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林：母亲的祭日

母亲的祭日

刘晓林

母亲已走了15年！

天堂里无声无息抑或喧哗不止？

作为儿子的我不知道，

佛祖门徒中的第一神通知道吗？

母亲的祭日却知道的不少，

这一天是名符其实的希望之日。

每年的9月1日是母亲的祭日，

这一天有无数的学生会涌入学校。

这一天常会令我想起几十年前的我，

欣喜里充满了好奇，

过早地习惯了沉思。

恍然间在红尘虚度了无际流光，

这一天我不免陷于逝者斯夫的惶惶。

放眼故乡的巷陌，

永驻的秋雨疏窗！

万物在始而终之中烟消云散，

我在造而化之中体味千古冷暖。

人生飘零，

谁知晓谁迟暮的驿站？

闭眼，

浮现母亲的白发弥天。

闪动，

羸弱之躯跃过南北千山。

时不我待的嗟叹！

谁为谁传？

每年的9月1日是母亲的祭日，

这一天身为儿子的我五味杂陈。

这一天在演绎着无法言明的阴阳变幻，

亘古未解的玄关，

缘何春意吐芳在枯木之前？

曾经挥之不去的绿色，

这一天在我的眼里退却万年。

叩问心中的院落，

团圆已成为永远的断残！

今年的今天是母亲的祭日，

我恰好在儿时住过的家。

漆黑的夜色，

遮挡不住愧为人子的汗颜！

过去的且任过去，

我有了在深夜燃纸跪拜的心念！

或许冉冉腾空，

可以捎到渺然无端的天边。

或许融入昊穹，

可以传递愚子流淌的祭奠。

每年的9月1日，

耳边索绕着陶潜的归去来辞！

母亲的祭日，

九天居士谱就生死两别的怀思……

写于2017年9月1日——母亲15年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