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夜啼并非什么坏,也未必就是什么好
乌鸦近来老叫,夜里。跟小时候的农庄似的。
每晚叫时,姥姥必说:“这不知又在叫谁哩。”这时农庄人长此以往的说法。所谓“乌鸦叫丧”的说法从何而来,无从可考。仿佛它叫了,事就是那样,又不是那样,但这说法却一直存在着。
这是东方的文化观点。在西方,乌鸦被称作“神鸟”,寓意吉祥。
我在乌鸦啼叫的夜晚睡觉,实在是一种矛盾。听它的声,既似回到小时候的农庄,却又似讨得无数朴实温暖的泼烦。
该干点什么呢?这个问题对于不喜欢时间悄悄溜走的人而言,实在是一种揪心的折磨。
继续阅读之旅,看伦佐是否逃出米兰,逃出追捕者的掌心吧,可两只眼睛习惯于夜里流浪,懒得睁开;
继续视听“一代枭雄”,看何辅堂如何受得牢笼之苦吧,又惧惊心动魄的苦困带给我“外界施与的苦困”,继而又让我的宝贝眼镜白受手机光射;
时而,又想起一年前拟定的《秦岭深处大树桠》的题目,为王老师书写插队故事,可伏案埋头、伏床垫腹的难为,也只让我开了无数次头,而在开头时,一切又趋于结束。
这夜开始被剪。剪到意大利,也剪到中国;剪懂自由而不懂科学,也剪懂科学而不懂自由;剪悲哀的人类,也剪幸福的生活;剪经历过还在经历的过往,也剪发生着从未发生的存在……
一地纸屑。
裁缝是谁,无人知晓,也无人相告。而可知,可告的,都一一漂白清晰。如人生浮萍,但可知身居何方,却不晓飘向哪里。就好比在这夜里,我很难猜想出乌鸦啼叫,是坏,是好?何况,这种简单的好坏观会把我带入功利的境地,以至于,一切失味。在此之前,它还是生命本来的味道。
界世的你
我从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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