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课堂:曲的平仄与声情循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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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艺副刊
曲与诗一样,有的地方要平仄分明(甚至要严分平上去),有的地方可以平仄不论。而曲谱对此却少有说明,那么,曲的平仄是否有些规律性的特点呢?
在曲谱所载曲文中,可以找出律句(合乎律诗格律的句子)和非律句,以及对仗句。如果是律句,就可以按律诗声律或“不论”或“分明”。一般情况下,曲文中律句平仄,除了末字和曲谱有特别规定比如注明必作某声的字之外,均可按诗律去处理。如果在曲文中找到了对仗句,那么此处就要讲究对仗了。
讲“诗头曲尾”,是指曲的尾句要逐字讲平仄,不能随意;也是说曲的每句尾字的声调,特别是韵脚字,平仄悉按曲谱。如《雁儿落》,第一句尾字为平,二四句尾字为去。然元曲中也有部分《雁儿落》的第一句尾字用上声,那是因为曲有其惯例,可以以上代平。
讲“诗头曲尾”,是指曲的尾句要逐字讲平仄,不能随意;也是说曲的每句尾字的声调,特别是韵脚字,平仄悉按曲谱。如《雁儿落》,第一句尾字为平,二四句尾字为去。然元曲中也有部分《雁儿落》的第一句尾字用上声,那是因为曲有其惯例,可以以上代平。
曲谱对句末二字标为“去上”或“上去”的,概要一应遵守。因为在曲文中,忌讳上上连用、去去连用。
凡曲谱注明某句“必作”某某,也要严格照办。尤其遵守某处用去声的规定。因为曲是以平上二调相对去声一调、平上是互代的,故而去声在曲中有其独立性的地位。依此说,曲谱规定用平或用上的地方,基本上都可以平上互代,甚至某些韵脚字也可互代。
曲谱上的平声字比较好判断,因为它不会变仄。需要注意的是,遇有上声字时,则应多加分析,它可能在此用作仄声,在别处可能用作以上代平,作为平声。
另外需要补充说明的是,元曲的宫调与词调一样也是各具声情的。元人芝庵在其音乐著作《唱论》中认为,大凡声音各应于律吕。分作六吕十一调,共十七宫调。各宫调曲牌的基本感情色彩则有不同,比如仙吕宫清新绵邈,南吕宫感叹伤悲,中吕宫高下闪赚,黄钟宫富贵缠绵,正宫惆怅雄壮,道宫飘逸清幽,大石风流蕴藉,小石绮丽妩媚,高平条畅晃漾,般射拾缀坑崭,歇指急并虚歇,商角悲伤婉转,双调健捷激袅,商调凄怆怨慕,角调呜咽悠扬,宫调典雅沉重,越调陶写冷笑。因此,在选择曲牌时,也应将自己所写内容的情调与曲调声情的特点相融合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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