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陵霄:我以诗歌的名义赋予自己一个名字
箭陵霄,原名箭庆国。生于1978年。辽宁丹东人现居云南,从事诗歌写作18年,自2013年开始投稿,作品散见《诗刊》《星星》《山东诗人》《辽宁诗界》《参花》《朔州晚报》《曲靖日报》以及当地报刊杂志入选过合辑出版物。当过兵做过工读过几天书,听说云南有神仙姐姐,来了云南可以做段誉,于是从东北跑来,赖在云南不走。
我以诗歌的名义赋予自己一个名字
——《我爱山水间有个你》发布会发言稿
箭陵霄
凡具有生命者,都不断的在超越自己。
而人类,你们又做了什么?
——尼采
早期诗歌里的浪漫主义,浪漫这个词被用大可革命,可问天问地问大海,被用俗了歌里唱到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个体而言浪漫其实是情趣,是情怀,是生命诗意充盈的时光。一个困苦忧愁流放的诗人,因一杯酒一轮明月一朵秉烛而开的花而感动,写下诗句。这种行为本身就是浪漫的。而想象呈现出的浪漫,更是给我们以诗性的警醒:黄河之水天上来。这种浪漫传递着困难深处对生命的眷恋介入与关怀。这是一种带有体温的诗,一种说知心话的交谈,一种最好朋友间的密语。
在当下的语境里,谈诗人,感觉总是在隔,我们更想谈人,人以何而存,人以何交往,人何以立,诸如此些问题,诗提供了一个解答:诗可以言,言必信,诗可以唱合往来,不读诗无以言。诗言志,明心见性。诗歌如果与诗人发生了真实可靠的联系,那么他的诗如同他的人一样是,谦谦君子一诺千金,被朋友喜欢的,被山川风物接纳的。
我是人群中走出来的一个诗人,还不是诗人中的诗人,所以经常希望走入诗人中间。我是只有故乡的诗人,诗歌的地方属性,社会属性,我丝毫不关心。我希望我的诗略有不同。做自己毕竟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我不想把诗人,孤立于极端个体主义,兴观群怨其实也就是喜怒哀乐。
然而最本质与最高的发问,又是个人的,别人无法取代的。每个人回答最高发问的途径是不一样的。我凭借接近诗的本质走入生命的本质。
人的生命的最起码有两次觉醒,我的第二次觉醒,是我以诗歌的名义赋予自己一个名字。这个名字目前叫箭陵霄,这个名字的主体是《我爱山水间有个你》。万物有灵,书籍本是一团灰烬,是作者为书籍注入了灵魂,这本书的血脉与箭庆国的血脉息息相通。显而易见箭庆国的档案,履历,性情,身高,体重,读过的书,走过的书,成就了箭陵霄的诗。
美国诗人马奎斯说过的话:出版一部诗集,就如同丢一瓣玫瑰花入大峡谷,然后静听回声。
每个诗人的野心应该是写出好诗。至于其他的一切,不过是过眼烟云。
不仅仅一次性的写出,而且确切地知道写出来。我们只能制造出一个好诗的机会。
为什么写诗,写诗与世界的内在的关联究竟是什么?——为了知道人是怎么回事。寻觅出最极致的境界。有时候是因为寻找诗歌,我们写了诗。有时候是因为我们想成为诗人,发现了诗。
诗人的伴侣:
智勇双全、敢和诗人结婚的女子,就是“稀世珍宝”。
我的问题还在于读的少,写的中,想的多。
我们如何生存,就是存在的表现,就是我们存在的实质。困境是必然的,活着就意味与困境做朋友或者是敌人。
哲学死亡与复活,存在与虚无,生命真谛,爱情真相,等等终极思考是每个人潜在的黑夜,我在黑暗最边缘止步,我没有只身穿越,我在这里徘徊寻找撕裂过,我意图活出完整性,用生命本身的答案做出回答。有一个荒谬的瞬间,我感觉自己是面对黑暗森林,回头灯火通明,温暖的怀抱打开着,手牵手的欢乐在等待着,我无法抵挡这种诱惑与安全感,我跑了回去。我在彼岸遥远烟火人间时,认为那些不是真实的活着,而我回到烟火人间时,大地是最可靠的依存。并且心存感激地生老病死,我得出的结论那么平常,却历经了黑暗疯狂质疑恐惧,今天我想说的是:认真地活着就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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