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最大羞辱是 不允许做自己 而是做权威人士所期望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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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凡默(斑马)

二级心理咨询师|一级婚姻咨询师

塔罗师|资深占星探索者

主播: 锦若

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斑马天空签约咨询师

在我们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个封闭的空间,敏感而又脆弱,我们轻易不让别人看到,甚至我们自己也不知道这个角落的存在。

我们称它为潜意识,据说潜意识是决定我们生活的暗流涌动,不自知、不可控,并且力量之大往往让我们惊舌,大部份时间就是这股力量推动着我们生活的各种发生,好的与不好的,而不好的不适的占多数。

我们还称这个封闭的空间为内在小孩,它封闭而隐晦,里面充满了羞愧与恐惧,深沉的愤怒与空虚难过。

因为,我们都曾在生命成长的阶段经历过最大的羞辱,那就是不允许做自己,而是做权威人士所期望的人。

记得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竟然发现我爸盯我的梢,他竟然骑着自行车一路跟到我的学校,在大门口观察好久才离去,而这个事情恰恰被班主任看到,当时班主任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充满对一定要把一群小毛头教育好的热情。

爸爸盯梢这件事情让她很激动,她像机关枪一样把我教育了一通,无非是你看你爸对你的期望如此高,你还在路上边走边玩,还在路边的门市部买零食吃,也不早点来复习功课,你爸对你如此的关心,你竟然还不认真点,至于我还有哪些不认真的罪状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可是当时班主任对我被爸爸盯梢这件事情感动的激烈反应我却依然没有忘记。

这场教育的结果就是,我觉得很惭愧,因为在老师细数罪状里,我觉得我离大人的期待太远了。

一个九、十岁的孩子天真烂漫的喜欢吃点小零食,走路一蹦一跳,下课喜欢跳皮筋,这都是不被允许的,因为没有成为大人期待中,小小年纪就无比懂事珍惜时间分分秒秒用在学习上。

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我如同生活在一个被“间谍”包围的紧张空间里,因为从学校管理人员到后勤服务人员,再到门卫,全是我家的重要亲戚,我常常被告状,而收拾我的不是爸爸妈妈,却是我们家的大管家、我一见她腿就哆嗦的二姨。

而我被告状的内容无非是,上体育课我与女同学去山上采花去了,课间休息我与同学挤在小卖部买彩色橡皮,早晨出操我偷懒躲在教室后面与同学侃大山诸如此类。

可是等待我的却是上升到道德、孝道、前程、人品等等高度的严厉教育,二姨的口才与威严总是让我三天不知肉滋味,羞愧呀恐惧呀纠结呀,最终会流着泪觉得自己错了,然后就会听话几天消停几天。

回想我的原始生命动力还没被完全毁掉的时候,我应该是一个有点调皮、有点乐观、因为热爱文学而有点小忧伤、小浪漫不太落地实际的孩子。

你想想,哪能符合大人的要求呢?

为此我没少被收拾,因为被发现与一群“纨绔子弟”(就是那些班级里学个吉它唱个歌写个小文章略前卫的孩子)走的近,我马上被调到别的班级;因为有“早恋”苗头,我马上被通知降级;因为爱看书k,一天放学回家发现所有的三毛的席幕容的书全部被处理...................

母亲一生对我掌控最明显的就是,在我还没有“自我”能力前包办我所有的穿衣打扮,因为有过成功的经历(例如我小的时候是走在大街上被人频频回头看),所以我到了成年,母亲仍然不能放下对我穿戴点评控制的大权。

所以我收获最大的就是,我的穿衣风格受到她极度的羞辱,还有就是被要求按照她的风格穿。

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她的女儿能穿的像个“人”一样,大红的衣服扎到肥腿的裤子,头发盘到头顶,下面穿上黑色的半高跟鞋,最好脖子配个珍珠项链,手腕带个闪闪的黄金镯子。

而我所有的那些破洞仔裤,棉麻的袍子,被她羞辱为“垃圾堆里捡的”“道袍”“傻子才穿的衣服”“要饭的才穿的”“这些衣服很让我丢脸”。

诸如种种,其实这些在我们童年代表着“权威”的大人,潜意识里是不被允许我们做自己的,如果这样就是错的不对的。

回想起来,对大部份人来说,即便我们的父母曾经很爱我们,可是他们也会不由自主的按照主流的价值观与标准来去提醒我们、要求我们、鞭策我们。

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当我们不被允许做自己的时候,背后深藏的能量就是不认可、否定与评判,我们的灵魂其实是受伤的、倍受羞辱的。

