都是伪命题(5441字)
关于本体与本体论之间的关系,就像鸡生蛋与蛋生鸡的悖论一样,只有建立起不脱离因果一致性的整体一致性认知框架,才能通过“不脱离主客观一致性的因果一致性”将其在逻辑的多维运行结构中予以终极明确。具体而言,正因为本体于人本是不脱离具体的抽象存在,但相对于本体论,则本体又相对具体得多,而本体论则是纯粹的抽象存在,所以在人的文明内,不可能(永远)脱离具体的鸡和具体的蛋空谈抽象的鸡与蛋的关系,因此相对于终极自圆其说的必然性,任何悖论都只是断章取义的结果,只要用不脱离整体一致性的因果一致性批判之,都可以最终证伪。正因为旧哲学史始终缺乏一个以终极自圆其说为标准的哲学常识化转向过程,所以只要不能通过常识化转向明确“没有脱离具体的抽象”即没有脱离形而下的形而上,那么迷信形式逻辑的西方文明就不可能真懂,基于非终极辩证所必然衍生的诸多惑乱人心的似是而非的悖论,只有等哲学常识化转向于逻辑先天绝对辩证属性的发现,才能对一切悖论进行终极消歧。正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前的人必然集体受困于非终极认识论和非终极方法论的知行合一指导,所以只能知行合一于知行不一地过低层次自圆其说人生,不能终极自圆其说之余,只能被类似本文所讨论的悖论问题所干扰。也就是说,脱离形而下于具体的鸡与蛋来空谈形而上于抽象的鸡与蛋之间的关系问题,是在方法和方法论层面无法终极自圆其说的伪命题,最初只是为了明确可知论与不可知论的冲突,基于人的主观能动性所做的必要的无中生有的假设,本质上是更高层次的形而上学思辨。本书在上一章已经常识化厘清,可知论的进化起点在原始高分子蛋白进化出具有选择能力的细胞膜时,就已根植于类似形式逻辑三段论的应激反应中,形式逻辑的排中律表面不辩证,实际却始终通过反复堆叠的三段论在进行下意识的辩证,直到人的能清晰反思的自我意识进化形成后,不但已然通过哲学活动终极显化清楚相关的宏观辩证机理,未来通过科学活动也存在科学化厘清其一切微观辩证机理的全部可能,因为只要能用一切对认知对象概括,人的主观能动性就没有打不破的逻辑天花板。这就是与人的逻辑认知所内涵的概括能力和洞察力直接相关的终极可知论,这个终极可知论一旦普及开来,一切悖论将只是开蒙时的智力游戏,也就是再没有人能用任何悖论惑乱人心。正因为那是一种可预见的整体已然主观成熟的社会状态,所以对照反思当下,我们就可以发现,一切运用悖论在混淆视听的保守势力,比如宗教和利用宗教为统治阶级背书的政治,都将被终极可知论清除出场。正因为任何悖论都必然似是而非地脱离先在的因果一致性和整体一致性认知框架,所以面对旧哲学所未发现,但一贯隐含于语境当中的整体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只要不能通过终极本体论将人的逻辑认知能力与自然规律之间基于进化关系建立起因果一致性关联,进而常识化明确,整体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对于人的主客观一致性语境建设有框架意义上的先在性,不但一切悖论的伪命题属性无法被终极证伪,人的主体性也必然性地被非终极认识论和非终极方法论肢解至今,只有在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之后,才能终极扭转这种一贯的文明局限。正因为缺乏一次必要的与基础命题之间的一致性相关的常识化转向,所以西方文明所代表的非中华文明最终都必然不能建构终极自圆其说所必须的整体一致性认知框架,因为他们的本体论认知不但大多缺乏一言以蔽之于一切的道命题所代表的一元本体论,而且一定缺乏同时与一元本体论配套的因道分阴阳而“一生二”于一分为二的有同生共死内涵的二元本体论。这里需要特别明确,这里的二元本体论不是唯心与唯物的二元本体论,而是特指由阴阳互根和有无相生命题主导的有同生共死内涵的二元本体论,这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能够诞生于中华文明的历史脉络。在中文语境中,这种一元论与二元论之间的认知转换虽然很朦胧,却暗合逻辑先天在不同认知视角间自由跃迁的认知机理,只不过这种认知机理与终极本体论一样,只能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才能最终显化清楚,可见曾经因为过于迷信形式逻辑而过分注重细节的西方哲学,其认知缺陷是体系性的,所以利用具备朦胧的整体一致性和朦胧的因果一致性的中国传统文化在互译中对西方哲学的认知缺陷进行补强,既是我能下意识开展哲学常识化转向思考的方法和方法论便利,又是认识和认识论便利,最终必然汇聚于可终极自圆其说的主客观双重本体论的必然发现上。正因为通过“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中国传统道文化已然借助与逻辑异名同出的理认知下意识揣摩到,在一元到多元本体论之间,实际体现的是人的认知视角在逻辑的多维结构中的递进式跃迁,只因受制于文明局限而一直无法终极显化清楚而已,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这是一种多元复合本体论认知体系,既是确保中华文明能够最早变成排斥了宗教的世俗文明,又是通过中西方思想精华的常识化互译确保哲学能够常识化普及的基本认知前提。