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不能走路,但能跳舞
一天夜里,我对着枯黄的灯,北方的夜,将心走在自由随想的笔尖海滩:
我的腿不能走路,
但能跳舞。
袋鼠似的,
我想我还是老了,
老如撑杆跳。
我的腿不能走路,
但能跳舞。
瘸狗似的,
我想我还是病了,
病似割笼草。
我乘坐的列车在春天出发,
窗外满目复苏。
桃红,梨白,柳黄,
一个个眉开眼笑,花样年华。
我的腿不能走路,
但能跳舞。
……
我无法断定这心是否走完,如同我无法断定诸多尘事是否重复,还是突发上演。有些事,或许本就无所谓开头,也就无所谓结束,只是,你偶然经过后,说与人听,别人还一番云淡风轻:“有这事?我咋没看到呢?”仿佛还是“无辜者”。
1991年3月3日,海湾战争结束。同日,洛杉矶4名警察殴打一名黑人,骚乱起。那名黑人叫罗德尼·金,在忍无可忍之下,提出极其痛苦的问题:“我们大家能和睦相处吗?”跟前不久“我不能呼吸”的主人公弗洛伊德如出一辙。
美国人很淡忘,忘了马丁·路德·金,忘了他曾告诫人们《我有一个梦想》。人类很淡忘,淡忘了曼德拉,淡忘了他的《漫漫自由路》,以及他带给人类“光辉岁月”的精神食粮。
与之相比,我的梦想远不及那般宏伟,雄光。我唯愿身边的恶疾患者“筹者”越来越少;人们能吃到放心的食品,耕种纯良的土地,呼吸自然的空气;让房价物价医价育价不再居高临下,不再成为幸福的绊搭;人间一派“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乐不思蜀,实在说话”的壮美图画。
界世的你
我从未走远
xiaoguche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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