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8月29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难忘少年时街上那一碗韭菜馄饨》。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在前黄街上吃东西,也是少年时代非常有限的几次街吃之一,而且是第一次吃了饭店里的馄饨。其场景,至今历历在目,亲人的音容笑貌,仍是那么熟悉亲切;甚至那馄饨的味道,常常能回味出来……

早起,姑娘问,我昨天带回的钢笔能不能送给她,自然。这是参加字节跳动的座谈会送的。

看苏州昆山当街砍杀纹身泼皮案视频,我个人以为,纹身泼皮咎由自取。至于说正当防卫者后面追砍泼皮致死,属于防卫过当的观点,可以休矣。既然泼皮能回车从车里拿出把刀来,谁知道他逃回车里还会拿出什么来!宜将剩勇追穷寇,你不砍死他,自己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强烈建议法院认真考虑这一情况。

另外,在昆山竟然出现这样的场景,昆山警方,你们又是如何维护一方平安的?

整理公号流水账。钢笔抄了洛赫维茨卡娅的《要学会受苦》,宋人王琪的《望江南》之雨。

一位未曾谋面的朋友,故乡大约离武进不远,给我转了一笔钱,要买签名版的《江南旧闻录》和《黄金般的天空》,还给我出了几个希望我写的江南旧闻题目。感谢。

听说微博9周年了。作为9年的资深用户,过去我曾在写过几篇文章,谈自己在玩微博的感觉。如今我许多曾经在微博上活跃跟我有互动的朋友,一个个在微博上消失了,悄无声息,虽然偶尔还有几个顽强转世的。用我的朋友石扉客的话说:“朱老师,当年我的那些活跃的大V朋友,就你还活着了。”我哭笑不得,不知道他是表扬还是嘲讽。事实上,从2016年12月26日起,我对自己微博的态度,就像肖斯塔科维奇,“每天都等待着(契卡的)敲门声”,不过,我比肖神强的地方是,我没恐惧,倒像是歹戏拖棚。不过,现在不会再有敲门声,如果有那种命运,也是突然熔断。但是,那一刻到来之前,我依然会认真打理,一丝不苟,就像黑塞的那首诗《浇花》写的:

“在夏天衰逝之前

且让我们再次照顾园圃

为花木浇水,它们皆已疲惫

即将凋谢,也许就在明天。”

感谢这些年的相伴,感谢这些年将我的立场传播,感谢这些年在微博结识的朋友们。

今天下午要去人大讲堂课,上午过了遍PPT。

中午出门,在马路对面的快餐吃了一碗油泼扯面,这是我连续第二次在这里吃扯面了。16元。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秋风浩荡,天蓝无云,虽然阳光刺眼,但最宜去旷野,或山峦,一纵自我。奈何下午要去海淀路39号厮混3个小时,为稻粱谋,虽身不由己,却是男人的责任…… 坐地铁去海淀,读书。今天开始读埃默里的《变老的哲学:反抗与放弃》,这本书感觉比前两本读起来费劲些。路上大困,睡了几站。

一段时间没过来,中关村大街59号人民大学校门口,又加了道铁栅栏。无法想象,一个学校门口,它们到底想阻挡的是什么。

嗯,卡耐基的传记作者写过一句话:“每一块钢铁里都隐藏着一个国家兴盛的秘密。”相反,自然也成立。

钢铁大国兴衰的秘密,全在这些粗陋的铁栅栏里。

到得有些早,于是在花园里树荫下盘腿读了20分钟书。

下午在汇贤楼给在人大学习培训的东风品牌宣传部门的朋友讲新闻选题的策划与报道,3个小时,都站着,我不习惯坐着。应该效果还凑合,这从后面的提问内容可以看出。

上完课,坐地铁回家。高估了自己站立能力,回家路上,站在地铁上,那个难受啊,又困又乏,又挤,到家感觉要瘫。

晚上煮了碗牛肉粉丝汤。收拾厨房。

今天收到网友不夺香寄来的一把紫砂壶,太座很喜欢。我没见过不夺香先生,他是在微博给我留言,说是我隔壁邻居,是宜兴人,要送我。虽然无功受禄,受之有愧,但我还厚颜收了。

收到去往山西霍州的邀约,感谢。

日课。继续小楷,并抄录了黄仲则的《感旧》之二。心又躁起来。这本写完,还得写钟繇。钟繇容易收心静心。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整理熔断职业生涯一周年的写作思路。翻看朋友圈。读到澎湃的社论,我很吃惊。

“甚至在网络上还流传所谓的‘天安社’,都是大肚子、光头、大面积纹身,严重败坏了社会风气。”

天安社是不是洪门我不知道。但媒体把“大肚子光头大面积纹身”这个说成严重败坏社会风气,很不合适吧?

涉嫌犯法,需要证据。不能因为犯法者有此形象就说这样形象的人就有问题吧?

我也大肚子,爱光膀子,也光过头(那时还像清癯小和尚,还没布袋和尚肚),我也对纹身的男女有异样感,但怎么纹,也是别人自由吧?你们不是他家长,管得着么?你们这样欲加之罪,难道中国又回到1980年代初及之前了?

男人中老朱唯一不反感的纹身光头大肚子,而且,梁山百单八将中我唯一真正佩服的。,传统中国真正的天人!(金圣叹说武松是,武松不是,鲁达才是!)

澎湃发的社论,有严重问题。本来追问涉黑是个很好的方向,但在无证据情况下,像外貌协会那样,从宝马被杀男推及其他,这是非常不应该的。

午夜用黄仲则的《感旧》道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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