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月5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北京流水:一个人历史世纪中的晨祷(我的2017之八)|日常
这篇流水账年度总结,刻意漏写了上半年某件事三次重要谈话,不过,至少应该把时间记上以免遗忘的:
2月10日,古北水镇,会议间隙如厕时相对比较随意的点到,所以有晚上的玩笑;
3月2日中午,“嗯,很严肃的事,很严肃地谈,很严肃地表态”;
4月25日中午,“第一次如此严肃地谈话”。
4月25日当天的日记里,我借用了虎妞发朋友圈的话自勉:
“迄今为止我做事情的永动机就一个:
我喜欢;
让我能跟人好好做事情的永动机就一个:
我愿意;
未来也要好好爱自己”
(虎妞写的是“我爱你”,我在日记中换成了“我愿意”)
若能将人生流水般记录下来,也挺有意思的。那些人生往事,虽小,或浑,也是一流不停的溪水吧,除非生命终结。
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梦的情节类似于奥威尔自前线返回马德里后的遭遇,太座不让我写。我想,或许是昨晚读书书中情节串了吧。最近老是做梦,不知何故。
早上洗了个澡,清醒一下。早桩。微热。
这几日都有朋友问:每年的传媒业评点怎么还不出来?
统一回:熔断,意味着割袍断义,不再关心,不再着眼。就像加缪说的,“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对我不感兴趣的事情再产生兴趣”,我需要关心的事太多了。再说新时代,守旧的人动辄得咎。那事,就留给别人去做吧。
我手写我心,今天再总结一篇码字党的,不含附2600余字。
故乡昨日大雪,昨晚小猪说遇雪堵路上。但江南初雪,融得也快。早上弟妹发我的照片,其实只有薄薄一层了。把年前写的《彤云布思初雪》发了今日头条。当时是梦见故乡大雪后写的。
诗歌今天抄了乔伊斯的“雨已经下了一整天”。
中午煮了碗还是没有猪油的面条。午饭后小眯。
起来后继续日课小楷,有些匆促。然后抄黄仲则诗一首,秋浦怀李白。
原定晚上的酒局因人不全而推迟。正好读书。开始读赵珩的《逝者如斯》。
新浪的年度好书榜也出来了,只有鱼王读完,逝者如斯在读。好多没听过。也没有雷蒙阿隆传。呵呵。
姑娘回来,我没做饭,给她洗了几棵青菜,她清水著,然后自己摊了个鸡蛋,一个烧饼,就做晚饭了。
晚上太座回来,我们俩吃饺子,正煮着,突然停电了,以为跳闸,检查不是,出门方知整个小区没电了,电话也没电,报故障,才知是大片,连电话,光线全断了。最初联通不能上网,后也能上了。 移动能上网。
电来后敲定合肥和临淮关行程,租用神州专车。周六赴合肥明府吃老酒,周日转蚌埠,赴凤阳临淮关怀古。风雪已停,届时恐无风雪临淮关的意趣。不过,庄惠同游,鲦鱼之乐,冬天定是不存在的。
晚上搜索半天临淮关资料,特别找王安忆的短篇《临淮关》读了一遍。
小镇青年倔强后的城府与脆弱。昨儿朋友跟我约稿写互联网时代的小镇青年,我婉拒了,我没在小镇真正生活过,1982年秋天站在前黄中学攀登楼3楼顶上远眺前黄镇,我没觉得这是小镇,反而觉得就是城市--原谅我的无知,后来到北京,从火车站到海淀路39号的路上,光那马路的气派就惊着我了,更别说高楼大厦。我这才明白大都市和小镇的差别。我只有农民的糊涂,所以,还好,自尊心没受伤害。哈哈
读书。收拾这几日出门行头。决定带两本书出发,一本是在读的《逝者如斯》,一本是《雷蒙阿隆传(上)》,读完雷蒙阿隆,我一定要写篇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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