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人,我别无身份;除了美,我一无所知|张涛
除了人,我别无身份;
除了美,我一无所知
这是熊培云先生新书《寻美记》扉页上的话。我将此佩玉般,挂在胸前,贴于肤上,不曾远离。
刚下过雨的傍晚,一阵凉风自窗而入,拂过书面,宛若找寻故事中的城堡;拂过脸面,宛若寻找窗外的荷塘,以及荷塘里传来的蛙声,个鸣,还是一片。
我人模人样的置身其中,悉数近来的过往。
01
朋友在圈里发了一首《失去爱的城市》。
我调侃道:“最近问题大啊!”
他答:“那证明你的城市到处都是爱了。”
“不爱,不恨,不空。”
“成佛了!”
“我们身上除了人,没有任何标记!”
02
网上沸沸扬扬的张扣扣案终因最后的“判决生效”而尘埃落定。两家所留尘世的共二人,一位是不服判决的张家老汉,一位是说过“我们这是造了孽”的王家二公子。
看似盖棺定论的事,网上依然云烟四起。在这场人情与法理的较量中,法理胜出。而人情则是一道决堤的洪水,肆意漫灌。就像我看过最为精彩的一篇论说:《他拖了两天才自首,只是为了看烟花》。
文章说,张氏“复仇”当日,正是大年三十。他没有立即自首,就是因为想去看看烟花。以至过了大年初一,直到初二早上自首。
过年,对每一位中国人来说,那是比天还要大的庄严生命仪式。缺席,绝不亚于天塌。而张家的天,早在公元1996年就塌了,张家公子将天塌的事在心里整整窝了22年。直至放烟花,庆祝35岁生日的时候,一切终将“圆满完美”。
这一场人类崇尚追逐的烟花啊,看起来美,落在心里,却成了不易。
03
我把余华的《活着》多买了几本,迫不及待地送给那些需要体谅生命感悟活着的人们。无论他是权贵,还是市井布衣。里面的言语,确是无关身份都能读懂的通俗体——普通人都说的普通话。
其中,一位风尘仆仆的老兄爱不释手地翻看一番,对我说:“我就爱看这说农村土里土气事的书!”待交流至夜,他拿起手机给我看他曾收藏过“箫谷尘埃”里的“声音”,并为我大声朗读:
人生总有一次决裂,彻底的,与自己不复存在的决裂。决裂之后,会看到死亡的镜子中自己的影子,会将自己肉体随其自然更改而埋入土里,将地顶出一个“土疤”,肉体生还的人们习惯称它“墓”。
我无法相信,它曾出自我手,来自箫谷里的一粒尘埃。在“箫谷尘埃”里,遇见了彼此的遇见,成就了彼此的成就。就像郑智化曾唱过的《麻花辫子》:“你那美丽的麻花辫,缠呀缠住我心田……”过了多年,依然清新,美丽。
界世的你
我从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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