通过中西方思想精华之间的常识化互译,我之所以能诱变哲学的常识化转向,不过是基于人类思想即将终极自圆其说于哲学常识化普及的必然性,将阴阳互根命题所内涵的合二为一中的一与万法归一中的一建立起不确知的因果一致性关联,然后当我把“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常识化解读为人的逻辑在不同认知视角间可自由跃迁的递进式演绎机理,再把中国传统文化的万法归一追求常识化解读为与此相反的终极归纳视角,那么“一即一切,一切即一”所内涵的终极认识论和终极方法论就在“不脱离整体一致性的因果一致性”命题中同步常识化解析清楚了,一分为二、合二为一、万法归一诸命题中的一之间的因果一致性关联就与归纳和演绎之间的因果一致性建立起确定关联了。这其中的认知难点在于,只有通过逻辑先天的绝对辩证属性明确——形式逻辑只在理论层面构成辩证逻辑的局部,在实践层面只是原始生命和细胞间的基础能量交换所伴生的信息交换,然后再常识化明确,用“形而上学”翻译柏拉图的有“物理学后的再思考”内涵的专著是个以高就低和以全概偏的语境互译错误,然后再通过把形而上学常识化解读为望文生义的客观见之于主观,这样通过阴阳互根命题明确主观与客观所代表的一切对立统一命题之间都具有同生共死的一致性关联之后,才能最终常识化明确,作为人的形而上于可清晰思辨的意识行为,由动物的朦胧辩证意识行为无中生有地进化而来,而动物的朦胧辩证意识又是由原始单细胞动物的应激反应在细胞膜层面堆叠进化而来,被固化于基因中,这也是一种无中生有。我认为,如果把这种无中生有理解成是客观存在本体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那么人的天人合一思辨能力就可以理解成客观存在本体的终极自圆其说追求之一。正因为原始单细胞动物只有应激意识反应,没有辩证意识,所以参照应激反应完全符合形式逻辑的三段论结构,可以常识化判定,高等动物的神经系统由细胞膜的选择性机理伴随多细胞生物的进化进程反复无中生有地堆叠而来。这其中,低等动物没有自我意识,高等动物有朦胧的自我意识,只有人有绝对清楚的自我意识,因而人能反向归纳反思推定“一生二”所产生的是主观与客观两个视角,“二生三”所产生的是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或本体论、认识论、方法论等三视角。因此上,中国传统天、地、人三才论就是三重本体论,可以用天人合一于地球生态一言以蔽之,进而言之,“三生万物”所产生的是任何概念的命题都各有对应的本体认知追求的多视角,可以理解成是多元本体论。综上,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即中国传统由点到面再到体的持续泛化的多元多维本体论,结合无中生有、有无相生、强名曰道、异名同出等基础命题,说明中国传统道家思想已然在语境层面朦胧地显化了,一切概念均源自(进化产生的)人的自我意识,因此自我意识即无中所生出来的一个有,即一言以蔽之于一切的道。正因为《道德经》和其他道家经典中有许多与道异各同出的命题,所以道即一,具有全息性(0到1之间所内涵的与分数相关的无穷大,也负无穷大到正无穷大之间所有的无穷大都是同一个,类似数学领域的P=NP问题),因此一即是道生万物的逻辑起点,也是万法归一的反思终点,这样定义自我意识与人类思想史的关系,显然比西方哲学史成熟得多,因此这样互译中西方思想精华,既是意识本身定义终极自圆其说的前提,又是哲学整体终极自圆其说的前提,更是人类思想整体终极自圆其说于终极可知的前提。正因为不承认逻辑先天有绝对辩证属性,并主导人的逻辑认知在不同视角间自然跃迁,所以缺乏类似阴阳互根于绝对辩证认知的西方哲学从未帮任何人实现过类似中华文明的个体性无困于心的准终极自圆其说境界,只在我有了哲学必然终极自圆其说于常识化普及的追求后,通过中西方思想精华的常识化互译,让我的哲学语境具备了无限趋向于终极自圆其说的澄明发展趋势,而且哲学的常识化普及能力也与日俱增地显化于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一系列书稿的系统形成。再以被罗素的理发师悖论折磨疯的集合论创始人康托尔(G.Cantor)提出的确定集合的基本原则为例,康德尔是这样定义集合的基本原则的:“对于任何性质P,都存在一个集合A,它恰好由具有性质P的所有元素组成,即A={x|P(x)} ”。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看来,这实际表述的是一个兼具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的形而上学于终极自圆其说的因果一致性真命题,根本无可否定,但伟大的罗素却延用传承于西方哲学史的雄辩让同样伟大的康托尔的人生以悲剧收场。下面我将常识化剖析这两个人的逻辑认知局限,既不为康托尔张目,又不为否定罗素,只为常识化揭示局限文明条件下的罗素的行为,其实只是文明进程中很正常的一段有圣人不仁内涵的非终极自圆其说追求而已。