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连丨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作者:朱红连 审稿:刘汉东
一、《我的五叔》篇
在酝酿了两天的狂风后,正月十四这场大雨终于来了。下得酣畅淋漓,仿佛多天的情绪喷湧而发!
下雨天店里不是很忙,早早关门下乡到老家吃饭。听说五叔也要来我家吃饭,一进门就看到他老人家,真的好开心。五叔看见我回来,看看我又望了望屋外一天的雨,对我说:二子啊,这雨真比油还贵呀,今年这麦子一亩地要多收“千把块”,没得问题啊。我兴奋的应答:嗯呐,盼了好久,这场春雨终于下了,老百姓今年又有了好收成,真好!
现在乡下,房子闲置的闲置,拆迁的拆迁,年青一点早在城里买了房,剩下不愿进城坚守在老房子的也不多了。乡下的田,要么给人家种,要么就流转,要么就种树,前几年有好几块地荒在那里呢,自己亲自去种那几亩地的人已经不多了。五叔五婶把人家不种的地全租过来种了稻麦两季,虽说有机械化,但人总是辛苦的。五叔常说,看着这么好的地没人种真可惜了。今年几十亩麦子就盼着这场春雨,来得太及时了,把田里下得透透的,麦苗喝得足足的……五叔高兴得又喝了一大口酒。五叔五婶在河边还养了鸡,鸭,鹅,严然是堪比小型农场主了,生活富足安逸。
今年是脱贫攻坚年,又是风调雨顺年,更是国泰民安年。
二、《我的祖辈》篇
我的老家在南通如皋,当年我的老太爷(现在应该是老老太爷)因为家里没有男丁,便把我爷爷从如皋过继到射阳。我小时候曾问过我爷爷为什么愿意到这里安家落户,他说如皋那里田少,大多做手工或外出养活自己,因为没田地所以经常没饭吃,听说这里田多就来了。在祖辈的那个年代,经历过战争,饥饿,甚至流离失所,没有什么比"田多"这两个字更令人向往了。这"田多"就是他们的诗和远方,更是他们的生命和期盼!
这片土地一马平川,四季分明,河水充足,土地肥沃,真是种庄稼的好地方啊!
祖辈在这里生儿育女,用这土地养活了一代又一代人。
祖辈在这片土地种出五谷杂粮,让他们人丁兴旺、五谷丰登!
他们把辛苦的汗水洒在田地里的,把热切的希望寄托于田地上,他们把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出而作,日落而归视为一种幸福和荣耀!土地是他们的命,他们的根,即使百年以后,走完人生之路,变成两个凸起的土堆,上面长满青草,依然希望在他们耕种过的土地上静静守望。
我爷爷七八十岁还在地里劳作,即使没有农活,也要到地里走一走,看一看,这片土地一辈子也走不够,脚踏这片地,心就安了。
我的祖辈就像这片土地一样朴实无华,让我怎能不怀念他们!
三、《土地的女儿》篇
小时候常听大人说,如果一个人去了外地太过思念故乡,带些故乡的泥土,就不会想家了。如果水土不服,用泥土泡茶喝,也会好的。故乡的泥土总是充满力量,这种力量是安静,无声的,充盈了整个柔软的心房,无处安放的灵魂不再漂泊。
我生在这片土地,长在这片土地,有我所有美好的童年记忆。父母给我生命,祖辈给我予热血,土地给予我希望!每次回家总站在屋后深情凝望着这片我祖辈耕耘过的热土。我在屋后能看见祖屋,依稀看见祖奶奶穿着蓝布对襟的褂子,站在门口,叫着我的小名,朝我招手……祖辈走过的田头我也曾走过,租辈割过的麦子我也割过,祖辈洒下的汗水我也曾流过。
三毛说如果有来生,我愿做一颗树,站成永恒,没有悲伤的姿势,一半在尘土安祥,一半在空中飞杨。不,不,来生我不是大树,我愿化着这春泥,迎接阳光雨露的馈赠,接受岁月的洗礼,与这树根相拥,与这江河相依,与无名小草相对,与日月相望。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我是祖辈的子孙,我是这片土地永远的儿女!
文/朱红连
编辑/王孝付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朱红连,江苏射阳人,个体工商户,热爱文学创作,喜欢看书,愿与有共同爱好之人交流写作之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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