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云舒终有尽,唯有瞬间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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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想买点吃的。天天吃包子觉得自己都鼓了一圈,遂去卖饼。结果没成想卖饼的铺面已经拆了招牌,关了门面。感慨良多。本身这家是老两口操持的店面,阿姨是个东北人,每次我去买的时候都会跟我闲侃两句。大叔应该是个安徽人,最起码我看到他给一家淮南牛肉汤送过饼。
早先时候买他家的东西起源于麻花,他家的麻花有我在东北买的些许味道。面发的刚好,吃起来蓬松香甜。本以为这生意长久,却不成想没过多少时日便换了人家。没有了麻花,发面饼也没有之前好吃。但老方子不高端,味道不差,也能维持。
现在,连这家饼都不在。
晚上照例和老三还有不长一聚,半个月内第三次染指春饼店。你说吃不腻那是假的,逼的没办法我和老三说啥最后在春饼店吃了炒菜。桌子上废话许多,或评价这锅包肉的味道过于甜腻,或评价酸辣汤的胡椒粉手抖了几许,也说这一锅出的土豆炖的很透,也说这汆白肉汤味正腔圆。
出了店门,不长媳妇说想吃个蛋糕,我说我想溜溜弯,老三说找个地方打车。这一想大学路倒是好去处。给不长和他媳妇指了买蛋糕的地方,我和老三琢磨着走完一整套晚饭的流程。找了一家小酒吧一人喝了一杯啤酒。一碟花生米一杯啤酒,俩人就坐在高脚凳上看着大学路来来往往的人。
有人为了铜锣烧冰淇淋排队,有人在酒吧里拼了个桌。有人彼此沉默,也有人相谈甚欢。总见的朋友没那么多话,我和老三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着。
啤酒见底,时间过半。老三叫车回家,我也振作一番,溜溜弯多走几圈,让这尿酸稳定些许。大学路热闹依旧,而我就像散个步,犯个疯。若说这份小资情调是三三两两的情谊,而对于我来说倒是这来来回回走的温暖。走到手脚发热,走到人群散尽。
我以前就想,晚上的上海到底是什么样子。摆摊的时候发现,十点的大学路一样热闹非凡,人生一串在十二点仍旧在叫着号,酒吧里也仍旧坐满了人。以前我想这群人就这么聊天到底有什么意思。
其实也不是聊天有意思,只不过是在一个时间里和几个让你舒适的人。就像我自己说的,卖的从来都不会是酒,而是一种情感。
靠在床上想到哪写哪,手机放着郭顶的凄美地,想起这些日子自己开始录些视频,唱些歌。耳机的话筒收声既好又不好。做了很多事,也做错很多事。见了很多人,也错过很多人。
晚上抬头瞅瞅天上,云彩几片,淅淅沥沥。坐在高脚凳上我和老三絮絮叨叨的扯皮。
“你说,咱俩这是不是就有那种英伦风。饭后喝杯啤酒当水喝聊聊天。”
“小时候我爸和两个姨夫那时候也是,吃完饭就去喝啤酒。小时候我也不明白这快乐在哪。”
现在好像明白了。
经历过,才能明白。
而经历过,就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