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诗典》十周年纪念文集:蒋涛《北北北京大专场 长长长达十小时》
长长长安诗歌节 节节柏林电影节
北北北京大专场 长长长达十小时
蒋涛
长安市上酒家眠,具体的酒家是沣镐东路喜来登大酒店对面的伊华楼,李白斗酒诗百篇,具体的酒是黄桂稠酒,但那天伊沙拿来的是黑米酒,可以说是黑色的稠酒。长安诗歌节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谁的朋友来,谁买单请客吃饭。但我每年都回去过年,不能每年都伊沙买单。长安诗歌节第129场是在伊华楼开始吃饭,晚6时至8时,按到场顺序,艾蒿先到,然后是朱剑,伊沙带着两瓶酒和诗集《梦(第一卷)》收至232首)、还有吴雨伦中短篇小说集《沙漏》来发给每个人,《沙漏》我有是签名本。
我拿到《沙漏》《巨兽之海》签名本是在2014年1月2日,这一天是伊沙潜入北京的日子,他秘密和侯马、唐欣、沈浩波、中岛、蒋涛吃了一顿饭,喝了一次茶,席间最重大的决定是准备在二月份在北京举行一次长安诗歌节,这也就是继长安诗歌节青海诗歌节西宁场、海南海口场、及张楚上海万人大舞台专场演出期间举办的上海专场之后的外地场,北京专场很重要。为了北京专场及日后的开疆拓土,我这个未被正式任命的长安诗歌节驻京办主任被投票入住了唐名人堂。
在22天后的伊华楼里,伊沙告诉我这一票的重要性,在伊华楼里我看到了黄海准备好的唐名人堂证书,黄海作为时任长安诗歌节轮值主席的最后一次活动。
我1月19日从青岛到西安,周琦已经把我的诗集《黑丝少女逃亡记》20本快递到了西安,我搞不清新的轮值主席西毒何殇是否已经就职,就微他说什么时候开长安诗歌节,他官僚地回复说年前不会开了。我电了新的秘书长王有尾,他开始征询大家意见,第二天回复我,24号举行长安诗歌节第129场。
当晚(2014年1月22日19:56)伊沙在网易微博发布:代即将卸任、现在香港的长安诗歌节主席黄海发通知(不知是否最后一道):新晋唐名人堂成员、《新诗典》诗人蒋涛携妻回乡探母过年,特举办长安诗歌节第129场,举办时间地点:2014年1月24日晚6:00-8:00丰镐东路伊华楼晚餐;晚8:00在其隔壁老树咖啡朗诵。望各位同仁及蒋涛,特邀二友周知。好久没有读新作了。
特邀二友是新诗典互动工作组里的程涛和袁源,考虑到黄海可能从香港未归、也考虑到西毒何殇有可能在工地未归,人数还是控制在7、8人的规模。但伊沙到来后,秦巴子来了,然后王有尾、袁源、程涛到了,最后风尘仆仆赶来的是黄海和西毒何殇,他们来时,我们已经吃完了泡馍,给黄海煮了一碗泡馍,何殇点了一碗面。长安诗歌节的七位同仁居然到齐了,他们是伊沙、秦巴子、朱剑、西毒何殇、黄海、艾蒿和王有尾。加上电台dj程涛和教育工作者袁源和我,这次共有10个人,8点以后众人移步老树咖啡,按常规要一壶茶和一壶蓝山咖啡,王有尾继续喝酒,长安诗歌节就开始了,这就是一次长安诗歌节的常规场,作为客人的程涛和袁源可以先朗诵自己的诗歌6首,他们不把我当客人了,我只能朗诵3首。这次长安诗歌节是老主席黄海去任前的最后一次,新主席上任前的一次。会上做出了一个决定,就是只要长安诗歌节同仁有一人在外地,就可以召开长安诗歌节外地场。继伊沙主持我辅助了上海专场后,这次更正式决定仍由伊沙主持我辅助举办北京专场。
其实长安诗歌节和徐江主持的葵论坛的同仁是重合的,我作为新进的葵同仁受命筹备葵诗歌节北京专场的同时,也受命筹备长安诗歌节北京专场。
我在西安过年,在我回北京前伊沙已经告诉我举办时间为2月16日,没过一会儿,徐江打来电话,天津葵同仁们倾巢赴京,放到周六比较好,大家住一夜第二天回天津方便。时间就这么定到了2月15日晚,当时我知道柏林电影节是2月10日举行,所以刁亦男不回西安过年了,这次入围柏林电影节竞赛单元的大陆影片有宁浩的《无人区》、刁亦男的《白日焰火》和娄烨的《推拿》,陕西广电影视投资公司的张东灵在大年初三请吃饭时说陕文投已经准备派人赴柏林了,《推拿》是陕文投投的,我跟他说,如果在这三个电影中选的话,得奖的一定是《白日焰火》。
