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最难忘西藏军旅的那段岁月……
总第112期:点击上方蓝字,轻松关注!
杨学诤 汉族,昆明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铁路作家协会会员、理事。1972年生于云南姚安,先后经历了求学、参军和工作三部曲。1991年开始文学创作,有作品在《拉萨晚报》、《边疆文学》、《人民铁道报》等报刊发表,并获奖多次,著有散文集《小站情思》。现供职于昆明铁路局广通工电段。
难忘西藏军旅的那段岁月
杨学诤
十八岁那年,我怀揣心中的梦想告别故乡,穿上一身国防绿在川西平原稍作停留后,走进雪域高原拉萨河畔的一个军营里,渡过一段难忘的军旅岁月。
进藏的第一个“见面礼”就是高原缺氧,但在那个不服输的年龄阶段,我们每个新兵在人多的公共场所都故作轻松状,但每个人爬楼梯上楼就得紧紧抓住扶手,回到宿舍就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喘粗气。大家都感到头晕、头痛和四肢软弱无力,部队领导和老兵都非常关心我们每个新兵的身体状况,不但尽可能减少我们的运动量,还对一些表现严重的新兵的饮食进行调整,比如熬粥、红糖鸡蛋……还安慰我们说,慢慢的习惯了就好了。
一周过后,我们每个新兵都基本习惯了高原的气候,逐步进行了紧张的新兵训练。在近三个月的时间里,我们每一天清晨都是由节奏快速的军号或哨子声准时唤醒,然后在此起彼伏的口令声、哨子声中拉开了一天的训练、学习和执勤生活。在那里,我感受到了军旅中那口令的威严;在那里,我懂得了军旅中整齐划一的精美;在那里,我的身心在每一个挥汗如雨的齐步走、跑步走和正步走的步调一致中得到洗涤和升华。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逐渐认识和熟悉了自己所在的营区:出拉萨市区沿川藏公路往东不远有个叫蔡公堂的村寨,据说是这个村寨就是数百年前一个姓蔡的甘肃人建立发展起来的。蔡公堂村和我们营区相隔一条季节河,过了营区是一块田野。当时营区没有围墙,蔡公堂的村民总会习惯性地穿过我们的营区去田野里耕种或收割,也会停下来看我们进行队列或器械训练;当然,看到天气突变,我们也会自发跑到田野上帮助村民收青稞或小麦。有时营区放映电影,村民们会携老扶幼跨过小河前来观看;遇到民族节日,村民们也会邀请我们官兵去观看藏戏,或者到藏民家中作客。
那段日子里,在蔡公堂村的小学、敬老院或孤寡老人家中,都留下我们学雷锋做好事的身影;部队的卫生所里,每天都挤满前来看病的藏族群众;一位老军医不仅被附近的群众称为“好门巴(意为医生)”,而且还被国家民委评为“全国民族团结先进个人”的荣誉称号。当然,附近的单位也常常上门为我们进行拥军服务,种鸡场的职工经常和我们进行联欢,邮政所的工作人员也常常上门收发信件和邮件……这些感人的故事感染了我,使我在雪域高原感到温暖,我把这些感动和温暖化成文字撒向四面八方,让这种感动和温暖不断扩大、升温,我却把这种对文字的喜欢逐渐养成一种习惯。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服役期满后我回到故乡云南,在铁路上找到一个令人羡慕的工作。但每每回想起在西藏军旅的那段日子,总是恍如昨日,让人难忘。
2017年7月26日 广通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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