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本书写了这两本书
今天旧文重发:
2007年12月13日晚应中央财经大学艺术系刘东宇副教授邀请,我在其教学楼介绍中国琴学。我在教室里说:中国音乐应当进入中国人的校园和教材。
十三年过去,山河依旧在,中乐颜未改。
前些天同等重要古琴教室的吴宝麟琴友在转发教室的微信平台文《<琴与诗书同行>第一课学习所得》点评:
“那一年在范老师的课堂,她讲起读完《我认识的鬼子兵》这本书。书中中国当时的残破局面令人震惊,而日军所绘制的中国地图详实到无可匹敌令人咂舌。老师无法平静,……于是下定决心要做点什么。于是京城国图大概出现了一个勇猛的常客,于是有了后来的两本厚重的书。可谓开辟荆棘,义无反顾。
每年的12月13日,都会想起老师的叮咛。
人,总能做点什么,让自己的灵魂,走的更远。”
谢谢宝麟记得我们说过的这些话。
在《我认识的鬼子兵》中看到这段记载,我觉得我们对自己的祖先留下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珍惜度太低。
我在成都居住过二十多年在北京居住过二十多年,虽然对这两座历史文化古城有所了解,但相对侵华日军对河北一座小村庄的了解程度差得太远。这是给我生存的城市,自己感觉有愧。
再看当时自己已热爱多年的古琴内涵现状,觉得离在古籍里读到的相关描述离得太远。我想以己之力将我所认知的琴学介绍给大家。
很欣慰的是琴学里的古琴音乐基础是科学原理,有理可寻,验证近三千年的史料记载内涵就成了这两本拙作的得力条件。
承不承认事实,事实在近三千年的记载中存在,终有一天会再现中国人的基础教育与世界上其他民族的音乐并驾齐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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