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语 | 一些清晨

© 电影《菊石》

大风呼啸。醒来时天还黑着。

路灯关了。房间里是淡薄的黑夜。

听温丝莱特的采访。她的声音有点陌生。电影里她的声音我已经忘记了。言语间的情绪像《革命之路》里的爱波。坦率的，倔强的，坚持自己。有点神经质。“我的女儿也是18岁”。

感到惊讶。时间飞快。杰克还在换不同的女友，露丝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妈（还是三个？）

她还是丰满的。谈到自己的外形一直被媒体诟病，并声称她不会有什么前景。她不信，也并不为了大众审美减肥。那段“抗衡”大约有十年之久。她始终保有自己，不改本色。用演技开辟出道路。

使我不解的是她的三段婚姻。或许也是她的个性。不妥协，不放弃追求爱情的愿望。

新电影在国外网站已经上线。和新一代的英国女孩西尔莎·罗南。我也喜欢她。她和凯特对敏感情绪的准确把握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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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前就醒了。楼下的小孩哭（可能是楼上的？），像是做了恶梦。我也恰好从梦中醒来。

去看网球赛，同学中也有参赛球员。

家里住进了其他女孩。每个房间都住两个人。有个女孩突然到来。我甚至没有听到她的开门声。发现时，她把那个房间原来的被单都换下来，扔在地上……

我很吃惊又有点生气，走进房间跟她讲：我是房主，来之前要和我打招呼……

后来回想这一幕，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凶。因此后悔和懊恼，感到自己常常把事情搞砸了。其他女孩们见面那么亲切，彼此抱一下，似乎很熟络地喊着：亲爱的，你好！然后自然地各忙各的……

我又去球场，比赛还没开始。同学都已换好运动服，准备上场。

楼下这时传来小孩的哭声，像是恶梦吓到，哭起来。连哭声都是害怕的，低低地，克制自己。我有些为她难过。昨晚，大概就是她家吧。深夜男人和女人争吵。快十一点了。听到楼下车子发动，驶离的声音。

无法理解亲密无间过的夫妻何以反目。他们曾经相爱啊，不然小孩怎会出生？难道他们抱着“到时候一切就都好了”的幻梦态度在“过日子”？

小孩的哭声消失了。接着，是楼上的一阵脚步声，匆匆地，好像在整理东西，似乎赤脚踏在地板上，没有鞋子踢踏。

但那样急促的脚步声使我无法再睡——或许因为我早已拿起手机，已经在睡与不睡之间徘徊。

那个人在干什么？为什么天不亮就必须做这些事？天亮之后，反倒没有了声响。

生活，无论如何都和他人连在一起，或强或弱地彼此影响着。

此时天亮了。车声，鸟鸣。

我眼睛酸涩，头脑昏沉，还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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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早餐时想起村上春树。

他是我想到的最会做饭的作家。
不是多么复杂的菜式，是简单食材烹饪出的本味——
毕竟他是连黄瓜片撒盐都写得想让人品尝一下的作家。

或许他继承到了日本菜的本质吧。

简单，新鲜，清淡，本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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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砖一瓦开始，建筑自己的世界 ---

“Every night I cut out my heart…

But in the morning it was full ag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