只是我们的意识当中不知道,只是用恐惧、害怕、愤怒、委屈、拒绝来不断的掩饰我们内在的挫败感、羞辱感。

如果生命能量略强的话,就有可能成为一个战士一样去抗争,去叛逆。

回想我从十八岁以后,一直在穿行生活方式上像个吉普赛人,混搭的衣服,贴近本色的棉麻布匹,自由职业的散漫,不拘小节的行事风格,与母亲逾走逾远的空间距离,何偿不是一种抗争。

当我成长修行很多年后,我自认为这种抗争已经和解的差不多的时候,在疗愈课程上,胡因梦老师坐在我的对面说,你能量这么紧,你把我投射成母亲了吧?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内在最深处的枷锁依然紧紧的锁着,不曾放松。

当胡因梦老师在台湾课程上用慈悲的爱深沉又痛心的说,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控制你们的了,你们是自由的,你们已经是自己的主人了,放松下来吧。

现场的人无人不哽咽,是,我们在那个极度被否定而不断防御自保的牢笼呆的太久了,我们都忘记锁已经开了,我们自由了。

很多来访者会问我,为什么我已经拥有了世俗眼中所有的一切,我还是不快乐,我还是会焦虑,我还是会没有安全感,我还是无法体会到内在的平安与喜乐的感觉呢?

一位灵性导师曾经比拟过两种生活,一种是“丛林”生活,一种是“花园”生活。

在丛林生活里,我们被生存、竞争、成功或失败、外在形象、地位、权势、金钱的价值左右,而这一切的价值底层却是恐惧,恐惧不够好,恐惧不被爱,恐惧生存不下去,恐惧无常。

这种恐惧与拥有多少钱无关,与地位高底也无关,一个身居要位荣花富贵的人可能会因为害怕焦虑而夜夜无眠,紧张压力中苦不堪言;一位身穿破洞僧袍的西藏高僧却内心安宁喜悦,在陋巷箪瓢中不改其乐。

而花园生活中最高价值的体现就是,接受生命本来的面目,没有比较,尽情的发挥自己的价值与天赋,毕竟没有人否定我们每个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上是自带个体性与众不同的天赋与价值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天生的废物,而只有被“权威人士”培育出来的废物。

在花园生活中,不需要证明给任何人看,做任何事情是在全然相信自我价值的基础上进行的,所以只是依心而行,欢喜自由的发挥、生活、探索、体验与创造。

可是从“丛林”到“花园”往往是经过磨难障碍甚至是疾病灾祸,我们才能找到通往“花丛”的路。

当我们开始意识到当下的生活不太对劲,我们就开始寻找这条路,疗愈开始,我们就会去看过往我们有多少伤痛与心理坑洞,在当下用觉察与觉知观照自己的行为与心灵,从而慢慢的脱掉一层层的枷锁,回到那个有爱、信任、价值无限的本我的模样。

这也是回家的路,是我们最终通过“疼痛”发现,那些因为不被认同的创伤、与不断羞辱形成的外在保护层是一个假的小我,而我们如果能够花些时间通过觉察回到我们内在世界,我们就找到通往喜乐、平安的路。

可是因为我们童年经历了太多的羞辱与创伤,我们已经与内在那个平安喜乐的地方断联了,我们大部份人都无法与内在那个封闭的受伤的空间链接上,怎么又能通过重重的受伤层来到喜悦平安的内在之家呢?

最简单最直接的就是,我们要看到我们曾经在生命的早期阶段受到的创伤与羞辱。

这不等同于我们去评判我们的父母、否认我们曾经“被爱”过,可怜天下父母心,太多的伤害与羞辱其实都来自在父母无意识的伤害。

疗愈的过程是,先否认我们曾有个“美好”的童年,打破这个假像然后进入到那些深层的恐惧、愤怒、羞愧的底层,重新经历感受到那些脆弱,而不是逃避与压抑,然后再慢慢的通过觉知从“丛林”的高压下走向“花园”的喜乐与平安。

最后送给大家一首诗

一首让我读到热泪盈况的一首诗

祝愿大家早日回到我们的“家”

爱之后的爱

这一刻终将到来

当你充满喜悦地

在自己门前 在自己的镜子里

欢迎自己

并为此与自己相视而笑

说 坐下吧  吃吧

你会重新爱上这个陌生人--你自己

来点酒  来点面包

把你的心交给它自己

交给那个曾用一生爱过你的陌生人

你曾为了另一个人而忽视过的那个人

了解你内心的人

从书架上取下那些情书

那些照片 那些绝望的笔记

从镜子里剥下自己的影子

坐下来

享受你的生命


恐惧在我们的生活中无处不在,恐惧不被爱,恐惧生命的无常,恐惧金钱,恐惧生存,恐惧不被关注,恐惧不受重视,恐惧无法胜任工作,恐惧人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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