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童年底色
选几幅记忆的图片,让暖暖的童年底色渲染日子的每一个时刻。
——题记
那天晚上看到有几个小朋友在楼下玩陀螺玩得不亦乐乎。仔细看看原来是组合体陀螺:一个类似钳子似的东西握在手里,另一只手用力拽一个柄,陀螺便飞快的转起来,钳子一松,陀螺便在水泥地面上尽情舞动自己的身体,一个人热舞。
回到家给爱人感叹现在玩具的种类和功能,他便给我炫耀起他儿时的玩具——大皮球。他说他念三四年级的时候,整个村里就辉哥有一个皮球,那个皮球被全村的孩子视为“宝物”,能够用手摸一摸用脚踢一踢,对孩子们来说就是莫大的荣幸,当然拥有皮球的辉哥在伙伴们心目中的地位堪比村民中的大队书记,甚至比大队书记的地位都高一截子。
当辉哥的皮球被踢的面目全非的时候,喜从天降,我公公也给我爱人买了一个大皮球。于是焦点从辉哥转向了我爱人,追随的孩子群立即转了个方向继续追随。我爱人说,那个皮球是整个学校唯一的玩具,被小伙伴们一脚从东墙踢到西墙,还没等皮球喘气,又被从西墙踢到东墙。我能想象的到那个大皮球给儿时的他带来多大的自信自豪和荣耀。他还说起了儿时的那顶警察帽,还说起了儿时跟着爷爷走亲戚的乖巧。说到最后竟然还炫耀地问我:你小时候有玩具吗?
在八十年代初物质生活匮乏的年月里,玩具的种类和数量不能和现在相提并论。我记得那时候的小孩子爬树,打瓦,挑挺杆儿,造个弹弓子打鸟一大帮孩子追随,打栭一罚罚到邻村村头。那时候孩子是成群结帮的玩。
我当然还清晰得记着我姥爷赶广平大集回来,给我买回来一个小花皮球,也清楚得记得姥爷给我拧柳梢,还清楚的记得姥爷在那个炙热的午后给我用杨树粗枝削了一个大大的陀螺,在陀螺的尖部安上一颗亮亮的钢珠。用鞭子一裹,陀螺飞舞,就像我小小的心里溢出来的幸福 。
选几幅记忆的图片,让暖暖的童年底色温馨日子的每一个时刻。
今年姥爷八十八岁了,一个和蔼可亲的胖老头儿,跟他提起花皮球,跟他说起削陀螺他当然都不记得了,他只会朝我嘿嘿地笑,算是回答我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