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界最“毒”莫过于师父的眼光!马季门下爱徒捧逗互换一鸣惊人

有些时候,相声演员在合作过程中突然捧逗角色换位,往往能改变一对搭档的艺术发展轨迹。比如大家熟悉的天津籍相声演员刘亚津、王宏。他们两位当年是天津市曲艺团学员班的同学,后来又一同拜在了捧哏名家马志存的门下。上世纪八十年代,刘亚津、王宏凭借由王鸣录先生创作的相声《阔人儿》一举成名。
但事实上,早先两人搭档时是王宏逗哏,刘亚津捧哏。当时团里有位老先生一眼发现“眯缝眼”的刘亚津脸上有买卖,往台上一站就带着股“嘎坏”劲儿。而王宏年轻时长得仪表堂堂,捧哏的话显得稳重大方。于是从那时开始,俩人角色互换,没想到效果出乎意料得好。
同门师兄弟结成的捧逗搭档,通常来说都是师父钦点安排的,终归知子莫若父。相声大师马季的弟子们在表演艺术领域大放异彩,他对徒弟的提携爱护更是有目共睹,差不多每个徒弟都与他有过同台合作的经历。在其门下二十余位弟子当中,刘伟无疑是师父最偏爱的那一个。即便马季本人没有亲口承认,师兄弟们也都对此达成了共识。但很多人不知道,当年刘伟和冯巩搭档之初,其实是刘伟给冯巩捧哏,后来在师父马季的建议下,两人才捧逗换位,并由此一炮而红。严格来说,当时马季还不是他们的师父,不过他对刘伟的钟爱从那时已经展露。
中学时代的刘伟、冯巩就曾在课业之余表演相声。一次偶然的机会,马季和唐杰忠看了一段他们表演的相声,当即马季提出想收两人作学生。转过天来,唐杰忠带着他们找到了马季。刚一见面,马季就开门见山地说:“从这俩孩子的身形、面相来看,我看调换一下角色更合适。”过后他俩也没接受意见,依旧是冯巩逗哏,刘伟给他捧。并非是他们不认同马季的意见,只是相比于相声,刘伟更热爱音乐。和冯巩一起说相声多少有些闹着玩的意思。
没过多久,他收到了一封意外的来信,给他写信的人正是马季。信中写到:刘伟同学,我团(中国广播艺术团说唱团)拟定你于今年暑假前来参加考试。本来就是说着玩,刘伟也没想过以后要说相声。仓促准备后来到北京赴考,结果不出意料地被淘汰了。
过了大半年,又一封信寄到了家里,写信的人换成了郝爱民。这次来信是通知他去参加复试。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给他复试机会的人还是马季,因为当时马季正担任中广说唱团团长。当第二次机会摆在面前时,刘伟毫无悬念地再次落选了。反观热爱相声表演的冯巩,却因家庭成分问题没能获得参加考试的资格。
两次应考失败后,马季对刘伟仍旧念念不忘。1977年,刘伟、冯巩在天津应召入伍,开始了一段短暂的军旅生涯。1979年退伍转业后,两人一起被分配到了天津制线厂,当了工人。仅仅过了一年,侯耀文便将他们调入了中国铁路文工团。
据冯巩回忆,当时侯耀文是看过他们在《天津演唱》和《工人日报》上创作的作品,认为这俩是说相声的苗子。事实上能引起侯耀文的关注,这和马季的举荐密不可分。在铁路文工团工作两年后,刘伟、冯巩在马季家中正式向师父鞠躬敬茶。又过了两年,马季看时机成熟将两位爱徒调入了中广说唱团。
1986年,刘伟、冯巩以一段创编相声《虎年说虎》首登央视春晚舞台。从那以后,两人成了春晚舞台上的常客,从《巧对影联》到《五官争功》再到《求全责备》,一路登上事业的巅峰。至于后来,大家都知道,两人的合作关系因为刘伟打算出国而告终,冯巩找到了新搭档牛群。然而短暂的异国之旅后,刘伟却突然没了搭档。爱徒心切的马季,为了帮他走出低谷,在1989年的央视春晚上亲自上阵为他捧哏,合作了这段以歌柳贯穿的相声《送别》。
虽然很多观众还为刘伟、冯巩这对黄金搭档的分手而遗憾,虽然刘伟此后在相声舞台和影视表演上都没有迎来新的事业巅峰,但马季当初对两位爱徒的呵护扶植却让他们没齿难忘,让两人捧逗互换的决定更是改变了他们的未来几十年的从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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