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1月22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我的语文老师杨金达|怀旧党
站桩。打开电脑,本想写大鱼号约的稿,但总觉得心里慌慌的,中午要出门,最后没写,只是整理了流水账和公号。
晨课选了丘特切夫的诗《命数》。
读完扎米亚京的《我们》。在幸福的众一国,一切都在玻璃空间中,恩主和他的守护天使注视着你。但众一国竟然也有害羞的一面,性交时允许拉下百叶窗,这是唯一被许可的有自己空间和时间的时候。嗯,这种设计,隐私空间和羞耻感的存在,其实也注定了众一国早晚会毁掉。
不知道扎米亚京当年怎样想的。
今天自然关于芦苇的评论刷了朋友圈,在某群看到一位名流对一事的看法,我很不以为然,他回了我,我没再回回去,只是在朋友圈写了两条微信,这是我的态度:
“落井下石,毫无证据,在一些人眼中(可不是那些人渣哦)竟然成了正常的宣泄。
在媒体业一线服务这些年,我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证据,事实,一是一二是二,随时要有面对司法的准备,哪怕是面对万恶不赦之徒。
信口开河,固然是体制下的常态,但我若认同,不就跟我反对的一样了么? ”
【再谈落井下石的狂欢】
一个有头脑的人,“他就一定要尝试着与这个体制斗智,采用各种各样的计谋,如兜圈子,同上级的私下交易,编造谎言、保持半亲戚式关系……”但如同布罗茨基所说,这个人所编织的谎言之网,无论他获得了多大的成功,无论他具有怎样的幽默感,他都会鄙视自己,“这便是体制最后的凯歌:“你无论是抗击还是参与它,你都会同样感到有罪。”
第二条来自我过去写的一篇文章。 普通人开个玩笑落井下石都能理解,身为专家学者,不能事出有据,却用未经证实明显不合逻辑的谣诼落井下石,非我所为。
收拾厨房,煮了包方便面。吃完,写小楷。
今天老担心赶不上火车,写得有些仓促。不过放松手指,倒是有了法子。接着抄了首黄仲则的诗。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收拾行李。洗澡。出门。带了本《远方的陌生人》。地铁花费3元。
高铁上想写文章来着,写了个开头,感觉犯困,遂小眯。醒来读书,读远方的陌生人。
”无知和知识一样,都能稳固统治的地基。政府不知道自己哪里搞错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以为自己是对的,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自己试图统治的陌生人。“
此话即来自远方的陌生人。
晨明在济南上车了,我又犯困,接着睡。醒来接着看书,晨明偷拍了两张照片,一张是我在读书的照片,一张是我睡眠中的照片。
车到滁州,在等接站的人的同时,和晨明聊了聊他们现在的情况。
腾讯大家发了我那篇纸上烟云之《北京冬天,曾经有种味道叫冬储白菜》,谢谢。
晚上与滁州的朋友吃饭聊天。
夜宿滁州。6两多老明光后,回宾馆写了篇文章,“我的身份证是110开头背后”,3100余字。编辑通过后,发了大鱼号。今晚可以放松安卧了。
晚上整理公号和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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