导致康托尔悲剧的理发师悖论,是罗素所做的这样一个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看来彻头彻尾的伪命题假设:“某个村庄的一位理发师宣称:我将为本村所有不给自己刮脸的人刮脸,我也只给这些人刮脸”。理发师悖论之所以不是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真命题,是因为罗素针对这个理发师是否可以给自己刮脸问题的自问自答本身就相对形而下于现实的可调和,不具有与康托尔的数学的形而上学命题的可比性,也就是说,现实人生没有必然终极自圆其说的形而上学追求,但数学领域的真命题必然符合不断拓展的终极自圆其说追求。罗素的悖论分析如下:如果理发师不给自己刮脸,他就属于“不给自己刮脸的人”,按他自己所定规则,他就要给自己刮脸。如果理发师给自己刮脸,按他自己所定规则,他又属于“给自己刮脸的人”,他就不该给自己刮脸,于是基于同一个理发师不能既是“不给自己刮脸的人”,又是“给自己刮脸的人”,得出所谓的理发师悖论。依据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康托尔被这样一个伪命题折磨疯,是不懂逻辑先天具有绝对辩证属性的文明史上的一个典型悲剧,因为理发师悖论的本质是罗素基于文明局限所假设的有逻辑认知缺陷的人所做的一个伪命题。我认为,这其中,即便这个虚拟的理发师没有逻辑认知缺陷,当他像罗素一样证明了这是一个伪命题之后,在现实人生放弃这个伪命题就是了,但康托尔显然没意识到这一点,于是基于与罗素同样的逻辑认知局限,认为自己的理论成果被支援了,结果自己又无法为自己进行有效辩解,于是悲剧了自己。正因为历史不允许重新来过,所以罗素的理发师悖论虽然把康托尔折磨疯了,但数学因此而走向更加成熟的进步步伐却很坚定,这显然是与圣人不仁具有因果一致性关联的天地不仁。正因为充满局限的人类文明始终进步于这种圣人不仁和天地不仁的境遇下,所以面对数学史上并未被罗素真正推翻的集合论真命题,如果能够穿越时空,我们今人又该如何通过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理论帮康托尔打消疑虑呢?我认为,任何哲学与科学创新都源于假设,这是人先天具备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认知能力所知行合一演绎的洞察力的知行合一运用的结果,是对作为人的认知对象的逻辑先在的整体一致性洞见的必经过程,是人的自我意识先天具备下意识归纳与演绎所同构的反思行为的正常机能。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在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思考厘清下意识的同构性之前,正因为这种知行合一的洞见可以基于经验而似是而非地得出,所以在不知命题真伪的情况下,需要进一步运用方法论所展现出来的本体论追求去证伪,所以在不能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思考正确发现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竟然内涵与主客观一致性、整体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相关的一致性关联时,西方哲学就无法像中国传统文化一样,在产生“离坚白”的困惑之余,还能通过“合同异”做到无困于心,而“离坚白”与“合同异”的终极认识论关联就是——既没有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又没有脱离差异性的一致性。没有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所发现的一个有先在性的通过形式逻辑永远建立不起来的终极认识论,据此可以反证形式逻辑不是可独立构成反思思维的逻辑,只有通过构成辩证逻辑的局部的客观先在性认知,才能把曾经不可调和的辩证逻辑与形式逻辑之间关系予以终极厘清,因为人的逻辑认知体系只能是一个,不可能是两个以上,所以旧思想界出现了不可调和的两个以上逻辑认知体系,必须用大道至简于万法归一理念进行终极调和。这就是我能常识化建构终极本体论的思路,一路走来所形成的循序渐进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也是由下意识潜在理性变成显意识理性的过程。正因为这是在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三个角度三位一体地整合了哲学史所代表的人类思想史的全部内在矛盾,是对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的系统探索,所以哲学一旦因此而常识化转向成功,便意味着普遍终极自圆其说于终极自律之后,不但伴随终极可知论的诞生再没有任何惑乱人心的悖论,而且类似天下大同的共产主义也将因此而迅速知行合一地得到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