我2月10日凌晨回到了北京,然后知道2月14日是元宵节和情人节,而且是周五,2月12日伊沙应该到北京了。
我2月8日17:45在微信、新浪微博和网易微博发布了:长安诗歌节第130场北京专场定于2月15日晚7:30在北京东城区方家胡同46号酒吧举办。请欲参加的新诗典诗人每人准备新作3到6首,私信本人报名参加。方便统计,不欢迎不速之客。
之后,我就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我在美廉美超市买了年糕杨出的元宵30多个,主要是黑芝麻、山楂、豆沙和桂花馅的,年糕杨出的元宵确实吃起来像年糕,比我在西安麻家十字吃的元宵还是差一截子,就跟央视春晚的相声比北京卫视春晚苗阜、王声的相声《满腹经纶》差一截子一样。2月11日苗阜王声来北京参加央视元宵晚会,他们的《学富五车》是压轴,看他们需要,我可以去拍照,但我知道春晚后台,经纪人助理之类的都进不去,所以他们来没有联系我,我也就没去看他们。2月14日,我用两个ipad观看了央视元宵晚会,由于网络延迟或者卡,我会让两个ipad同步出立体声。这次他们表现得有点紧,包袱没有抖响,但已经是陕派相声的大进步了。12号我惦记着柏林的刁亦男,在微信里写到:刁亦男导演《白日焰火》猎熊柏林,12号见了桦梓,他的自我教育乐队复出,我拍了视频祝贺语并送他《大腕的青春》,里面有他青春时代的照片,我给他拍的。然后又转了搜狐新闻我说:欢度元宵,青云直上,曲故情长。13号转发了刁亦男在柏林的照片和央视元宵晚会苗阜王声相声压轴的节目单。14号转发了苗阜秘史和仝晓峰在柏林发的照片:上午,看刁亦男参赛片《白色焰火》,电影宫的观众几乎爆满。
老孙打来电话,问我诗会几点去,我说早点,他说他也早点,下午五点。我也就得五点到了。我给紫箫发短信让他记录,他说他记得慢,我说你滑头,记重点就行了,他还是记了,他当天准备了一沓白纸,页眉上打着:长安诗歌节第130场北京专场。他不知道,我当然也不知道,这次诗会居然开成了中国时间最长的一次诗会,他记疯了,他疯了。
情人节为什么楼下的发廊要放假?我在15号中午起床后先去理发了,然后定了麦当劳,微博上徐江和伊沙说为了晚上精神些他们磕了药,我估计是安眠药吧,徐江应该14号就来北京了,14号是新诗典的徐江日,他的9.0!伊沙一边评诗,沈浩波在一旁读诗,徐江奔他们来的,他们在14号拼了一回刺刀,所以15号他们在休息,我算了一下估计有25到30人到场,所以我开始午睡。
我拎了24本近600页的我的2013年度诗集《黑丝少女逃亡记》和奥林巴斯m5相机和签字笔一支打车去方家胡同,出租车在方家胡同46号门口下车,时间还早,我看见安琪和一个女友(后来知道是花语)在门口拍照,我说你们先转会,我就去滟域酒吧了,楼下有人在接受采访,老板不在,而且老板今晚不会出现的,这意味着没有人给打折了。上次1300元的酒水老板只要了800元,这次老板不出现了,呵呵。
二楼有唐欣和君儿在,后来知道君儿从看护老母亲的医院直接赶来,从塘沽到北京,下午两点就到了,唐欣问我有多少人,我说25到30人,他说坏了,他只准备了20本他的诗集《晚点的列车》,其实够,不熟悉的诗人,如果要给可以下次见面再给,我带了24本。唐欣、沈浩波还有潇潇是必须用手机短信通知的,他们没有或者不怎么上微信微博,值得批评。
徐江与唐欣通电话,询问了从东口进还是西口进,徐江伊沙正在向这里靠近,紫箫、乌城、宋壮壮到了,乌城住顺义,我问他想好怎么回去了么,他说不打算回去了,到顺义的地铁必须10点半前坐,而原定7点半开始的长安诗歌节估计怎么也得开到12点,但我们也讨论了他可以打车到三元桥,那里有顺路的黑车回去,估计黑车每人收25、30块钱,后来说可以搭沈浩波的车回去,但顺义也很大,同在顺义,也许离得很远,总之,都能回去,张甫秋来了,她已经和朋友住在这里的快捷酒店了。伊沙和徐江到了,伊沙给我带了一本《狂欢》,给大家带来了《梦(第一卷)》,徐江说现在就开始朗诵,这个也是预热,预热也是开始,这个时间是下午5点,大家来到楼下拼好了长桌,开始朗诵,然后说,谁肚子饿了,自己可以去外面吃。我知道伊沙早就习惯不吃晚饭了,我经过一年的训练也可以不吃晚饭了。所以朗诵会开始了,唐欣开始朗诵,一首之后,徐江就开始点评。伊沙提议预热朗诵阶段由徐江主持。
图雅和李伟到了,李伟给大家发了《诗歌EMS周刊李伟新作快递:黑暗一直在那里》,我们拍了合影发到微信微博,春树说刚出门。诗人们的老朋友周葵到了,他是伊沙和张楚的中学同学,他同时也参加过长安诗歌节上海专场,这次又来了,他这次说出了很多精彩的评语,这个和徐江一样是处女座的男人哪一天一定会再写诗的,我每次见他都会催他的。老孙是孙家勋他停了好久车,才进来,之前他表示晚上吃饭和酒吧消费都算他的,真给力,感谢中国股市和老孙!大仙来了,我们说下半场才可以喝酒,上半场都是普洱茶,图雅和张甫秋都带着自己的杯子,中岛到了、侯马到了、康玛到了,张后到了,中岛也住得远,在燕郊,中岛也是不打算回去的。安琪和花语到了,沙白、小布头、弱水和护花使者男到了,沈浩波到了,坐在了第二排,春树到了,坐在了沈浩波旁边,春树是7点半前到的,还有一个徐江的朋友,过了7点半,在诗会进行过程中,李荼来了,我们还都不认识她,潇潇到了,潇潇说出租车司机带她绕了一大圈。还有不知道姓名的女生进来,其中一个是五道营一个酒吧的青年女老板,这是后来吃饭时才知道的。
7点半由伊沙正式开始主持长安诗歌节北京专场,这时酒吧给我们配了两个无线话筒,按到场时间开始朗诵,每人朗诵3首,然后指定人点评,也鼓励主动点评,跟上海专场相比,北京的诗歌气氛相当好,大家踊跃点评,总共24人朗诵,当场人员30人,从下午5点一直到凌晨2点半,共九个半小时。被成为铁嘴的侯马、沈浩波、徐江频频出言,在伊沙点评安琪时,安琪边听边用手机录视频,下回我也这么做。这次我都没录,在徐江批评了我近一段时间诗歌水平趋于平淡后,沈浩波又吓了我一跳,说如果我这样天天写,一直写到生命终结,写一万首,再有个好选家选一千首出来,那就已经是大师了。我算了算,那是二三十年后了,我每天还是好好写。新诗典互动这一天已经坚持了633期了,天天的,年终无休。
这一晚上,大家喝了3壶普洱茶,每壶150元,浩波吃了一盘意面,大仙、春树、徐江、周葵、潇潇一起喝了一瓶龙蛇兰酒550元,伊沙、浩波等喝了4杯咖啡,老孙、伊沙、周葵、宋壮壮等都喝了青岛啤酒总共1398元,老板不在,死活不给打折,所以付了1300元。不过,酒吧真够意思,让我们开了9个半小时的诗会,专场啊!
侯马浩波早就溜走了,沙白安琪等女将们也撤了,图雅张甫秋有要发烧的迹象,徐江让她们赶紧休息了。现在是周葵的酒精时间,在周葵的鼓动和号召下,我们奔向簋街的川上四季,这个地方是金兆钧、洪启叫我和周葵经常喝大酒的地方,周葵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里。
我们奔川上四季,走在第一排的是伊沙和潇潇,潇潇当然觉得川菜亲切了,第二排的是北京纵队,大仙、春树和五道营酒吧女老板,后来春树和李荼走在一起了,然后我和周葵一排,后面徐江和李伟、中岛一排,紫箫、老孙、乌城和宋壮壮一排。共计15人走进川上四季,伊沙右手边依次是潇潇、徐江、蒋涛、周葵、中岛、李伟,伊沙左手边依次是大仙、春树、五道营酒吧老板、孙家勋、李荼、紫箫、宋壮壮、乌城。席间,大仙、徐江、周葵干掉42度绿牛二一瓶,剩一瓶,我干掉燕京无醇两瓶,伊沙等人干掉大可乐两瓶、女生们和中岛共喝了7听热露露。米饭吃了11碗、金银馒头两盘追加两盘、疙瘩汤一盆追加一盆、一条鱼味道不错、各种热菜十道,徐江不顾痛风吃了两碗米饭就麻婆豆腐。
这时我又让服务员站在柜子上拍了全员的照片,在发微博时,我看到了微信里开始祝贺刁亦男得金熊的照片了,对于我这个发小,我虽然没有百感交集,但也木木的感动了,我发微信:金熊!白日焰火!刁亦男修成正果(时间是2014年1月16日凌晨4时整)!
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